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是历史晚自习,历史老师走到我身边,诧异地问我是谁。
我说:“我曾经是学理的。”
学理和学竞赛,转来文科班都没有本质区别。
我没看他的表情,只听见他的声音:“哦,那可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啊?”
我没答话,我知道我没有资格。
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认为我疯了,剩下的百分之一是文星宇和蓝雪晴。但我相信,几乎百分之百的人都认为我会失败,剩下的人还是文星宇。
蓝雪晴说:“文科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不仅仅是靠背,还有更多需要理解的东西。还是学理吧,不要放弃你热爱的东西。”
只有偏执狂才能生存,可如今,我为了生存,放弃做那个偏执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