胡丽倒吸了一口凉气,愣愣的看着厉天灿烂的笑脸,半天从嘴里蹦出三个字来:“你有病!”
“我很健康,也很正常,怎么会有病呢!小胡丽,虽然我和狐王对你有相同的心思,但是,我和他不一样。他做任何事都会顺着你的心意,哪怕他明知道会失去你,明知道这样做他的心会疼得滴血,可是为了尊重你的想法,他仍然会选择去做。但是我不会,我会把所有伤害你、对你不利又或者是令你陷入危险的人通通斩尽杀绝!既然深爱,又怎堪忍受失去?”厉天深深的看着胡丽,俊逸的脸上露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令胡丽由衷的感到发寒。
她动了动嘴唇,却没有说话,一只手抖抖缩缩着拿起筷子,另一只手扶着面前的碗,伸出去的筷子在半空中停顿了许久,终是无力的垂了下来,“啪”的一声,筷子散落在桌上。她觉得胸口闷得发慌,一种令人窒息的灼热感从胸口传来,她难受的轻捶着胸,坐也不是,走也不是。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厉天温柔的伸手抚上她的背,一只手朝她的胸口探了过去。胡丽一惊,本能的侧身想躲,一不留神膝盖撞到了餐桌,疼得她弯下了腰。而厉天的手则不偏不斜的触到了她胸口露在外面玲珑诱人的沟壑处。
厉天微凉的手指触碰到她的温热绵软,两个人同时像触电般的缩了缩,胡丽又疼又羞又恼的站了起来,膝盖处传来的剧痛感让她脚步不稳的往后倒去。厉天本能的伸手勾住她的腰肢,紧张的把她揽在怀中。
胡丽微低的领口遮不住胸口泻出来的春光,一片白嫩的山峰和诱人的曲线暴露在二人眼前。胡丽又羞又赧,心里暗叹着因为怀孕的原由,身材反倒愈发的如魔鬼一般彰显,胸口圆润饱满前凸后翘,腰肢却仍然细得不盈一捏,连她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心里羞得慌也急得慌。拼命用手去推塔罗,可是膝盖处传来的钻心的疼痛却让她使不出劲,捶在厉天胸口的小手软绵绵的没有一点力度,倒更添了几分销魂的暧昧。
看着胡丽艳丽妩媚的俏脸,嗅着她身上如兰的馨香,眼前的春光刺激着厉天男性的本能,他的手不由自主的从胡丽的背后缓缓下滑移动。
胡丽大惊,窘迫之下眼里也浮出了一层朦胧如薄雾般的水雾。
“放开我,厉天,别这样……!”胡丽软软的哀求着。她的膝盖疼得根本站不住。只能半靠在厉天的手臂上。她也不敢太过用劲,怕闪了腰伤了肚子里的孩子,只能服软,希望能博得厉天的同情。
殊不知。她娇软绵绵的软糯更激发了厉天体内的冲动,他的眸光一片幽暗,他的唇已经无可自拨的覆上了她的唇,贪婪的吮吸着她唇间的芳香与甜蜜。他的手冲动的在她的身上游移,手上传来的温软滑腻令他欲罢不能。他的唇沿着她的唇一路下滑至她高耸浑圆的双峰,她上身半掩的罗衫已经被他一把扯开,他的手毫不迟疑的覆上她胸前的柔软。
“厉天,你放开我,不要……。放开我……该死的混蛋,流氓,放开我……!”胡丽的嘴得到了解放,一边拼命往外推着如饿狼一般的厉天,一边咬着唇破口大骂。
厉天倏的抬起头。他的眸光中荡漾着一层暗红的流光,俊美的脸上一片潮红,急促的呼吸令他整个人看起来像是一头发了狂的老虎,吓得胡丽生生的止住了叫喊。
而下一秒,胡丽只觉脚下一轻,整个人被厉天打横抱起,朝卧房奔了进去。
“你干什么,厉天,放开我,你放开我!”胡丽惊恐的捶打着厉天宽厚的胸膛,一只手拼命用手护着胸口,泪涟涟的眼眸近乎绝望的看着厉天把她放在床上。
他像一头发情的兽中之王,半压着她的身子,一条长腿紧紧压住她的双腿,大手肆意的在她的身上游走,薄唇则饥渴的在她的唇上辗转吮吸、挑逗。
胡丽呜呜的捶打着厉天的肩膀,恐惧和绝望占据了她的心,泪水顺着她的脸颊缓缓滑落,心里有一个声音在隐隐敲打着她的心坎:孩子,孩子,我的孩子……!
转眼间,胡丽的上身只剩下一条薄薄的束胸,薄薄的底裤也全部露了出来,而厉天已经除去了身上所有的障碍物,床上的帷幔也缓缓滑落。
眼看她最后的遮羞物也被厉天除去,胡丽面如死灰的瞪着粉红的床帘,狠狠的张嘴咬住了厉天的唇,浓浓的血腥味充斥着她的大脑,深深的恐惧感令她不可遏制的嘶喊出声:“不要……!”
厉天浑身一颤,愕然的看着身下不着一缕、浑身颤抖的胡丽,他的心猛的一疼,翻身从胡丽身上滑了下来,拉过床上的被子盖在胡丽身上,又是心疼又是愧疚的抱着她颤声说道:“小胡丽,小胡丽,对不对,对不起,对不起……,别怕,没事了,对不起,没事了,没事了,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胡丽“哇”的一声痛哭出声,无尽的恐惧和委屈在这一刻犹如决堤的海水汹涌而出,她哭的肝肠寸断,哭得浑身抽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哭的死去活来。厉天懊恼的把哆嗦成一团的她搂在怀中,隔着锦被一边轻拍着她一边柔声安抚:“对不起小胡丽,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想伤害你的,天知道我有多爱你、多怕看到你哭泣!是我不对,我混蛋,我没能控制住自己害你受惊了,对不起,对不起!乖,别哭了好不好?这样哭会伤身的,会伤到你肚子里的孩子。好了好了,别哭了,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