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华丽的枝式吊灯晶莹璀璨。
“为什么,妈妈连你都要赶我走?”白静珠委屈的落泪,这一刻,她有种世界颠覆的感觉。为什么,最爱她的母亲,都不站在自己这边呢?
白夫人看到这样失控的女儿,不断地摇头叹气,她也年轻过,自然明白爱情的苦楚,可是人一生不能只有爱情,她不想自己的女儿毁在这上面!
爱情算什么,等她做了母亲,做了人家妻子的时候,她才能懂得,爱情什么都不是。
白夫人柔声说,“妈妈哪里是赶你走。妈妈是觉得你最近心情不佳,正好去法国放松放松,而且。你不是很久没有见到那边的父母了么?”
白静珠知道,这只是目前敷衍自己的借口,家里已经决定,不会再努力促成她和萧敬衍,母亲纵然是她的母亲,可她也是父亲的妻子。白家的媳妇,她自然知道,家族利益为先,可是为什么,她要因为这些东西失去爱情呢?
不,她不愿意!
“不,我是不会走的,我不要回巴黎!”白静珠说完。捂着脸,奔向自己的房间。
白夫人端起茶杯,眉梢蹙得越发紧了。
这件事,强来恐怕是不行,女儿如此抵触。
白静珠扑在自己的床上,她用被子蒙着头,哭得越发厉害,她哭了一阵。觉得心中无比的愤怒,她拿起枕头,砸在地上,又砸了床头柜上的水晶高脚杯!
“难道就没有人帮我了么?”她砸累了,坐着床上发呆,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她拨了一通电话,她这个朋友住在纽约,电话响了几声就接通了,“喂,amy,你是不是认识报社的记者,能帮我联系一下吗?”
那边问做什么,白静珠说,“我这里有个新闻……”
她简单的叙述了一下,然后那边很快同意,电话挂断,白静珠看着窗外漆黑的夜色,凉风从外面吹进来,已经十月份了,她不能再等了。
*
陶嘉的办公室,mille的表情颇为奇怪,“老大您父亲最近的转变真是好生奇怪,一下子从不务正业变得这样拼命工作,会不会有诈?”
中国有句老话说,反常必妖,这人简直跟变了一个似的,怎么好像是蓄谋报复呢?
陶嘉也想不清楚原因,她想,大概是奶奶死了,受了刺激。
正想到这里,秘书小姐推门进来,说,“陶总,陶夫人接到了,现在在会客厅。”
陶嘉站起来,想到母亲前几天打电话说要过来,她是想亲自接机,但是母亲心疼她太忙,让秘书去接了,几个月不见,乍然听到母亲来的消息,陶嘉的心情颇为激动。
她踩着高跟鞋往外走,mille跟在她身后,忽然有种荒谬的想法,这阵子萧敬衍叫人送走白静珠,本来两人的关系有所缓和,现在老大母亲又来了,她又是那么讨厌萧敬衍的人,只怕两人的关系又要恶化。
“妈,您怎么没有先回家休息啊?”陶嘉心理十分的愧疚,母亲千里迢迢赶来,还要先看自己。
苏瑾柔笑道,“我不累,在飞机上都睡了。”
秘书端来咖啡,陶嘉亲自接过来,她问,“爸爸最近情况怎么样?” 斤圣节血。
“他啊。”苏瑾柔神色有些奇怪,“开始奋发图强了,你看度假村那个项目,就是他在跟进,你看了那些文件,你觉得还行吗?”
想到传真过来的那些东西,陶嘉说,“也还行。”本来不入行的人,现在奋发图强,纵然努力,还是有很多地方差了太多,人又这么一把年纪了,记忆力减退,进步并不是很快。
苏瑾柔一看自己女儿这样的表情,就知道对自己爸爸还是不太满意,但是对于她而言,这样已经可以了,她这个人越发的懂得知足,人活一辈子,有多少钱,是不是开名车,那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有幸福感。
而这些幸福感来自自己的亲人,当时宋婉君活着的时候,她真没有感觉出什么来,现在她这个婆婆死了,她才觉出味儿来,少了一个亲人,心里空落落的。
所以,她最终叹了一口气,“哎,他只要好好的,别天天出去鬼混就行了,不过我想啊,他能安生,是因为那个叫中惠的女人死了。”
提到这个女人,陶嘉的脸色有些不好,就听苏瑾柔继续说,“我已经告诉你爸爸了,中惠是陶慕寒派来的奸细,而且她的命也是因为陶慕寒丢的。”
陶嘉没有说话,等待苏瑾柔继续说下去,她很想知道,她这个爸爸知道真相后的表现。
苏瑾柔继续说,“不过真是奇了,嘉儿,你爸当时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特别平静,没说要给中惠报仇,也没有觉得中惠骗了他,令他觉得耻辱,就是那么平静的一张脸,回想起来特别的可笑,好像他看破红尘了一般。”
听到这里,陶嘉猛地想起一件事,她的爸爸,早就知道,是中惠在刹车上动了手脚,害死了她的妹妹,可是,妈妈却并不知道这件事。
*
墨西哥的一家地下赌场,人声鼎沸。
之所以说是地下赌场,不是建立在地下,而是所在地方十分隐秘,这里假借赌场进行非法交易。
远远的,一个女人从门口走来,她穿着黑色夹克衫,下面是裹身长裤,脚上踩着五寸高跟鞋,她本就生的高挑,这样的穿着,更显得她那双长腿极为显眼,男人看了,简直性感的令人尖叫。
她一步一步往里面走进来,旁边的男人已经注意到了她,在一旁吹口哨,女人不理会他,好像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