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牛六？他在里面的度气轩！“那掌柜显然是熟悉牛六的，不过他的表情已经没有刚刚一开始的时候，见到韩一凡那么恭维了。
接着韩一凡就在他的指引下，来到了内阁，只见到里面一个个的房间，房间的门上都写着不同的字样，什么“临血阁”“穆武阁”一个个名字，看起来很像是世俗界的某种风月场所一样。
韩一凡很快就来到了一个一看起来就比其他的门面要破败很多的门前面。上面的“度气轩”也写的比较敷衍，要不是这里实在是没有其他的跟这个字眼相像的房间，韩一凡绝对是不敢进去的。
想不到的是，一进去。里面竟然还是分了不少的隔间，看起来就像是浴室一样。
刚进门，又是一个家伙站起来问韩一凡，是不是来度气的！
韩一凡并不知道度气是什么，不过这里怎么看怎么像是以前的旧社会留给大家抽大烟的地方。
“我不是，我是来找牛六的！”韩一凡说。
“第六间！”那人听到不是，意兴阑珊的说。
韩一凡推开了第六间的门。
他并不知道什么叫度气，但是这里的一切怎么都让他无法将这里往好的方面想。
可是当他推开门的时候，还是不愿意相信自己的眼睛。
如果说他一进门，见到的是牛六在吞云吐雾甚至说他正在抱着一个丑陋的老女人颠鸾倒凤。他都不觉得有什么，可是进入眼帘的是，牛六正在对着一个很像是一个大石球的东西在发功。
显然，此时的牛六已经有些筋疲力尽了，见到韩一凡进来。只是回头看了他一眼，就苦笑了一下，继续发功去了。
韩一凡不知道这是在干什么，不过他还是站在了一边等着他。
因为从他现在的情况来看，绝对的撑不多久。
果然，大约过了五分钟的样子，牛六就一下子瘫软在地上。韩一凡赶紧走过去将他给扶起来。
“呵呵。让兄弟你见笑了！咱们走吧！”牛六倔强的站起来，他拒绝了韩一凡的搀扶，一步一步的往外走去。
走到门口的时候，那人递给他一个牌子，上面写着“大乘中阶”。
然后，牛六就拿着这块牌子往外走去。到了外面的掌柜那里，将那块牌子递给掌柜的，按掌柜就递给他袋子东西。
“牛六，这已经是你这个月的第五次了，这个月不能来了。不然你会有生命危险的！”那掌柜的喊道。
“没事的，掌柜的，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清楚！”牛六步履蹒跚的往外走去。
然后几个人就开始往城里走去，几个女人都没有问他到底做什么了，从他的身体状况上来看，就知道，他绝对的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当他们一见到牛六的时候，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呢，因为也只是一会的时间，此时的牛六就已经像是一个被僵尸吸了阳气的受害者一样，眼窝深陷，眼圈发青。一脸煞白的吓人。
大家都没有说话，牛六也一样没有，他一步一步的走的很慢，但是却很固执。
在经过一家包子铺的时候，牛六停了下来。
“老板，今晚没有卖完的包子还有吗？”
“有，都给你留着呢！”
接着韩一凡几人就看到那老板从身后拿出来一个袋子，这袋子可不是一般的袋子，韩一凡认识，这是种地用的那种化肥袋子。
整整的两化肥袋子的包子。
“多少钱？”牛六说着就从口袋里拿出来那个刚刚从当铺的掌柜手里弄出来的那个袋子，解开了，里面竟然是几个像是玻璃弹珠一样的东西！
“哎呀，下次再说吧！牛六，我跟你说，我知道你心好，但是你也要注意自己的身体，这些包子，你就先拿着吧，我看你就是又去那地方了，听哥的话，以后不要去了，这些包子你先拿回去，什么时候有钱什么时候给哥，没有钱就算了！”那老板说。
“有呢，我没事的，老板谢谢你了！”在这里，韩一凡感觉到，牛六就像是一个完全变了样子的人一样，谦卑恭维。
“来，老板给你，我有钱！”说着就将那几个玻璃珠子交给了那老板。
“哎，用不了那么多！”那老板摇着头，又还给了他两个。
“老板，这可不行，我知道，你一直都给我便宜了，这些包子，就算是两个这么多的灵石都买不来，我已经很感激了！”牛六说着就不愿意收那些东西。
最后，两个人一番推让，牛六才终于收回了那两枚灵石。
如果不是他说这是灵石的话，恐怕韩一凡打死都不会觉得，这就是灵石，因为一般的灵石，都蕴含有天地灵气的，可是这些玻璃弹珠，自己压根就一点也没有感觉到。
不过韩一凡知道，这肯定是有的，只不过是太微弱了而已。
这里的人，严格的来说，还是从世俗界的迁徙而来的居多，就算是有两个土著，那也是第一代迁徙之人的后代，所以他们虽然交流的东西是灵石，还是习惯说是钱。
离开了包子铺，牛六叹了口气说：“兄弟，你们几人还没有地方住吧！这旁边是有客栈的，不过你么这些人，最起码要两百个灵石球！”
牛六的意思很明显，他已经想要单独离开了。
原来那个东西就叫灵石球。
“恩，我们知道了，你这是要回去吗？”韩一凡看着他提着两袋包子的样子，好心的问。不过他也清楚，人家不可能始终陪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