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你要是没事做的话,就去皇宫里问一下御厨,这楚轻筠平时吃什么东西。”
蜻蜓:……
王妃,您当蜻蜓是您吗?可以在皇宫里横着走的,也没有人敢出来说一声指责一下的。这皇宫不是蜻蜓家的啊,怎么可能说进去就进去的。
“王妃,蜻蜓还是去前院看看有什么要蜻蜓做的事情吧。”蜻蜓说完,微微的伏身行礼了一下,走了出去。
金元宝看着蜻蜓走出去的身影,无奈的一笑的摇摇头。她是故意让蜻蜓去皇宫的,这会再在这里唧唧歪歪的,自己哪里有功夫做这些东西了。
金元宝笑完,又继续忙自己的事情了。
从回来之后,一直到忙完了,一个是下午的时候了。肚子咕噜噜的响着,告诉着主人,它已经饿了想吃东西了。
金元宝在厨房里,别的没有碰到,倒是时不时的捡两个东西塞到嘴里面出一下的。
所以,忙了这么久的,不吃中饭的也没有感觉到有哪里太饿的。
不过,这两天金元宝明显的感觉到,自己似乎有那么一点点的特别的能吃了点的感觉。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心理作用,还是怎么一回事的。
金元宝感觉,自己的肉似乎有些多了那么一点点的。
又摸了一点点的吃的,金元宝伸了伸懒腰的,走了出去。回到房间,拿了衣服,跑到温泉池去泡了一下澡的。洗去了一身的油烟味的,顿时整个人感觉的清爽多了。
这等会,只要大家都准备吃饭了,把那些弄好的半成品的组合一下,就可以上桌了。
金元宝洗好澡出来的时候,外面已经是太阳西下了。走出温泉池的时候,搁浅已经在门口候着了。
“小姐,皇上已经来了。”
“哦,那其他人都回来了?”
“王爷还没有回来。”
金元宝微微的蹙眉了一下,怎么楚轻筠都来了,这楚轻歌还没有回来?
回了房间,把头发给扎了一个马尾的,金元宝先去了厨房。
在厨房里看了一眼自己要上桌子的菜,吩咐了一声身边的厨娘,让她们等一下放到锅里面热一下,稍微加一点点的调料就可以了。
吩咐完了之后,金元宝就到了前厅。
刚到前厅,就看到了楚轻歌的身影。
听到脚步声,大家都回头了一下。楚轻歌有些复杂的看了一眼金元宝,想起自己今天早上听到的那些话。
“施主,可是在看那两位女施主?”“嗯。”“施主,愁眉不展,眼神中带着一丝复杂不解的情绪。想必,应该有烦心事。而那烦心事,即是施主舍不得的,又是根源。”那和尚看了一眼远去的金元宝跟搁浅,对着站在自己面前的楚轻歌说道。
“如果老衲没有猜测错的话,这烦心事必定跟刚刚那两位离开的女施主中的怀有身孕的有关系。”“大师,何以见得?”“施主身上贵气跟血腥如此重,而那女施主却是阴气之身,贵气之命。这等相对,皆是缘。施主,即是有缘千里来相会,又何必执着于心中之事。退一步即可海阔天空的,施主也是海纳百川之人,切不要断了这缘分。若有一天断了,想续这段缘的话,那也要是下辈子了。阿弥陀佛!”楚轻歌不知道,自己复杂的眸子中闪过一丝的暗淡。看着那离去的身影,脑海中想到了金元宝的话。千百年之后,如果他们之间的缘分断了,是不是千百年之后?
“皇嫂,等你好一会了。”楚轻筠一身便装的,玄白色的衣袍在身。
“我这不是来了。”金元宝看了一眼大家,随后说道:“都饿了吧?蜻蜓,让厨房上菜。”
“是,蜻蜓这就去。”
“皇嫂,听说你这几日挺忙的。”
“是有些。”
忙着小六子大婚的事情,忙着过年的事情。这年一过的,又要忙着属于离樊跟破风的事情了。这等瞎忙下来,前前后后的估计要一个月的时间了。
“那过完年之后,皇嫂还有事情要忙吗?”
“嗯,差不多还要忙个十来天,之后就没有事了。”
“皇上,先用膳。有什么事情,过完年我们再说。”楚轻歌淡声,打断了楚轻筠的话。
楚轻筠“嗯”了一声,坐了下来。
楚轻歌跟金元宝也坐了下来,离樊跟破风对看了一眼,两个人坐了下来。
“搁浅,你也坐。”
搁浅沉默的看了一眼在座的几个人,最后坐到了离樊跟金元宝的中间。
对搁浅来说,哪怕眼前的人是帝王,是王爷,都跟自己没有任何的关系。她只是遵从爷的命令才伺候保护小姐的,其他人对她而言,只是一个陌生人的存在。她身在江湖,根本就不会去理这些规矩。
一行下人连忙的上场,那端着菜的身影鱼贯其中的,不一会就上满了一桌子的菜。
看着桌上的圆滚滚的东西,楚轻筠愣了一下。
“哥,你看这东西像不像母后曾经做给我们吃的糯米肉丸子?破风,你记得吗?当年,你可是吃了一碗差点不消化的。”
楚轻筠说着,夹了一个糯米肉丸子放到口中,烫的呼呼的几下的,才嚼了下去。
“破风记得,那个时候王爷刚刚跟父亲从边境回来。父亲都被赏赐的吃了一碗,王爷却因为没有达到皇后的要求,一个都没有吃到。”
楚轻歌的心口微微的一疼,有些窒息的难受。那个时候,他一直都以为自己是被母后给毁掉的那个。那个时候,他在破风父亲破大将军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