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玉簪。
黑凤眼里闪过无声的哀求,很明显,此簪对她很重要。
可在巧妃眼里,此簪顶多是个小家碧玉,称不上大家闺秀。
玉簪,盘头发用的,古典风长发美女必备装备。
巧妃也有,首饰盒里,一堆的簪,买得多,戴得少。有时纯属一时脑热,架不住卖主天花乱坠地忽悠,买回来,死党一句难看就直接将它们打入冷宫,从此不再宠幸。
可黑凤是短发,随身却携带这个簪?易物癖?除此之外,没有合理的解释。
巧妃审视这玉簪,好奇心已被钩到银河系~~~~~~
“啊呜啊呜”哑嬷嬷指着玉簪,比划了半天,可巧妃就是不明白,哑嬷嬷着急,巧妃更着急。
哑嬷嬷看到桌上有开医嘱的空单子,拿起笔来就写。
哑嬷嬷能写字?实在是不小的惊喜。
不一会儿,哑嬷嬷递给巧妃一张纸条:“紫玉星zan,密匙”。(晕死,哑嬷嬷的字实在不敢恭维,顶多是个幼儿园1年级的水平,簪不会写,就用拼音代替,没想到哑嬷嬷还有如此可爱的一面。)
“紫玉星簪,密匙?哪里的钥匙?”巧妃问哑嬷嬷,哑嬷嬷使劲摇摇头。
巧妃若有所思,快速瞄了一眼黑凤,后者索性闭上眼睛一副打死也不说的神情。
巧妃冲着黑凤:“黑大妈,10万脑细胞你让我一小时耗掉啦!你已经见证了我的秘辛草,要不要来点痒痒草哈?保管让你度过一个不寻常的夜晚,一辈子都忘不掉~~”
黑凤看着巧妃夸张的表情,两眼直喷火,使劲儿摇头。
巧妃向哑嬷嬷使了个眼色。
哑嬷嬷心领神会,随手从治疗车上拿了把剪刀,横在黑凤的脖子上,另外一只手扯掉她嘴上的抹布。
夜灯下,哑嬷嬷的眼神更加凶狠,连巧妃都不寒而栗。
“黑子告诉我,泄密者,死!”黑凤满眼的惊恐、颤抖的尾音,显然也是害怕至极。
或许,她只是想吓唬,可是,这夜灯下诡异的气氛,让人不由得惊恐不安。黑凤这开场白太使人压抑,太?人了。
黑凤哆嗦着继续解释:“不是我不说,我是真的不知道,这本就不是我能接触到的秘密。我是黑子的下家,黑子有他的上家,我们都是单线联系,黑子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谁还敢打听去?唯恐避之不及。孩子我不带走,我劝你们也就算了。”
“你要是不说,你以为哑嬷嬷会放过你吗?她都盯你一天啦!”巧妃冷哼一声。
巧妃话音刚落,哑嬷嬷双目圆睁,抬腿又是一脚,还真是配合默契。
只见黑凤痛得整张脸都扭曲变形了,嘴也歪到了一边,嘴里哧溜哧溜地倒吸凉气。
这一脚踢得实在不轻,毕竟是习武之人。
看哑嬷嬷第二脚貌似又要过来,黑凤抢着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来:“玉簪是药箱的钥匙。”
“药箱在哪儿?”巧妃追问。
“玉簪就是药箱,药箱就是玉簪。”黑凤的声音如蚊子哼哼。
天,够玄的,玉簪中竟藏有密室?可怎样才能打开呢?
巧妃把那支玉簪拿在手中,转悠了半天。这玉簪,就象顶着圆脑袋的筷子。椭圆形的大脑袋就是簪头,筷子就是这个簪体,最细的筷子末端就是簪尾。除了知道它是玉之外,巧妃一无所获。
哑嬷嬷也找了一会儿,眼看是同样结果,气得哑嬷嬷又准备抬腿一脚。
“哎,嬷嬷,这么大的银了,怎么还这般激动?黑凤也不容易,只要她说实话,我们就不为难她。”巧妃拍了拍哑嬷嬷,让她不要激动,巧妃可不想闹出人命。
黑凤顶多是个小鱼小虾而已。
背后的大鱼才是巧妃要找的元凶。
很显然,黑凤惧怕哑嬷嬷,看巧妃为自己说话,开始主动讨好:“对着桌子上的夜灯,对着灯光,你就能看到一条丝线,拽出玉簪尾巴上的丝线,就能打开盖子,那里面装的就是黑钻石所需的药!”
巧妃对着灯光,只见这紫玉通体透明,簪头里面有阴影,应该就是小药库啦。这伙人太狡猾,顶个假发,插个发簪,想把药带哪儿就带到哪儿,如果不是违禁品,估计安检都未必能识破他们的诡计,可以想象,他们招摇过市嚣张的样子。
灯光下,巧妃再细细观察,果然发现有根细丝横贯簪体,一头连着簪头一头接着簪尾,细丝的终端是个小小的黑点,不注意看,还以为是紫玉本身的瑕疵。
巧妃用手扒拉了一下簪尾的黑点,原来是根金属丝,巧妃一找到金属丝的头,用力一拉,簪头的盖立即被旋开,露出不到1克的黑色粉末来。
巧妃小小激动了一把:“这就是阿朵的食物添加剂?”
黑凤怯生生地点点头:“嗯!不要怪罪我,我只是听命于别人,也是提着脑袋在做事,我不想做伤天害理的事儿,你应该知道,我并没有做主的权利。”
巧妃表示理解的点点头:“我们不会对你怎么样,我只想了解一些事情,在云山孤儿院,还有几个象阿朵这样的孩子,包括以前的,包括现在的,我要全部的名单。”
黑凤:“阿朵这块主要由我和黑子负责。黑子的上家叫黑枭,他管理几个区,连黑子都怕他,我估计他手上有名单。其它,我们一无所知。你一定要相信我,命都搁在你们手里,我还能说假话吗?”
巧妃:“好,权且相信你。那我问你,你是怎样潜入阿朵家,给她下药的,还有谁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