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倒地男人龇牙咧嘴,双目圆睁,口鼻都在流血,场面极其恐惧。
姜佑一蹲在地上,用手试试男人口鼻,抬眼到:“还有呼吸!大家散开!叫救护车!”
围拢过来的吃客七嘴八舌,说什么的都有。
“急病?”
“不可能,要是急病我把头都剁了,这摆明了是食物中毒。”
“那我们不会有事儿吧?”
“走,找老板去!”
大家正议论着,一个腰肥膀粗的人挤进来,向四周连连作揖:“算我吴某对不住大家,搅了大家吃饭的兴头,今天算我吴某请客,还是请大家先散了吧!”
吴老板,脸色很难看,连连叹气。
姜佑一解释了一下:“我们是医生,你可以相信我们!”
老板很感激的点头示意了下,继续向外疏散客人,只有一个穿着怪异脸上褶子套着褶子的老婆子还在用餐,服务员催了几遍,她都装聋作哑。
老板看她是个老人,就示意自己店员算了。
到最后,除了店员和吴老板之外,就只剩下五个外人:那对情侣、姜佑一、巧妃和那个老婆子。
姜佑一面色凝重,缓缓说到:“我已叫了救护车,鉴于他们俩一个症状,都是腹痛,外加口鼻流血,所以初步判断是中毒,究竟是哪种毒,只能上医院进一步检查才能知道。”
巧妃白了他一眼:“这有什么稀奇?刚才围观大叔都知道是中毒,不知道是什么毒就不要开口,你没看到那几个小姑娘站都站不住,你不怜香惜玉,也不能制造骚动呀!”
果然,老板吓坏了,眼泪都出来了:“这是今年的第二次,上次那两个情侣也是这样,那次还算轻点,后来送到医院,都好了,可这次,几十年的积蓄都不够折腾!哎--”
究竟谁这么狠心?
巧妃看着他们桌子上的盘子和碗,若有所思。
古老巫术?
要不是那诡异的老婆婆,打死巧妃也不会往那上面想。
巧妃曾听陈老师讲过相似的可怕故事。
那年陈老师十岁,从卖零货的老奶奶那偷偷多拿了一颗糖,结果回家就腹痛不止。
最后,还是老祖母用了三个白煮水蛋治好了腹痛,那在肚皮上滚动了好久的鸡蛋被敲破时,蛋黄里全是细细的小白虫。
这就是传说中的施蛊。
民间始终流传着一种说法:如果对某族女用情不专、始乱终弃,最终会被蛊惑而死。
传说一直有误,并非所有某族都会下蛊,只有蛊族才精通蛊的运用。
自古某族女多情。山里的女儿天真、单纯、敢爱敢恨,哪里知道人心险恶,有时虚情假意的海誓山盟也会当成情郎剜心掏肺的真情告白。所以,为了保护美丽的族女,蛊族自古就有一门传女不传子的独门技艺:蛊。
听吴老板说上次也是一对情侣,这次又是一对情侣。
天下哪儿这么巧的事儿?
巧妃灵机一动,拍拍女孩:“你是某族人?”
女孩龇牙咧嘴,摇头。
巧妃又指指地上的男人:“他呢?”
女孩继续摇头。
旁边的吴老板急切起来:“是不是某族,跟这案件有关吗?”
“蛊毒,你不会没听说过吧?”巧妃皱起眉头:“虽说只是猜测,但也大致不差。”
巧妃咳咳两声,吴老板赶紧命人奉上茶水。
喉咙还真有点涩了。
巧妃喝了口水,接着到:“不可能是你们自己下毒,因为你们不会傻到在自己店里下毒而自毁生路。”
吴老板点头。
“更不是食物中毒,要是食物中毒,估计我也ko了。”
众人点头。
“看他们腹痛难忍,口鼻还流出黑乌血……”巧妃继续深沉,貌似入福尔摩斯戏太深。
大家的好奇心已被吊到月球上了。那个膀圆臂粗的大厨瞪着大眼,流着哈达,自己竟浑然不知。
姜佑一满头黑线,眼神甚是迷茫:这丫头,怎么还吹上了?自己国内国外都呆过,前前后后学医好多年,也从没听说,腹痛难忍,口鼻黑乌血就是蛊毒的特征。
老婆婆闻言亦是抬头,冷冷打量着巧妃。
“借一步说话……”吴老板脸色越来越难看,轻轻拽了拽巧妃:“我店里以前有个姑娘……我……和她好过。那姑娘就是……某族女。可我不相信她会害我。”
什么烂剧情?
可怜的某族女!
巧妃怒:“只许你祸害人家姑娘!不许人家姑娘报复你呀!别说我不会解蛊,就是会,我也不救你!”
吴老板急了:“姑奶奶,能不能小点声?!”
哇kao,这还成了不能说的秘密啦!
“堵车!救护车过不来!”姜佑一冲着巧妃,满眼焦急:“大忽悠!不要胡闹!”
这明明是在断案看病,谁胡闹啦?这丫不分青红皂白,着实可恨!
“姜佑一,你这个大瘟神,只要你一出现,准有恶心事发生。早知如此,打死我也不跟你出来吃饭。”巧妃吼:“回头非踢飞你的破车不可!”
姜佑一黑??的眼睛看向巧妃,眉头拧巴着。
“姑奶奶,别吵了,你就行行好,救救他们吧,该死的是我吴某而不是他们。”
人命关天啦!
豁出去了,巧妃决定试试。
再说,兜里还有宝物呢!
上次王黄毛硬塞给自己的铜锣圈,说是可以治恶蛊,没想到这么快就派上用场啦。
巧妃从包里掏啊掏啊,掏了半天,终于将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