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就是顺手的意思啦。”
她还的招待餐,清清能让她说嘛,一把拉清清,“去洗澡换换衣服,免得下次人家再拿你当保洁了。”
“我。”苗萌愤怒的举了举小拳头,“还不都是你害的,哼,还什么艺术不艺术的,弄得人家跟个小乞丐似的。”感觉到包包里有东西拱了拱,想起来,包里还有个抑郁了的君子兰呢。
跑到阳台,准备把君子兰栽花盆了,哪知道兰兰不高兴了。尖尖细细的喊着,跟个孩子似的在地上打滚,“小主人不要啊,人家是女孩子,爱干净的女孩子,我可不要让我美丽的根须生长在那么黑不溜秋的地方。
苗萌觉得自己也要郁闷了,苗苗喜欢高大上的,兰兰要展示自己美丽的根须,都是些什么破玩意儿都是。
“没有。”
“有,有。”兰兰在地上蹦跶了两下,“客厅那个金鱼缸就不错,我早侦察过了,我蛮喜欢的。”
“你有病你。”苗萌狠狠的捏了捏兰兰的叶片。
“对的小主人,我有抑郁症来着,你不能满足我的要求,我一郁闷可能就不好了呢。哎呀呀,我现在又感觉有一点点郁闷啦。”
小身子往地上一躺,叶片皱皱巴巴的抽抽了起来,吓得苗萌一哆嗦。
“等着,等着,混蛋那,老纸还得伺候你。”
“主人我不郁闷的时候会撒娇,会卖萌。”
苗萌当没听见,一阵风的跑了。从客厅拿了鱼缸,到厨房灌了自来水,又回到阳台,刚把兰兰放进去,兰兰自己跳出来了。
“小主人你要谋杀呀,这种水能喝吗?这种水能够衬托出我高贵的气质吗?我以前喝的都是喝进口的山泉水的。”
苗萌疾言厉色起来,“我上哪儿给你找山泉水去?”
“我不管,哎呀呀,我又要郁闷了。”
“你再得瑟,我把你扔酸菜缸里,当泡菜腌着吃了,信不信?”
这个恐吓果然管用,兰兰叶片一僵硬。“我错了小主人,就算是没有进口的,国产的也行啊,农夫山泉有没有,有没有?”
“哪个烧包的混蛋帮你惯成这样。”苗萌怒不可遏,“等着,等着老娘给你买去,农夫山泉比别的矿泉水贵好几毛钱诶,呜呜,这不是坑老子吗?”
“小主人。”兰兰用叶子拉着苗萌的鞋带儿,“少赔多赚吗,啊?快去,快去,我帮你脚趾头扇风了啊,就当是给我的酬劳好咯啦。”
谁用你扇风啦,我得多贵的脚趾头啊,扇两下风十几块钱没了,我冤大头啊我。
不过苗萌不敢计较,说重了,这破玩意儿就装郁闷,她受不了,老这样折腾,她怕自己会郁闷咯。
“干嘛呢?”清清正在客厅风扇前面站着呢,“怎么了你,忙忙活活的,快来吹风了。”
“我不能吹呀,我得去买矿泉水去。”拿过自己茶几上的小包,心疼肉疼的检查着自己的干瘪的荷包,好悬眼泪儿没下来。
感情伟大的灵植师就是干这个的呀,给花花草草治精神病,那她干脆不要干了好了。
“买矿泉水干嘛?”水轻轻一愣,“那玩意都是蒙人的,你钱多烧的没处花呀。”
“哎呀不是,我走了。”
“我开车送你呗?”水清清虽然感觉莫名其妙,但是自己在人家住着,总是要表示表示的。
“不用。”苗萌一口回绝,“油钱多贵呀。”
钟林觉得这会儿到他表现的时候到了。“哎呦,师傅,妹子,这种小事,交给我就好了,大热天的,哪能让美女们出去晒太阳呢,我保证给办的妥妥的,师傅钥匙给我得了。”
然而钟林刚走到门口,门就开了,苗母走了进来,脸色,十分的难看。
“阿姨回来啦。”
“啊。”苗绮看到钟林一愣,“小伙子你还没走啊?”
“哎哟哟。”钟林捧着心跑回客厅,往沙发上一躺,“我又觉的惊吓还没好呢,还需要卧床休息。”
水清清眼睛珠子一瞪,用脚踢了踢钟林,“臭小子,添乱是吧?”
“没,没有师傅,我是真的觉得不舒服啦,歇会儿,歇会儿。”
苗萌赶紧跑进厨房端了西瓜汁出来,“妈妈,你肿么啦,是不是中暑啦,要不要喝点儿藿香正气水。”
“对呀,阿姨你吃饭了吗?”水清清也焦急的问,“我给你煮点儿面吧。”
“不用,不用,我在店里吃过散伙饭了。”
“散伙饭?”
“为啥散货?”
苗萌和水清清互相看了一眼,赶紧围到了苗绮的身边。“妈,怎么了?你快说说,可急死我了。”
苗绮艰难的挤出来一个笑容,“是这么回事儿,老张他儿子在悉尼开了个连锁的餐馆,忙不过来,让他们两口子过去帮帮忙带带孩子什么的。他就想把那个快餐店给卖了,去他儿子那里买个大房子,一家人一起住,昨天,签证下来了。”
“那咱们买下来不就得了。”钟林插嘴道。
“滚,你知道那得多少钱吗?”水清清一脚把钟林踹飞。
苗萌眨巴眨巴大眼睛,“妈,你别着急,我今天得了三千美金,另外加上吴家给的工资,加起来,差不多蕾蕾的学费生活费够了。”
“阿姨,阿姨,我也有。”清清将两个银行卡塞进了苗绮的手里,“我这里也有三千美金。”
“哎呀,傻孩子,我哪好要你的钱呢。”
苗绮想把钱还给水清清,水清清赶紧跑开了,躲到了苗萌的身后,爪子拧着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