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啦。”苗萌没有搞清楚水清清啥意思,顺嘴就回答了。
“哎呦,这人真差劲。”水轻轻摇着头,“怎么也不多陪陪你,好歹今天**节诶,办完事儿就走,什么人品?”
“诶诶,等等。”苗萌脸一红,“说什么呢你?办什么事?”
“嘿嘿。”水清清高深莫测的笑着,将自己扔进沙发了,“诶,要说你真够可以的,跟我还保密,第一次吧,有点儿心虚,有点儿胆怯,不用脸红,没啥的。”
啥啥啥呀,苗萌气得直跺脚,“你够了啊,不是你想的那样子啦,我们很纯洁的。”
“嗯嗯嗯,我不跟你争了,拉菲”,将瓶子冲着苗萌晃了晃,“这人很有钱吧,96年的拉菲干红,咦嘻嘻,有口福了。”跳起来,我去开酒,我们好好喝一顿,喝高了,睡一觉,你就不会觉得难为情了。
呜呜呜,老纸真的很纯洁的哟,死清清,你怎么老是往羞人的地方想。
“你别乱动人家东西,我们就是普通朋友,被人家当小偷就不好了。”
“哎呀呀,我没拿82年的奥比昂,罗曼尼康帝,放心,我有分寸的。”
“你真的有分寸,就不会这么干么了。”
悲桑,听着那曲了拐弯的名字,听着那年份,苗萌就知道,这些玩意,把自己卖了都还不起。遇上这么一个嗜酒如命的损友,这可咋整啊,无力的出溜到地毯上。
“你看看这挂杯,多想天使的眼泪,您闻闻这香气,啊,我感觉我要飞了。”
呜呜呜,老纸感觉你不是要飞了,你是要疯了,好不好哇。
“我不喝,你自己来吧。”
她哆哆嗦嗦的打开了遥控器,呜呜,电视也跟他作对,正在演大白鲨。赶紧给关了,小心肝吓得砰砰跳。
迷迷糊糊睡着了,不知道睡了多久,感觉有人捅自己,“萌萌,起来,起来。”
“干嘛呀?”起床气爆发。
“嘿,你什么态度。”水清清不高兴起来,“你也不用陪我去刷街了,咦嘻嘻,陪我去吃个意大利海鲜饭吧,我就原谅你了。”
苗萌嘟着嘴,想到自己很不厚道的放人家鸽子,而且人家还是在帮自己,顿时就没了底气。
默默的点了点头,“好。”
“别这样啊。”水清清笑了笑,“当当当当,让你看个高兴的。”神奇的掏出来一沓钞票。“看看,帅不。”亲了亲两下那沓票票,“这是我赚的,我一共拿了五十几朵吧,我差不多一朵是五十块卖的,给你两千五,拿回去给阿姨高兴高兴。
剩下的我留着买零食不算过分吧,对了,萌萌你卖了多少?”
“我。”萌萌把头埋进了膝盖里,“一朵没卖,遇上郑晓彤了。”
“我靠,你个笨蛋咋不喊我,我帮你挠死那个小狐狸精,看我这指甲,就是为了帮你打架留的,够意思吧。
弄点肉丝丝下来,回家炒土豆丝吃肚肚里多过瘾。”
“哎,别提了。”苗萌将票票分成两份儿,递给水清清,“买好吃的可以,买衣服可以,就是不要买酒喝呀。
剩下的这些,我们去给咱们父母买点儿东西吧。”
苗萌现在很疑惑,为什么,自己忙活了好几个小时,就是没人问津。同样是自己培养出来的,水清清的就能卖钱。应该不算失败,但是问题究竟出在哪里呢。
这个问题必须想清楚,不然跟宝山空回似的,多憋屈呀。空有一身的本事,不能为自己所用,白花花的银子,到不了自己的手里,多憋屈呀。
俩人打开房门准备出去,咔嚓咔嚓的闪光灯响了起来,俩人都傻了,毫无防备。
还是水清清机灵,“萌萌快跑,狗仔队。”
可是两个弱小的女孩子,哪那么容易突破记者们的围墙。
“小姐,请问你是做什么工作的。”
“小姐,请问你们认识多久了。”
“小姐,请问吴少有没有在这里过夜。”
“小姐,请问吴少什么时候离开的。”
……
苗萌都要崩溃了,这是要闹哪一样啊。
怎么办?怎么办?脑海里突然生出了泰坦魔芋的资料,对,对,对,就是这种植物,太美妙了,简直就是对付这些捕风捉影胡说八道的坏人的神器。
心里念叨着:“苗苗,赶紧的呀,你可不能在关键时刻掉链子啊。”一股淡淡的绿雾从自己的掌心冒了出来,形成了一个虚影,“对对,干的漂亮,臭死他们,就这样。”
诶黑,然后她傻眼了。
一株高达两米多高的泰坦魔芋凭空落了下来,那股恶臭的味道,让人窒息。还好她有准备,闭住呼吸,拉着已经被熏得晕晕乎乎的水清清,一口气冲进电梯,风风火火的离开了金豪大厦。
“唉呀妈呀。”水清清蹲在地上干呕,“太恶心了,萌萌,刚才那是什么东西?”
苗萌假装无辜,“好像是泰坦魔芋,一定是老天爷看那些狗仔队欺负我们看不下去了,所以才惩罚他们的,真过瘾。”
水清清吸吸鼻子,“过瘾是过瘾,就是,哎呀,那味道,哎呀,我们回家吧,不行我得赶紧去洗澡,洗澡,洗一百遍澡,不然我觉得我少洗一遍,都会觉得崩溃的。”
“好,好,好,你去开车啦。”
“开什么车?不能开车。”水清清心有余悸的跳起来,“已经够恶心了,再弄我一爱车,呜呜呜,那我就不要活了。
我们还是坐公交报复社会去吧。”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