搁浅想了一下,最后摇摇头的说道:“爷其他的也没有说什么,只说了这么些。”
“搁浅,你晚上什么时候回来的?”
“蜻蜓她们回来的时候,我抢在她们前面一步回来的。”
金元宝点点头,那就好。不然的话,这蜻蜓跟搁浅两个人一折腾的,不知道会不会惹出什么事情来呢。
“吃过没有?要是没有的话,我们一起吃。”
“不用了小姐,搁浅吃过了。”
“那你去忙你的,我这里也没有什么要你伺候的。”
搁浅看了一眼金元宝,转身走了出去。走到院子中的时候,正好遇到了蜻蜓端着饭菜的走了进来。
蜻蜓见到搁浅,冷哼了一声的当成没有看到一般的,直接的走了进去。
破风正好从房间里走了出来,见到搁浅跟蜻蜓针锋相对一般的擦肩而过。
搁浅顿住了脚步,侧头看向站在门口的破风。什么都没有说的,只是看了一眼之后,冷冷的走向了外面去。
看着那冰冷冷的眼眸的时候,破风总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在王爷说她想刺客的时候,他却有了另外一种感觉。似乎,在王爷说她是刺客的时候,他有一种想为她鸣冤的那种感觉。
为了自己的这个心底的感觉,他是一夜都没有好好的休息。反正今天也没有自己要做什么事情,倒是自己放了自己一天的假的。没有想到,一开门的,就在门口遇到了这个身影。
破风看了一眼身后蜻蜓伺候着吃早饭的金元宝,快步的跟上了搁浅的脚步。等自己跟上搁浅的身影的时候,却发现她已经走出来贤王府的大门。
破风快步的走到门口,看着搁浅走入人群的身影。那孤傲有些冷漠的身影,却似乎带着薄薄的哀伤一般的把自己给笼罩在里面。冰冷的心,似乎没有人能捂得暖一般。这般的女子,到底是善还是恶?
为什么?看到她,自己总是忍不住的有一股怜惜的感觉?破风一个惊悚的回神,自己怎么可以有这种感觉?
那个女子是鸢尘埃身边的人,就算来历已经明了,却还等于来历不明一般的感觉。至少,大家对于她还是一点都不了解。她的眼神,倒是有点像跟自己对上过的那个刺客的感觉。
破风转身,走进了府里。
人群中的身影顿住了脚步,回头看向那消失在贤王府牌匾下的身影。淡淡的扯动了一下嘴角,露出一个浅浅的笑意。随后,那个身影消失在人群中。
皇宫之中,晨妃娘娘跪在宫殿门口哭哭啼啼的。身边,是自己的父亲,当朝的丞相大人。
宫殿之内,是楚轻筠跟楚轻歌两静坐的人。楚轻筠看着各地呈上来的奏折,楚轻歌无聊一般的玩弄着自己的手指。而且,还一直在抚摸自己的左手的第四根手指头。
门外,是那一声声求饶知错的声音。
楚轻筠轻轻的放下了自己手上的奏折,目光落向楚轻歌那摩挲的手指上。
“皇兄,您怎么看?”
“是时候开始修理了,现在把淑妃娘娘跟晨妃娘娘一起免去的好机会。这四妃牵制的日子,就要变成两虎相斗,不是挺好的吗?”
“朕知道怎么做了。”
楚轻歌站了起来,“本王先到御花园中走走,这里的事情皇上你自己好好处理一下。”
“嗯,等会朕去御花园找皇兄。”
楚轻歌看了一眼楚轻筠,转身走了出去。身后,立马是十来个奴才的跟着伺候着。
一打开大殿的大门,晨妃娘娘连忙的匍匐的爬了过去,拉着楚轻歌的裤腿的。
“王爷,求您原谅臣妾妹妹的年幼无知,饶了臣妾这一回吧。”
楚轻歌淡淡的扯动了嘴角一笑,露出那阳光般和煦的笑容。
“晨妃娘娘,这等大礼还是请丞相亲自去跟皇上解释吧。”
丞相对着楚轻歌跪拜了一下,“罪臣教子无方,请王爷赐罪。”
楚轻歌抬脚,淡声的一笑的说道:“丞相哪里有罪,是本王管教无能,让本王的王妃冲撞了丞相的千金。”
“王爷,王爷,臣妾的妹妹真的知道错了。求王爷跟王妃大人有大量的,饶臣妾的妹妹这一回吧。”
“来人,将晨妃拉走。”楚轻歌淡声,冷冷的扫了一眼跪在地上哭哭啼啼的晨妃娘娘。
脑海中,却想起了自己的贤王妃。如果是金元宝的话,估计是一个鱼死网破的下场。得罪她的,就算她要死的话,估计也会临死给那个人一脚才解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