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轻歌微微的扯动了一下嘴角,淡淡的上扬了一下。
抱着金元宝,转身走了出去。
搁浅连忙的跟了上前,看着那幸福一对的身影。
爷,这般让他们幸福,您值得吗?
出了宫墙的门,无欢就站在门口守候着。见到楚轻歌的身影出来,连忙的迎了上前。
“王爷,王妃……”
“先回去……”楚轻歌说着,抱着金元宝上了马车。
无欢驾马,看着搁浅。
搁浅一个跃身,坐到了无欢的身边。
无欢驾马离开,快速的往贤王府赶去。
冷清的街道上,只听到马儿嘀嗒嘀嗒的声音。
站在那城墙上的白色身影,淡漠的看着那渐渐远去的车,消失在城墙之上。
金元宝掀开车帘,看向身后的城墙。刚刚她似乎有一种错觉,她好像感觉鸢尘埃就在自己的身后。
看着那什么都没有的城墙,金元宝感觉自己一定是神经过敏了。
“看什么?”楚轻歌看向外面,问金元宝。
“皇宫。”金元宝说道。
楚轻歌微微一笑,伸手把金元宝给搂到自己的怀中。
“皇宫有什么好看的?要是想住的话,我陪你住一段时间好了。”
“才不要呢,那哪里是住人的地方,简直就是一个无比大的牢房。还是我们的家好,我还是喜欢我的家。”金元宝窝在楚轻歌的怀中,蹭了蹭。
“轻歌,你不知道,我在外面的时候可想你了。( 在楚轻歌的怀中又蹭了蹭。
而楚轻歌就那般的僵硬的任由着金元宝对着自己为非作歹的“轻薄”。直到金元宝感觉,自己都无法呼吸了,才松开了楚轻歌。
楚轻歌动了动喉结,声音沙哑带着磁性的低声的说道:“元宝,早点休息。”
金元宝不干了,又是睡觉,她才不要呢。
“我白天已经睡的很饱了,晚上我们就可以……”
楚轻歌柔声说道:“孩子……”
“没事,我已经问过诸葛亮了。他说,这个时候没有多大的问题,只要你温柔一点就好。”
楚轻歌顿时额头一滴汗,她去问诸葛亮!!!楚轻歌感觉,自己就算不用想,也能知道他的王妃到底问的有多直白了。
楚轻歌感觉,当时的诸葛亮应该也被她的问题问的压力山大吧?自己的未来岳母问自己这个女婿有关闺房之中的事情,这怎么想都感觉不敢去想啊!
楚轻歌为自己娶了这么一个娘子,感觉到不知道自己应该说是幸运还是不幸运。
思念,化成深深的吻。
那坐在屋顶上的身影,一袭白衣染了这漆黑的夜晚。手上的酒坛重重的丢到了地上,摔成了无数片。
元宝,你可知道你在思念别人的时候,我却一直在想你。
鸢尘埃微微的扯动了一下嘴角,站了起来。放眼而去,这是皇城一片。这里,有最高的统治者,也算得上是自己的敌人吧。
“屋顶何人?”一行巡逻的侍卫长剑对着屋顶上站着的鸢尘埃。
鸢尘埃居高临下的俯瞰着那全副武装的侍卫,淡淡的扯动了一下嘴角。
元宝,快点记得一切吧。
那一袭白衣瞬间的消失在屋顶之上,快的让所有人都以为这只是一个幻觉。
侍卫们揉了一下自己的眼睛,看向那屋顶。倒是什么都没有了,似乎什么都没有出现过。难道说,刚才都是他们的幻觉吗?可是,一地的碎酒坛却又说着,刚才明明是有人存在的。
微风拂面,低低的声音轻叹。
就这般侍卫,还想跟他鸢尘埃作对。皇城之中,他感兴趣的只有金元宝一人。
金元宝一觉睡的是日上三竿的,伸手摸了一下身边,早已经没有了楚轻歌的身影。
金元宝一骨碌的爬了起来,看着外面一眼。
艳阳高照的,虽然已经是快入冬天的日子了。却还没有那般的冷的恐怖的,这日子晒晒太阳的还算不错的。
“蜻蜓……”金元宝叫了一声。
在门口候着的蜻蜓连忙的推门走了进来,身后跟着搁浅的身影。
“王妃,您醒了。”
金元宝下床,拿着衣服往身上套的。
蜻蜓连忙上前出手,给金元宝套衣服。
“楚轻歌呢?”金元宝被蜻蜓伺候着穿衣服,一边自己稍微的整理着衣服问道。
“王爷上朝,还没有回府。”
金元宝听了之后,只是“哦”了一声。
“王爷让蜻蜓等王妃醒了,跟王妃禀报一声。说王妃要是想出去走走的话,带上蜻蜓跟无欢。”
摸着自己肚皮的手微微的停顿了一下,这意思是不禁她的足了?
蜻蜓忙完,又连忙的去给金元宝准备吃的了。这个时辰点的,蜻蜓已经不知道,应该算是早饭,还是中午饭了。反正,王妃饿了,就吃。根本就没有吃饭的概念了。
金元宝心里盘算着,那自己要去哪里走走呢?
第一个问题,她要搞清楚这鸢尘埃到底是什么样的身份。自己问搁浅,她是支支吾吾的根本就无法说出个什么。问诸葛亮,这滑泥鳅也是遮遮掩掩的,似乎有些怀疑自己跟奇门遁甲有关系。虽然相信她,可是这怀疑却也是存在的。
最主要的,是自己没有办法找出证据来证明自己根本就不认识这个鸢尘埃。她现在要做的,就是把这件事给弄清楚,把自己给“洗干净”了。她可不想因为这个路人甲,而跟楚轻歌有什么不愉快的事情。
所以,金元宝在蜻蜓的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