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胡丽体内的灵力完全恢复以后,狐王每晚驾临东宫,太阳老爷爷还没就寝呢,银火就疯疯火火的过来通传,烟儿就手忙脚乱的忙着准备狐王与王后的爱心晚膳,王后就六神无主的翻白眼叹长气,狐王则施施然摆着那梨花暗纹锦缎的长袍春风满面而来。
银发,玉面,红唇,情正浓。
“王后,东张西望的盼什么呢?可是在盼我早点过来?我在金殿跟他们说有事明日再议,那几个史官非拖着我不放,这才来迟了。王后莫生气,一会儿我会好好补偿你的!”狐王笑得像偷了腥的猫。
胡丽眉毛一挑,眼一瞪,斜眼瞅着银夜,小脸忿忿的。这人啦,厚皮老脸的就是好,明明天天像小狗似的粘着她到处钻空子,却得了便宜还卖乖,解释什么?掩饰什么?明理的一看就知道某人欲求不满。
有些话实在不是胡丽这样皮薄的人能说的出口的,可是她又不想让人看着这样一个尊贵不凡、天生威仪的王者脸上出现那种色、欲、猥、琐的神情,她只能委婉的避着,友情的提醒:
“银夜啊,你身为狐族的狐王,很多事情是需要你下令才能解决的,特别是一些民生工程与国防军事等,这可是民之根本,国之栋梁,你可不能因为儿女情长而误了大事!”
“王后果然贤良淑德,又识大体,实乃狐族大幸!身为夫君,为夫却国事缠身,日理万机,能为你做的就是多些时间陪伴在你身侧,略尽为夫的职责,还望王后多多体恤!”银夜双手合拳弯腰行了个小生的礼,逗得胡丽又好气又好笑。
“不跟你罗嗦。用完晚膳回金圣宫去!”胡丽绷着脸,尽可能让自己的表情显得僵硬、冷淡些。
银夜抬眉笑看胡丽绷得紧紧的小脸,凑过去靠近她的脸,伸手搂住她的腰肢吐气如兰的轻语道:“怎么了?我盼了整整一天好不容易才盼到天黑,你怎么就舍得赶我走呢?”
耳边传来的温软湿热的气息引得胡丽身上一阵阵发麻,不自觉的脸就红了,心跳也加快了。手心也冒汗了。银牙也颤粟了,从牙缝里挤出来的狠话也有气无力,反倒充满了极致的诱惑与挑逗:
“你、无赖……别、别这样……不务正业……当心……别人看见……骂你昏……君,啊……放开我。你不要……脸……唔!”
银夜没有听明白这句磕磕绊绊的话,却被胡丽话中轻颤的软语迷了个云里雾里,早已激荡不已的封住了那片诱人的红唇,热情的品尝她初绽苞蕾的甜美与羞怯。
烟儿目不斜视的摆放着桌上的膳食,身侧旖旎的细语与形同连体的两个人仿佛都不存在似的,眼底的浅笑露出早已见怪不怪的表情。银火禀着非礼勿视的职业道德,很小心的挤着两只眼珠子,生怕它们一不留神跑偏了方向。
一个绵长的深吻令胡丽气喘吁吁脸上流霞飞转,微波漾漾的眸子里似含着一团飘忽的火焰。定而不聚。飘而不散。才分开两个人的唇,银夜深吸一口气,横抱起瘫软在臂弯里的人儿大步走进帷帐,食指轻弹,帐幕缓缓落下。
“喂。你敢……!”
“乖,我现在好想吃餐前甜点……!”
幽深的暮色掩不住一室的氤氲春光,娇喘声,软语嘟哝声,压抑的低吼声交织在一起,羞得月亮都躲进了树梢。
烟儿和银火一个左一个右的充当着门神,两个忠心耿耿的人眼里只有自己的主子,一旦主子与主子之间出现违和时,两个忠仆的眼里也滋滋的冒着火花。
这次不为别的,只为要不要站在寝宫门口守门。
烟儿坚决不愿意站在寝宫门口,要去大殿的门口把守。一则主子害羞,二则自己也着实听不得那里面传出来的声音,瞧主子那敢怒又不敢叫出声来的凄惨劲儿!
银火一根肠子通到底,非要在接近主子的地方保护他。主子说了,他和王后单独在寝宫“议事”的时候,万万不要让别人打扰他们,任何人,否则都会撕了他!
两人僵持不下,最后烟儿头一昂,俏声声的朝银火哼了一声,大步流星奔出去守在了门外。
“火护卫,一会儿狐王若是渴了,可得麻烦您第一时间赶过去伺候着。”
银火:“……。”
“火护卫,狐王很快会让人送冰镇梅露给王后,在膳盒的里层捂着,您可得仔细点儿,别洒了!”
银火“……。”
“火护卫,王后一会儿起身要换的衣裳是蓝纱冰丝锦的衣裳,您可别拿错了!”
银火“……。”
“火护卫……!”
银火抹一把冷汗,风一般的冲向门外,扯着嗓子喊:“烟儿姑娘,我错了,我陪你在这儿守着好不好?只要你呆在这儿伺候,银火日后任你差遣!”
烟儿扑哧一声笑得风情万种,银火唉声叹息愁肠满肚,心想难怪主子时常愁眉苦脸失了往日的气概,原来魔高一尺道高一丈,想必这丫头和其主子一样也是个能折腾的主儿。
胡丽早已饿得前胸贴后背,从狼性大发的某位不良人士嘴里逃出来以后只着xiè_yī亵裤从帐子里爬出来,挥着手哀哀叫嚷着要吃东西,唤了半天,一个人影儿也没见着。无奈之下,她用最后一丝力气推开银夜,从床上滚下来带滚带爬着挪到了餐桌旁,这才扶着椅子站了起来。
看着满桌子的菜,胡丽眼里的绿光嗖的一下冒了出来,袖子一捋,左右手轮流开工。银夜笑盈盈的走过来,从后面环住她纤弱的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