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美!
好帅!!
好醋!!!
这是胡丽搜肠刮肚了半天,唯一能够用来形容这个男人的三个词。比银夜多一份邪魅,较南宫杰多一份妩媚,比银枭增一份狂妄,比西莫更胜一筹fēng_liú。占尽了华贵与流芳,一如天际的星月,夺目,溢在无边的夜。
咂吧咂吧口水,胡丽反倒不好意思开品问话了。这男人太帅,这男人眼睛走电,这男人头发好酷,这男人周身危险。
男子上前一步,胡丽站立不稳的后退了一步,男子长臂一伸,将胡丽稳稳的揽入怀。妈妈呀,真心不是我好色无耻,是我内心纯良遇险则避,是这男人不规矩。多好看的一张脸,心思歪了点,花了点,痞了点。
塔罗不知道,就这一瞬间,他被眼前这个小女生从天人贬为了地痞。他只是从她不断变幻的神色和她僵硬的肢体中看出了一丝猫腻。
“我是塔罗,姑娘是……?”塔罗微微扯着嘴角,扯出的弧度是完美的,眼角的笑意是顾盼生辉的,可是这声音听起来却令人发软,水似的柔媚,又带着一种慵懒的无力,散发着致命的诱惑。秉着香水有毒的道理,胡丽四肢一僵,腰肢一酸,牙疼似的直着跳了开去,指着塔罗的鼻子一通教训:
“瞧你生得这么一副好面相,怎么尽想着做些下三滥的事呢?我告诉你啊,别仗着自己生的美貌平白的误了人家大好的姑娘。多做事,少做孽!”拍拍小手,满意的转身走开。
身后一双邪魅的眸子不自觉的聚满了光亮,平白的又添了一丝邪气。
“不知姑娘要去哪里?这里是我的府邸,需要我帮忙吗?”塔罗笑得开云霁月。
“谁要你……,”胡丽扬起的手伸到半空顿了一下,回过头,“嗯?你的府邸?你是这里的主人?晕,你怎么不早说!”像被揪住了辫子的狐狸。胡丽没骨气的垂下头。慢悠悠走到塔罗面前,皮笑肉不笑的挠着头说道:“那个,塔罗是吧?啊,你就当我刚才什么话都没说,就当我放了个屁吧。我说,没事你造这么大个园子干嘛?”
塔罗笑而不语,走到胡丽面前,微微弯下腰,让自己的脸与胡丽平齐,一双探索的眼盯着胡丽的眼睛看了看。露出一抹深意。
“你,干嘛!”很少跟陌生男人这么接近。胡丽绷紧了脸,身子往后倾。
“嗯,这张脸并不是绝色,但却绝对的有特色,喜欢;这双眼睛令我心痒,喜欢;这张嘴妙的很,喜欢;身子骨虽然单薄了些。但我有办法改善。不错,不错!”像是打量到手的猎物,塔罗脸上的神情是少见的正经。
胡丽有一种被人当猪肉卖的感觉,瞬间火就大了,瞬间气就来了,瞬间脸就变了,瞬间手就动了:“你这人好缺德,当心长鸡眼,当心头顶生疮、脚底流脓!哼!”路也不找了。礼也不守了,一把推开这好看的路障,叉着腰往前走。
“呼”,一道浅蓝的身影飘然出现在胡丽面前,一张美丽的脸蛋上像是罩了一层寒霜,口齿也夹风带雨的朝胡丽泼来:“好大的胆子,竟敢对我家主子出言不逊,该死!”话音未落,蓝色的水袖像一把带着寒风的大刀朝胡丽迎面劈来。胡丽只来得及伸手挡住头,她可不想毁容,会疼的。
“蓝绡住手!”一声清冷的呼喝,蓝绡真的像一根蓝绡似的飞了出去,直直坠入湖中。
“哎呀,她掉水里了,快去救她,快点!”胡丽眼巴巴的看着一抹淡蓝的影子飘入到湖中,伸手拉着塔罗的衣袖拼命往湖边拽。她犯水,没办法。可是塔罗却就着她的手顺手揽着她的腰轻盈的往相反的方向腾空而去,不顾在湖中扑腾的美丽蓝鸭子。
人已走,蓝绡也不再扑腾。她浑身湿漉漉的站在湖中央,愤恨的朝湖面劈出一掌,水花四射,整个湖面不再平静。
“谁有那么大的本事在烟儿面前轻易的掳走王后?烟儿的灵力已经达到了七级,一般的高级战将也无法全身而退的从她手中夺走王后,就算是顶级的高级战将,也不可能连影子都不让烟儿看到啊,这太诡异了吧!”南宫杰闷闷的说道。
银枭轻轻的敲着水晶宫杯,迟疑的看着银夜问道:“难道是宫中隐藏的异士所为?会不会他们不知道王后的身份,故此将她带走?狐族素来不泛能人异士,虽然没有进入云霄殿晋阶赐封,但这并不代表宫外没有他们的身影。”
银夜久久没有说话,眼里的阴沉令人觉得周身的寒意更浓了几分。
“这个神秘的高手会是谁呢?他为什么要掳走王后?他在云霄殿的附近掳人,不可能不知道王后的身份,却仍然这么胆大包天,难道他并非银狐一族?可是烟儿说他不像是血尊的人,而且血尊还在人间没有回魔灵宫,这是怎么回事呢?西莫,你有什么看法?”南宫杰烦躁的把头扭向沉默不语的西莫。
西莫的薄雾般绚丽的眸子闪了闪,悄悄看了银夜一眼,神色凝重的低声说道:“我倒是想到了一个人,塔罗!”
银枭震了一下,南宫杰睁大了眼,银夜却倏的抬起头看着西莫,冷声说道:“不错,正是他,他出关了。闭关了两千年,出来的第一件事便是掳了本王的王后!哼,有点儿意思,不知道他又想搅什么浑水。”
“如果是他,王后便是安全的,王后的伤他也应该会帮她医治。可是臣不明白,他闭关之前不是有言在先,与狐族、血族不会再有任何干系,否则他自毁于历代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