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入我灵界门,习我灵界力
得我灵力境,幻我灵力身
见我无量事,汇我无量因
诸此劫众生,不得随心愿
若为人失我,必遭此中劫
此劫亦为果,举世不消失
堕入无量世,回首百年生”
……
“你是谁?”梁灼觉得心底发凉,耳边那些话却清晰无比,一个字一个字似乎是用铁锤一个一个砸进耳朵里的,
“入我灵界门,习我灵界力
得我灵力境,幻我灵力身
见我无量事,汇我无量因
诸此劫众生,不得随心愿
若为人失我,必遭此中劫
此劫亦为果,举世不消失
堕入无量世,回首百年生”
……
“你是……你是?癞~吗?”
“错,无因无果。”
“你到底是谁?”梁灼觉得耳朵里嗡嗡嗡都是那些无量无量的话,如同魔咒一般,炸得脑子里稀糊糊一片,觉得天地浑沌。
“你不要再念了!”
“不要再念了!”梁灼蹲下身,捂住耳朵痛苦地嗷嗷直叫。
……
“入我灵界门,习我灵界力
得我灵力境,幻我灵力身
见我无量事,汇我无量因
……
……
“入我灵界门,习我灵界力
得我灵力境,幻我灵力身
见我无量事,汇我无量因
……
突然四周全部都安静下来,她抬头,看见一个人,青色的衣服,温柔的眉眼,这一次不是哥哥,而是大祭司——许清池。
“大祭司——”
“饿了吗?”
“嗯。”
于是许清池拉起梁灼的手朝田新堂走去,梁灼站在许清池的身边,诚惶诚恐地打量着周边的夜色,那些人还是那么热闹,大街上人来人往。
一切,仿佛只是一场噩梦。
只是,溪镇的河边上一圈圈荡起了涟漪,
天,
又下起雨来了。
梁灼走在许清池身边,抬头望他,“大祭司,你的身上为什么没有雨?”
“因为雨水沾不了我的身。”
“哦。”梁灼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田新堂到了。”许清池微微笑了笑,伸手在梁灼头上揉了揉,梁灼觉得大脑顿时涌进了一股股暖流,脑子里热烘烘的,有点小兴奋。一些记忆在那滚烫的热流之中四分五散,不见踪影。
那是六岁的一个傍晚,在溪镇,许清池用手揉了揉梁灼的脑袋,他说他愿意陪梁灼长大。那次,溪镇上繁陌的槐花开得簇簇拥拥,雪白干净。
后来,梁灼回想,觉得那就是初恋,当你再次回首去想时,除了满眼的纯白,就是一树的芬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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