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个受害者是隔壁花街的mài_chūn女,和前几位受害者一样是个有着一头金发的漂亮女孩,尸体没有任何挣扎的痕迹,很可能是被人弄昏过去后才被砍去头颅。
五个受害者除了是都金发美女外找不出任何共同点,没有其他有效的线索,调查进度也陷入了僵局。
埃里克原本想着让文森特带爱丽丝去个安全的小巷子让她随便走走,没想到这么凑巧的在那个巷子里又发现了一具尸体。这回埃里克说什么也不愿意让自己的宝贝妹妹掺和到这件事情中来了。
对此爱丽丝自己也没有反对,昨天晚上的那一下让她意识到看见尸体和可能成为尸体相比,果然还是后者比较可怕,她花钱是为了享受童话世界又不是要当什么名侦探柯南,没必要去冒这个危险。
最近文森特经常被傻瓜哥哥叫到书房讨论案子,将这么重大的事情交付于一个执事,爱丽丝对此持保留意见,但也托这个的福,文森特跟在她身边的时间少了很多,她行动更加自由了。
爽朗的下午,之前那个戴着宽边帽子的仆人还在修剪枝叶,走近来看发现他把普通的灌木裁剪成了兔子的造型,他剪得很小心,活灵活现的“兔子”做的一点儿也不比专业的园丁差。
“做的不错嘛,但你的兔子还缺了眼睛。”
爱丽丝说着顺手折下旁边的两朵红色山茶花按在“兔子”的脑袋上,而正一旁的仆人见状则慌慌张张地从她身边躲开了。
“你为什么要躲啊,我又不是什么吃人的妖怪。”
爱丽丝有些委屈的抱怨道。
“……”
对方没有回答,只是用手压低了帽檐从兔头的地方默默移到了兔尾,手里的剪刀继续不停歇的工作。
作为一个仆人而言,这个人也太高贵冷艳了吧,作为主人的爱丽丝反倒有些受到打击。每当她走近那人就会顺势走向另一边,半空中有只小鸟飞落在他的肩头,欢快的歌蝗幌肫鹄此就是之前躲在灌木林找鸟窝的男子,为什么他每次都要躲着自己
呢?
“你是亚伯?”
“……”
对方依旧没有回答,但她擅自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她早应该想到才对,这个房子里会躲着她的仆人只有一个人,那就是被哥哥下了禁令的亚伯,现在才意识到这事的爱丽丝智商真是令人捉急。
“喝喝,文森特说哥哥禁止你出现在我的视线里,现在我看见你了,你完蛋了。”
爱丽丝故意想要戏弄他,但对方“咔嚓”一声停止了手头的工作真的打算转身离开。
“唉,我开玩笑的,你还真走啊。”
爱丽丝的一句话让他马上又停止了步伐,隔着兔子造型的绿色灌木他好像在等着她说下一句话。
“上次我给你的点心你吃了吗,那个可是糖果屋出品的,可不要浪费啊。”
“……”
亚伯在灌木的另一边背对着爱丽丝,没有说话,也没有其他动作,只是静静的听着。身上的小鸟唱着歌从肩头又跳到头顶。
“为什么哥哥不让你出现我的视线里。”
爱丽丝忍不住这样问道,虽然文森特说埃里克这么做都是为了她好,但她还是不明白一个小小的仆人又能把他怎么样呢?
“因为,因为我长的太丑了吧。”
在“兔子”另一边的亚伯犹豫了一下回答道,这是他今天第一次回答爱丽丝的话,活力欢快的声音很自然的说着自嘲的话语。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他那么说的爱丽丝感到很难过,自己的话被答复了本应该开心才对,为什么会感到难过呢,为什么要为一个小小的仆人而难过呢。
“奇怪的理由。我才不会认可这种荒唐的理由。”
爱丽丝就这么留下一句话,然后头也不回的从亚伯的身边经过,离开。
文森特忙于猎头骑士的案子,照顾爱丽丝日常生活的工作交给了几个和她要好的女仆。
躺在软乎乎的大床上,让人困扰的图像又跑进脑海里,有些东西让你想忘记的时候越是难以忘记。
爱丽丝觉得她也许并不是害怕看时看到的尸体,她是对未知的东西的恐惧,看到猎头骑士的“作品”那一刻,她同时又想起了很多不相关的影像,火海里看到一男一女的身影,她叫那两个人爸爸妈妈,他们被大火烧得面目全非,在她的眼前苦苦挣扎。
爱丽丝很清楚他们不是她的父母,至少不是她在那个世界的父母。但他们又是谁,那场景和梦中的景象如此相似,这会不会是这个世界的爱丽丝的记忆呢。
亚伯的小提琴悠扬的传进屋内,她爬下床,看着窗外那个身影,今天他还是躲在那颗大榕树下。
“你为什么每天都在这个时候拉小提琴?”
这是爱丽丝今天第二次主动找亚伯说话了,原以为这次他会好好和自己说一次话,但他只是停止拉琴,没有开口说话。
晚上的风有点大,爱丽丝披了件针织罩衫靠着树干坐下。
“我想你是不是每晚都在为我拉奏安眠曲呢,也许是我自作多情,你可能是为了别人在拉奏,又或者只是纯粹在练习也说不定。”
爱丽丝一个人在那自言自语,她本不是那种会主动的女孩子,看到总是孤零零一个人的亚伯很自然的产生一种同情,连她自己都忍不住猜想自己的那种感情到到底是什么?
“如果你不回答,我就擅自把这当做是专属于我的音乐。还有,之前问你的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