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皇后冷笑一声道:“没错,皇上,您说的没错,我秋家却是将这皇宫控制了,那又如何?”
“你们这便是想要逼宫吗?”
秋国丈巍巍的站直了身子,花白的胡子随着他的唇角不断的抖动着。
“皇上,我秋家对天齐是决对是忠贞无二的,您的龙体一向欠安,莫不如早些退位让贤,安享了之,这以后朝堂上的事您就不必操心了,由臣等代劳辅佐新君就好!”他说着竟深深的拜了下去,后面的群臣也跟着跪拜了下去,大声喊道:“臣等恭请皇上退位让贤!”
“哈哈.....哈.....好.....好....朕听说你们秋家已经将传国玉玺拿到手了,拿到玉玺就以为自己是真龙传人了吗!”齐帝不断的冷笑着。
秋皇后牵着南宫翊慢慢走上前,沉声道:“皇上,你说的没错,翊儿登基是天命所归,现在,就连这天下人垂涎的传国玉玺都在我秋氏之手,您还有何可反对的呢!”她说着竟一扬手,一个侍人手执一方锦盒,慢慢走上前。
“哀家今日就当着群臣与皇上还有公孙公子的面,将这传国玉玺展现一翻,来证实下我翊儿乃是真龙传人,决非虚言!”
众臣都用期待的眼光看着那侍人缓缓的将那锦盒打开.....
到了此时,钟离终于明白秋家为何这般急迫逼宫的原因所在了,想来定然是公孙及将这传国玉玺先给了秋皇后,又将传国玉玺在皇后手里的消息放了出去,秋国丈老谋深算,定然知道事情却不会这不是你简单。却又奇虎难下,干脆一不做二不休,马上发动政变逼宫夺取皇位,免得后制于人。
在锦盒打开的那一瞬间,众人的脸上都带着着错愕的神色,秋皇后也不由的大惊失色,却见那华贵的锦盒之内哪里有什么传国玉玺的影子,竟赫然立着一方普通的荀石!
齐帝大笑道:“皇后。你秋家是不是疯了,竟然将一块乌漆墨黑的石头当做传国玉玺,将朕当成傻子吗!还是将天下人都当成傻子!哈哈哈.....”
“真么会这样?”秋皇后两眼泛直,喃喃道。
公孙及却牵着钟离的手却慢慢向后退去,却还没退到大殿门口,殿外却传来了一阵喧嚣的打斗声来。接着一阵箭雨射了进来,公孙及忙将钟离护到了身后,手执鱼肠剑将箭拨到了两边。
钟离却大声道:“箭雨太胜。我们占时出不去,先躲到柱子后面。”
公孙及却闪身将她拉倒门板之后。
一阵箭雨,大殿之上顿时血流成河,哀嚎不断,群臣纷然倒地,血腥气息弥漫了每个角落,南宫锦仗剑护在齐帝的身畔,秋皇后拉着南宫翊趴在了地上,她急急的回过头,见秋国丈也趴在地上才松了口气。
“父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是让子林带人将御林军都拿下了吗?“
秋国丈的目光中闪过一丝疲惫与不甘。沉声道:“你难道还没看明白,我秋家中计了,陷入了别人事先挖好的坑里!有人想趁机坐山观虎斗。”
秋皇后的的目光不由的一沉,眼神望向了公孙及,却见他立身与门板之后,却将钟离死死的护在了身后。她不由的咬紧了下唇。愤恨的闭紧了双眼,心中若有千百跟针在刺痛着。她真的被那人出卖了吗,她虽已过韶华之年,但心中却暗藏着一份少女的情愫,那情愫不断的在她心中滋长着,膨胀着,她知道那是一种违背人伦的爱恋,但她却一无反顾的陷下去。
箭雨仍在不断的纷飞着,南宫翊悄悄抬起了头,四处收罗着,忽然他看见了躲在门板之后的月亮姐姐,他眼睛眨也不眨,生怕他一不留神,她便和仙人飞上了月宫,片刻他在也不管不顾,一个挺身爬了起来,飞快的奔上了前,口里还大叫着:“月亮姐姐,月亮姐姐。”
“翊儿!”
“不要啊!”钟离与秋皇后都同时大叫了起来,然而一切似乎都太迟了,那懵懂的少年身上瞬间插满了排排的箭羽,如只刺猬般慢慢的倒了下去,鲜血如珠子般淅淅沥沥的挥洒着,那赤红的双目仍充满了欣喜,定定的望着钟离。
“翊儿,翊儿!”秋皇后忙爬上前,似有些不敢置信的望着南宫翊殷红的尸体,双手也不断的颤抖着。
钟离的心一阵抽搐,此时若不是公孙及死死的拉住她,她定然会奔上前的,那个少年前一刻还欢喜的叫着她月亮姐姐,可这一刻却便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尽管他有时邪恶,有时狠毒,但从不曾伤害过自己,甚至给予自己多方呵护与信任,如今他却为了自己而葬身那乱箭之下,叫她怎能不自责,怎能不心痛,这一刻她又想起了毓敏之临终那一刻的浅笑,那淳淳的话语.....
公孙及将她紧紧的拥在怀里,感受到了她的颤抖,她的身体很是冰冷,目光有些呆滞,不由的有些担忧,柔声道:“过去了,一切都过去了,不关你的事,他只是政治的牺牲品!”
钟离紧抿着唇角,强忍住眼中泪珠,沉声问道:“外面是何人?”
宫孙及轻叹了口气道:“是谁并不重要,若他此时不死,恐怕事情过后下场会更凄惨!”
“你是说外面是齐帝的人,他早就安排好的?”
公孙及却垂下头,并为回答她的话,只是沉声道:“若你真想知道,便同我来。”
钟离却还未开口,却觉得身子陡然的一沉,他们藏身的门板之后竟然开了一道门,公孙及紧紧搂住她的腰身,二人霎时间向后仰去下去,钟离下意识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