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五、六分钟,他们递给我他们的单子。马克的单子是:
* 一、每天辅床。
* 二、在我回家以前,洗干净宝宝的脸。
* 三、在我回家以前,把她的鞋子放进鞋柜里。
* 四、至少我回家前,开始做晚饭,这样在我到家后三十到四十五分钟之内,我们就可以吃晚饭了。
我大声念完单子,然后对马克说:我了解,你说如果玛丽愿意做这四件事,你会认为这是对你的爱的行动。
对,他说,如果她做这四件事,对于改变我对她的态度,会有很大的效力。
然后,我再念玛丽的单子:
* 一、我希望他能每个礼拜洗车,而不是期待我去做。
* 二、我希箱在他下午回家以后,能替宝宝换尿布,尤其是,如果我在做晚饭。
* 三、我希望每个星期,他都能用吸尘器替我吸一次地。
* 四、我希望在夏天,他能每星期剪草,不要让草长得那么高,以免我因着我们的院子而觉得没面子。
我说:玛丽,我了解,你说如果马克愿意做这四件事,你会把他的行动,当做对你真实之爱的表示。
对,她说。如果他能为我做那些事,就太好了。
马克,你觉得这张单子合理吗?你可以做到这些事吗?
可以。他说。
玛丽,你认为马克的单子合理、可行吗?如果你愿意的话,你可以做那些事吗?
是的,她说。我可以做那些事。过去,我觉得喘不过气来,因为不论我做什么,总是不够。
马克,我说,你了解我所建议的,是对你父母的婚姻模式的一种改变。
哦。他说,我父亲剪草也洗车。
可是,他不换尿布,或者用吸尘器吸地,对吗?
对。他说。
你不是必须做这些事,你了解吗?但是,如果你做了它们,对玛丽来说,是一种爱的行动。我对玛丽说:你了解吗,你并不是必须做这些事;可是。若你要对马克表示爱。这是对他有意义的四种方式。我建议。你们一起试两个月,看看它们是否有用。两个月结束后,你们可能会想要在你们的单子上,加上另外的请求。然后彼此分享。然而,如果是我,每个月我加上的请求不会多过一个。
这真是有道理,玛丽说。我想你帮助了我们,马克说。他们手拉着手,走向他们的车。
马克和玛丽呈现了一种多么独特的情况。我很少遇到一对夫妇,两人会说同样爱的语言。服务的行动是马克和玛丽两人主要爱的语言。很多人都能认同马克或是玛丽,承认使自己感觉被爱的主要方式,是来自他们配偶服务的行动。把鞋子收好、换孩子的尿布、洗碗或者洗车、用吸尘器吸地、或者剪草。对那些主要爱语是服务行动的人,意义深长。
你也许会想,如果马克和玛丽有相同的爱语,为什么他们还会有那么多困难?答案是,事实上他们说的是不同的方言。他们为对方做事。可是没做最重要的事。当他们被迫正确地去思考的时候,很容易就认出了他们的特殊方言。对玛丽来说,是指洗车、换孩子的尿布、用吸尘器吸地和剪草;而对马克来说,则是铺床、洗干净孩子的脸、把鞋子放在鞋柜里,还有他下班回家的时候,晚餐已经在烹煮中。当他们开始说正确的方言时,他们的爱箱就开始充满;因为服务的行动是他们的主要爱语,要学习彼此的独特方言,就比较容易了。
在我们离开马克和玛丽之前,请做好二个观察报告。第一,他们很清楚地说明婚前为彼此所做的,并不表示婚后也必须要做。婚前我们被恋爱中那种神魂颠倒的力量引导着;婚后我们又恢复到坠入情网前的我们。我们的行动仍受父母的模式、自己的个性、我们对爱的概念,我们的情绪、需要和愿望所影响。关于我们的行为,只有一件事是确定的:它不会像我们陷在恋爱中时所表现的。
爱是一种抉择,不能被强迫的。马克和玛丽原本批评彼此的行为,结果一无所成。一旦他们决定请求而不是要求对方的时候,他们的婚姻就开始有了转机。批评和要求有导至分裂的倾向。批评久了你也许会得到你配偶的默许,他也许会做你要他所做的,可是那大概不会是一种爱的表示。借着请求你可以引导爱:我希望你会洗车,替孩子换尿布、剪草。可是你无法创造爱的意志力。我们每个人每天必须决定我们要爱,或者不爱我们的配偶。如果我们选择去爱,那么按照我们配偶请求的方式去爱,将会使我们的爱最有效地表达出来。
只有成熟的爱人才能够听得见。我配偶对我行为的批评,为她的主要爱语提供了最清楚的线索。人们趋向于在自己最深的情感需要上,强烈批评自己的配偶;然而这批评只是一种祈求爱的无效方式罢了。如果我们了解那种情形,也许可以帮助我们以一种较具建设性的方式,来处理他们的批评。在丈夫批评她以后,妻子可能对丈夫说:听起来那对你非常重要,你能解释一下,它为什么那么要紧吗?批评通常需要澄清。加入这样的对话,最后可能将批评转变为请求,而不是要求。玛丽不住地责怪马克打猎,并不表示她厌恶打猎这种户外活动。她怪罪打猎是因为它是阻碍了马克洗车、用吸尘器吸地、和剪草的东西。当他学会了借着说她的爱之语,来满足她对爱的需要以后,她就会自动地支持他打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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