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亦可一把拽住陶勇:“你要的酒为什么要我买单?还有,你和那酒店什么关系?”
陶勇并不急于将林亦可的手掰下:“我问你,吃饭第一还是喝酒第一?你说喝酒第一,不醉不休!”
“我问你,附近有三家酒店,你选了这一家!”
“我说我不能喝酒,我还要开车,你说没事,我一个人喝,你陪我就行,酒是你喝的,按道理我请你,这钱应该我掏,可是,这是天价酒,卖了我也填不上这个大坑,只能怨我们倒霉,我掏一大半,你掏一小半,要不,怎么半,给你看看这家酒店的背景资料,我们不想掏钱是不可能的!”
不用说,能有千万名酒,能有那么阔气的门脸,肯定不是一般的酒店。
林亦可除了啜泣,无计可施。
他说的每句似乎都是真的!
但是,对陶勇的嫌恶从那天开始,变本加厉。
一刻都不想见到他。
“你不要过来,我自己打车过去,你和她说,我不会迟到!”林亦可发了个短信给陶勇,擦拭着眼睛。
自责道:“都叫我作的!”
“巧妃,真应该听你的,我真傻,原以为和老齐分手是个灾难,其实,世上的灾难多了去了,我真不该那样任性!我以为老齐家的老太君和他的父母是世上最可恨的人,可谁知,这个世界里可恨的人也多了去了,巧妃,我错了,可又没办法纠正错误,没有机会,也没有回头路可走,我该怎么办呢?那伙人是群不要命的疯子,我还不能把你牵连进来,我不能害了你,我的家庭地址他们都已经掌握了,我还不能一死了之,那样,他们说不会放过他们!我已经身不由己了,象个被牵住了鼻子的宠物,任由他们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