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陌不爽月落的地方有很多,最看不惯的还是她无论何时何地都能摆出的那副让男人心痒痒的我见犹怜表情。
同为女子,月落能摆出那样的表情让紫陌很嫉妒,于是回来之后对着镜子练习了许久,某天对着玄容试验成果后。她用接下来的血泪史得出了一个结论:此表情甚危险,切勿随意使用。
云雨初歇,香汗淋漓地趴在玄容胸膛上,紫陌努力了许久才找回自己飞到天外的神智,便用尖尖的指甲戳他的胸膛,本想有点底气地质问他,一开口却只表现出了个气若游丝。顿感十分窝囊,不由又在指尖加了些力道。
玄容被戳疼了,摸索着将她不老实的手攥着不放,问道:“你方才说什么?”
紫陌一字一顿的重复了一遍:“我说,你今天就是个qín_shòu。”
玄容无所谓的笑了笑,拉着她的胳膊将她搂在怀里,好心的与她解释:“不要说我。任哪个男人看见女人露出那样的表情,都会忍不住qín_shòu一把。”
紫陌闻言挑眉:“我看月落天天都是这副表情,你也对她qín_shòu了不成?”
玄容将她最近与月落间的种种古怪之举看在眼里,虽然从小同月落一起长大,然他对她的印象不过是一个温婉和善的女子,其它的并无许多,虽然知晓月落对他的心意,他对她却只是清风明月般的交情,并无其他,只是考虑到她毕竟是个姑娘家又有一同长大的朋友情分。也不好拂了她的面子,只不冷不淡地等时间长了她自己看清了就是。
如今簌倾摆明了是看破了月落对自己的那点心思,故意做出这种种让她知难而退,虽然行事张扬了些,但玄容深觉这是个顶不错的事,既能偶尔刺激一下簌倾喝醋又能让月落对自己快点死心,因而积极配合着她希望能早点解决了这个麻烦,毕竟自己的夫人心心念念的不是自己。而是怎么对付另一个女人是一件让他很不爽的事,虽然他总能从中获得可观的福利并占簌倾的便宜,然而总这样被她揪着问月落如何如何让一贯淡然的玄容也觉得有些头疼。
于是听了簌倾的追问,他皱了皱眉头有些不悦道:“我为何要对她如何。她哪里比得上你了值得我对她另眼相看?”
紫陌有种冲动想讲这话记下来给月落看看,又有些感动在玄容心里簌倾竟然是这般重要的位子,又有些无奈这一切真相竟然是在一个虚无的梦中揭开的,现实中的玄容永远没有机会说这句话,现实中的簌倾也永远没有机会听到他真实的心声。
真实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当美好的真实邂逅了残酷的现实,便只剩下了一段不可挽回的悲情。
“你怎么了,为什么哭了?”玄容用手指拭掉她眼角的泪,有些莫名自己如何又惹得了她伤心。
紫陌被他这一问眼泪流得更凶,却也弄不明白为什么要流眼泪,玄容问了她便将这账算在他头上,吸着鼻子问他:“这些话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玄容皱眉:“什么话?”
紫陌胡乱擦掉脸上的泪,重复:“就是说我在你眼里很重要的话。”
玄容有些无奈:“我以为你知道……”
紫陌看了他一眼,将脸上的泪都擦在了被子上,而后在他怀中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好,道:“我不知道,我又不会读心术怎么知道你心里想得什么?以后这样话你要告诉我我才会知道,如果你不告诉我,我就会以为你不在乎,那就会很生气,后果也会很严重。”
玄容“唔”了一声,问她:“后果是不是又把我关在房外?”
紫陌装出一副凶残模样,却不知她的这副样子在某人看来确实十分有趣又可爱,龇牙道:“比这个还严重,总之你记得就行。”
玄容闻言沉思了一会儿,颇为认真的点头道:“我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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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首绮阁东风,使君情重,一顾倾城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