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晚上22:50分,船舱的某一角
“贝蒂!”背后的男子厉声的嘶叫,“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因为嘶叫过于用力,伤口上涓涓的血流得更嗨。[t]
贝蒂转过身来,冷冷的瞥了他一眼,嘴角挂着恶魔般的微笑,“换作是你,当你处在优势的时候会放过我,放过我母亲吗?我这样做不过是出于对自身安全的自卫。”
中年男人恨不得将她抽皮剥筋,却提不起反抗的力气。
看着地上那肥胖的垂死的中年男人,贝蒂一点也没有要同情他的想法。相反每个要与她争的人,都该死。她取下金色的面具,在他耳边轻语了几句。
中年男人眼睛暴突,盯着贝蒂恶毒,怨毒的说,“哈……哈哈……,你以为杀了我,你就能得到这艘船的继承,找到当年的真象,你……太……太天真了,还有……有安德烈斯在,你以为……你真能如愿……。”
说完这些,他意识却渐渐的变得模糊不清。想起了遥远的过去,那个时候,他还那么小,张着像牛奶一样白色的小手臂,要他抱。可是他却冷冷的盯着他,像毒蛇一样的眼神吓得他嚎啕大哭。他要的不多,只要他那所谓的“父亲”疼爱他,哪怕一次,可是他的父亲有太多的情人,太多的儿子,哪里顾得上他这个私生子,于是他拼命的爬,拼命的玩阴谋,玩手段,把他身边一个个所谓的兄弟姐妹全玩玩了,可惜他仍然不为所动,现在居然要传给眼前这个丫头。他不甘心。
可惜他快死了,再也见不到他了。
临死前,他也得做一回好事不是,“你以为……这么容易……就……将我除掉,是……你有了非……非……一般的……的势力……,我……不过……是……被人推出来的……炮灰,你真正的……对手……是……他:安德烈斯。”
他突然从地上抬直了头,“你们……谁也……别想……活着……走出船!”
说完,他两手一软,彻底的没了气儿。
“哼,安德烈斯吗?死不了再说!”然后盯着身边的一名手下,“将这些人全部丢进海里喂鱼。”
“是!”
微弱的落水声传来,接着便消无声息,在这漆黑的夜没有激起一丝的哗动。
不一会儿,船上面刚刚还是满是腥红一片的船舱。此时已经清理得干干净净。连空气中的味道也被喷上了香味。
曾经跟过他,在他手下干过的人在心底也为这位曾经叱咤风云的人物感到可惜。
这样残酷的家族里,他们看得太多,也早已习惯。
显然,谁也没有把他是后那句,谁也别想活着走出船的话放在心上。只认为那只是他死前强烈的不甘心而已。
…我是分割线…
预设的活动时间马上就要到了,天也快亮了,众人都开始着急起来。
“姒亚……”安德烈斯再次推了推姒亚。
“怎么了?”姒亚总算从迷惘中醒了过来。
“你来看这里!”他指着舱里侧的一面墙壁。
“这是……”
安德烈斯用手指点住她的嘴说,“嘘!”
“这里面有什么?”姒亚好奇的问,“是进入另一个地方的入口?”她摸了摸光滑的四处,不是特别仔细找,没有人能发现的。再说这里本身能进来的人估计至今也只有安德烈斯。
安德烈斯没有说话,有些事情,现在告诉她还太早。
两人若无其事的再看着其它的地方。
“大家过来看,”亚男叫喊了起来。
“你个笨蛋,能不能不这么大声说话。”姒亚在他的脑门上重重一拍。
“啪!”
“啊!”顿时传来一声尖叫。
安德烈斯紧紧的捂住了他的嘴。
“这里几乎是密闭的空间,要供我们几个人的氧气,你这样大声的说话,会增加肺活量。只会加速我们缺氧而死。”
其它人都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继续,嘿嘿,继续!”亚男一脸的陪笑,只是这次的音量没有那大,比之前要好多了。
“那些特别的形状?我似乎记得一点。”
“你想起什么了?”大家异口同声的问。
“之前我们看到的那些图形,全部打乱了顺序,再倒过来看看试一下。”说完,姒亚把这些不规矩的按照她记忆的形状拼了出来。
渐渐的有些成形了。
几人凑上来看,“这与我们翻找出来的图形很像呀。”鬼头拿出来对比。
“这是?”这些人中除了安德烈斯就艾伯特算比较熟了,“这是中国的五行八封阵图。”
“看着这密密码码奇怪的文字,头都大了!”亚男不满的说。“那就是说解出来了?”
“不!”
艾伯特勾出几条主线,然后说,“历史上,这个国家会把它作为许多的用途。比如说它能与风水联系在一起,所谓的天文地理方位。五行:大约是说的金、木、行、火、土,“五行”学说同我们的数学、物理、化学一样,一直是中国古代研究使用的工具,道家、医家、兵家、儒家、史家、杂家、历算家都必须精通“五行”。八卦,是阴阳、五行的延续,或说成万物作为八卦。八卦:乾、坎、艮、震、巽、离、坤和兑。中国人还研究了梅花易数这学科”
“这么深奥?”亚男低声说。
其余的人也咋咋舌,曾经总以只有自己的国家才是历史文明古国,现在想想有些坐井观天了。
姒亚突然觉得脑海里的东西总算连接上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