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顺着王全手指的乌木一看,天,刚才还一片安寂的乌木,此时竟然晃动不止,而且,整根地晃动着,似内里有着什么东西一样,在挤撞着,让乌木几乎要翻滚出来。
莫非是刚才的尸体虫?我心里打鼓,旁边就是七口排列着的棺材,这如果真的出点什么,倒是让人不好防备。
乌木晃颤着,似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我和王全正在奇怪间,突地,觉得不对呀,旁边的七口棺材也是隐有应和,从棺材里面发出一种奇怪的极轻的声音,似乎与这晃动震颤相应和,那声音极低,看来是棺材密封过严的缘故。
棺材突地也是轻晃起来,而且,听到了咔咔的声音,似什么东西一定要钻出来,而在钻着棺材棺身。
天,这下把我和王全可吓住了,刚才那些尸虫虽说是害怕,但明明白白地摆在眼前,现在这棺材一片的异响,似有什么东西想要钻出,不知是什么东西呀。
咔咔咔!
棺材里面的响声越来越大,突地,棺盖似被移动,整块地移动,掀开一样,慢慢地露出了缝隙。我和王全惊得睁大了眼,天,这死寂的棺材,突地被什么不知名的东西从里面移开,那还不得要吓死人呀。
而此时,那乌木的震动却是越来越厉害,突地,从一端,一下子竟是爬出了那些尸虫,成群结队,拼命地朝着棺材爬了去,此时再也不攻击我们了,而且,对我们的存在,却是似乎没有看见一样。
突地一下也是明白,怪不得刚才乌木到了石头地飞奔之时,再也看不到那些尸虫了,却原来,是都藏到了那乌木里面。
而我突地也是想到,这些尸虫,是不是原先我们见过的那些尸虫鸟的前身,现在,这些尸虫,只能是如寄生一样,只能是凭着乌木才能存活,而离开乌木,就如无源之水一样,无法存活,这么说来,现在到得这七口棺材的地方,而且还让棺材里的东西和其发生共震,棺盖自动移开,或是被什么顶开一样,可能是要发生什么怪异了。
棺盖移开,从棺沿上,突地也是爬出成群结队的尸虫来,扭动着,纠结着,竟然如有灵气一般,顺着棺洞,向着那乌木里爬出的尸虫两下里汇合而去。草,倒是到这里来搞大会战了呀,妈地,没想到,这棺材里面,居然也是一些尸虫呀,当然,有尸虫,就必然有尸体的,只是此时我们惊得目瞪口呆,无法上前再细看罢了。
两边的尸虫都是拼命地扭动着,尽力地爬着,汇合而去。
我们在旁,无法而想。我突地问王全:“我们可不可以阻得这些尸虫呀,妈地这要是爬到一起,不知要做什么呀,我们就这么干站着可不成呀。”
王全说:“有尸虫,既有尸身,如果阻得阴间好事,只怕阳世难活呀,我们还是再看看吧,反正这个时侯还没攻击我们。”
王全这话我现在相信了,这也是进得密林子这段时间后实践告诉我的,原先,说白了,我们铁三角,那可是愤青中的愤青,对什么都是抱着怀疑的态度,对什么都是不相信,而且对什么都是不服气,动不动那可是拳脚上前,开口就是骂尽你祖宗十八代的。
可自从进得这密林子,倒是心性磨平了不少,对事对人,都能够仔细地想想了,这也算是一种成长吧。就比如王全此时说的这句话,要是搁在往日,屁话不值,但现在,我信,因为密林子有密林子的规矩,你无端地闯进人家的领地,什么都不清楚,什么都搞不明白,如果真的要出手的话,你属于乱搞瞎为,所以,对一些正在发生或准备发生的事,在这里,只要还没伤及自己,那可是尽量地让其自然地进行,或许,这也就是密林生存法则之一吧。
两边的黑尸虫纠结着扭动着,爬到一起去,终于,在棺材下,一下交汇,瞬间扭裹在一起,竟然听到啪啪的声音,真的让人不知所以然,而两边的尸虫,还是拼着命地朝了交汇点扭裹一起,成为一个巨大的尸虫球,球体越来越大,而且啪啪声越来越响,妈地,这是做啥,莫非是自相残杀呀。
而就在我们愣神间,突地呼呼声起,那巨大的黑球,突地似啪啪声中一下分开,竟然呼地一声,飞起无数的怪鸟来,鸟身不是很大,但却是比得平常的鸟大,瞬间,一群的怪鸟一下飞起,而地上的尸虫,瞬间也是没有了。
我的天,原来,两下里的尸虫交汇,却原来,就可以生成这种怪鸟呀,咿呀声突起,在洞子里,尤其显得骇人。
怪鸟突地盘飞而起,咿呀声让人一片骇然,而更让我们惊奇的是,这些怪鸟,似不急于攻击我们一样,盘飞着鸣叫不止。
而此时,轰隆隆的异响声传来,此时,七口棺材竟然棺盖一下轰地被推开,我的天,这可不是刚才那尸虫涌裹之时推开一条缝了,此时,竟然是轰地一下全然被推开,从棺材里,忽地一下,竟然站起来一具尸体,全身乌黑,如乌木,而更准确地说,是一下七具乌黑的尸体,一下站起,呼地一下,蹦到地上,我的天,这如僵尸一样呀。
七具僵尸蹦到地上,陡地阴气森森,而此时,那些怪鸟一下全然飞到了僵尸的身边,排成几排,停了下来。我的天,这倒像是训练有素的一样啊,也是明白,刚才那些怪鸟只叫着而不攻击我们,却原来,是受这些僵尸的指挥呀。
我和王全看着这些僵尸,一个个冷气森然,面部僵直,根本上看不清是什么表情或是有什么样的活气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