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阿鼻大帝神色很是得意,往前踱了几步,慢慢道,“要不是你这样气你相公我,我还真差点都忘了媚卿舒这回事了……”
“你……”梁灼反应了一下,恶从胆边生的看了看他,“你……你什么意思?”
“媚卿舒媚卿舒,媚卿通体舒畅好梦一场……”阿鼻大帝转过身,眼神悠悠的在梁灼脸上扫了扫,兀自从手里幻出一只光笛,不紧不慢道,“要知道这媚卿舒是三界顶级的*药,凡是化了媚卿舒的人便会……”阿鼻大帝故意顿了一顿,似笑非笑望着梁灼,“这里想必娘子就不需要我多说了吧……”
“你敢!畜生!”梁灼噌地一下站了起来,“你要是真那样做,我现在就把你推到那莲池里,叫你阿家断子绝孙!”
阿鼻大帝眉头动了动,竭力忍住笑意,手里只管懒洋洋地把玩着那一道晶莹透明的光笛,柔声道,“娘子放心,只要这媚卿笛自我唇边一过,发出了一个音节,娘子便能立刻化了体内的那媚卿舒,到时候……”
“王八蛋!”梁灼不等他说完就要冲上来将他往莲池里推,阿鼻立刻轻声道,“娘子莫动,这手可是会一不小心就……”只一刹那,那管光笛已经轻轻拂至阿鼻大帝唇边,“娘子,忘了告诉你……这媚卿舒之所以顶级,是因为它事后还能让你前尘尽忘,绝不会让美人憾恨而亡的……”
“你!”
“娘子莫急,为夫也不是那种好*之人,按当日之约,要是娘子不想化了体内那颗媚卿舒,便只要乖乖给我小狗跳一百下便好……”阿鼻大帝将光笛轻轻收拢,往白玉榻上一躺,又撩了撩长袍,很是宽容大方翩翩君子道。
梁灼不由得心里惊了一下,这个阿鼻不会这么变态吧这么绝情吧。
“娘子……”阿鼻大帝见梁灼还是站着发愣,眉一挑,“你若再不小狗跳,莫怪为夫垂涎美色了……嗯?”说完又取出光笛慢悠悠的在指间转了个圈,“你刚才那番对我……我这样也不算太过分,你若还是失约别怪我……”光笛自唇边停下,某人眉间微蹙,“反正事后你也记不住了……嗯嗯……一……二……”
“慢!”梁灼立刻吓得变了颜色,猛地往前一冲,扑住某人大腿,泪盈于睫:“阿鼻,求求你饶了我这一次吧,我向来说话不算话,你能不能不要计较了……”
阿鼻大帝笑容春风,双手一伸,指尖滑过梁灼的颈项,“为夫自是可以不计较,只要今晚娘子与我……”
梁灼磨牙…………片刻,立刻站起来换成了酒逢知己昭然仰慕状:“阿鼻,其实你在我心里一直都是一个儒雅谦和有礼有矩的君子,我知道你绝对不会,”说着转头含情凝睇,“……绝对不会要我这样做的对吧?”
阿鼻下巴一扬,两眼望空气很是认真的想了想,眉间若蹙:“也对,这样做确实有失风度……”
“对对对,有失风度有失风度……”
“……那你还是去小狗跳吧。”
梁灼瞪大了眼睛:“……”
阿鼻大帝身子一转,侧对着梁灼,犹自脱了半边衣裳,露出光滑如雪的香肩,压低了声音道,“娘子,你到底要哪样……”
“你……”梁灼杀气冲冲奔过去,怒目而视,摆出一副富贵不能淫威武不能屈的样子:“阿鼻大帝你再逼我一下,我立刻投湖而亡。”
阿鼻大帝怔了怔,垂下了头,面带悲戚,沉默不语。
o....o!!!某人窃喜。
“看来……我还是要先化了这颗媚卿舒……”阿鼻大帝缓缓抬起头,脸色晕红,“媚卿舒一化前尘尽忘你就不会这么啰呢啰嗦了……”
“阿鼻……”梁灼忙止住了他要动光笛的手,“你不会真的要我小狗跳……那……那么变态吧?”
“当然不……”阿鼻大帝眉色一漾,悠悠的飘了一句。
梁灼心中大喜,刚想趁机拍拍马屁的时候,阿鼻大帝略一沉思,用手轻捏了一下梁灼的下巴,很是荒*无耻道,“还要念一百下相公对不起,相公是最英俊的相公说的都是对的……”
“……”
“我说的没错吧?嗯?”
“阿鼻你大爷的!”
“是你惹我在前失信在后,如此小人看来我不得不用小人之招以应对……”
梁灼闻言顿时焉了气,想着小狗跳总比没了清白好,低着头沉思了一会,又很是不安地瞥了瞥外面,赶紧找了个墙角蹲了下来,不情不愿地念:“相公对不起,相公是最英俊的相公说的都是对的。相公对不起,相公是最英俊的相公说的都是对的,……”
“唔~~”阿鼻大帝躺在白玉榻上翘起了腿,很是趣致地看了一会,笑眯眯道:“嗯,蹲得真乖。”又忍不住跳下来,伸手揉了揉梁灼耷拉着的小脑袋,眯起了眼:“来,拎起两只小耳朵。”
“靠!老混蛋!”梁灼不服气地白了他一眼,阿鼻大帝又用手在她背上压了压,“要不去床上吧,我保证很温柔……”
“……”
梁灼低头……默默念道大丈夫能屈能伸,小女子……小女子能……小女子能蹲能拎,于是乖乖地伸手揪住了自己的两个小耳垂,往前跳了一下,恶狠狠道:“相公对不起,相公是最英俊的相公说的都是对的。相公对不起,相公是最英俊的相公说的都是对的,……”
阿鼻大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