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默语在前面开着车,通过后视镜看了一眼后面的冷霆曜,他还是冷着脸,似乎还在为着什么事生着气,可是安默语还是想不明白自己说错了什么。
安默语把车在酒店门前停下,就又一路跟着冷霆曜进了房间。
冷霆曜打开大门就开始脱衣服,就好似安默语根本就不存在似得。
西装外套,领带,白色衬衫,甩了一路,直到酒店浴室的门前。
安默语看着他精壮的上身,肌肉线条流畅,却又不会给人一种很粗犷的感觉,忍不住的就在心里计量着他肌肉的爆发力,可是还没计算完毕,他就已经推门走了进去。
安默语收回目光,却突然发现自己竟然盯着一个男人光裸的上半身看了那么久,也不知道冷霆曜有没有发现,这样想着,脸上开始有一些羞窘的红了脸。
等安默语定下心来,开始四处打量了一番。
总统套房,就像是一个正常的居家室,庄严的黑色为主调,配着白色的桌椅,显的很是典雅大气。
再低下头看着就散落在脚边的衣服,安默语弯下腰一一的拾了起来。
冷霆曜开着花洒冲刷着身体,冰冷的凉水在开着冷气的房间里显的寒冷,可是冷霆曜还觉的心里像是在冒火,本来只是觉的心里闷闷的,可是现在,真的是一发不可收拾了。
刚刚坐在车后面,他看着前面的安默语,突然就想要把她抓到自己的面前,大声的质问她,如果不是谨兰的事,你是不是就不会来找我!
可是不行,他不能那么做,那不他应该做的,早在他6岁的时候目睹了那件事,他就该时刻像当年那样保持着沉稳。
冲动,是致命的。
冷霆曜一边又一边的压制着自己的内心,直到他觉的自己足够可以控制了,才走出了浴室。
客厅里的灯光明亮,而又温暖,安默语就那样静静的坐在沙发上,前面的茶机上叠放的是他刚刚脱下来的衣物。
冷霆曜突然有了一种错觉,就好似他们是多年的夫妻,而安默语这样温顺的帮他叠着衣物,已经很多年。
安默语看着冷霆曜走了出来,就站了起来,客气,而又疏远。
就这么一瞬间,将冷霆曜所幻想的美好全都打碎了。
他颓废的走到沙发上坐下,靠着沙发背舒展着身体。
他们就这样一站一坐的过了半响。
冷霆曜起身到酒柜里取出两瓶朗姆酒,就径自走回沙发喝了起来。
朗姆酒的后劲很大,安默语就这样在旁边看着他渐渐的醉了。
冷霆曜的视线已经完全模糊,依稀的只能看见安默语坐在前方的身影,他前倾着身子,却最终不受控制的倒在了沙发上。
安默语看着他睡在沙发上闭着眼睛,想来也是醉倒了,就回到房间里取出了一条毯子轻轻的盖在他的身上。
安默语其实很不明白他今天的失态,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才会让他如此的沉闷阴郁。
安默语垂下眼睑,是因为冷谨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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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冷霆曜手扶着沉重无比的脑袋慢慢的坐了起来,看了看拉起来的窗帘,本来的深蓝色,被外面的阳光映射成了浅灰色,看了下手机,早上9点。
站起身,身上的毛毯被滑落在地,冷霆曜低着头回想了一下,想起了自己昨天的嗜酒。
再看向旁边,蜷缩在沙发上睡着了安默语,昨天心口的沉闷感又回来了。
他深深的呼出一口气,走进了浴室。
等他再走到了客厅时,俨然已经又是那个优雅,尊贵的冷霆曜了。
慢慢的在安默语的面前蹲下,将她散落在脸上的黑发别至耳后。
虽然没有了精致妆容修饰下的惊艳,可是现在她,细细看来,也是宛如清水之莲,淡雅,沉静。
冷霆曜不由的低下头,离着她的双唇越来越近,这样安静美好的她,就像是在他的心上施了魔法,让他不能自控。
“嗯……”
安默语的一个呢喃,让冷霆曜瞬间一惊,唰的一下站了起来,他大口的喘着气。
平息了半会儿,再低头看安默语,还是一如既往的沉睡着。
冷霆曜不敢再有迟疑,大踏步的离开了房间。
“嗑?n”一声,门被关上了。
而沙发上本来在沉睡的安默语,也睁开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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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霆曜开着车一口气回到公司,然后大步活活的就进了办公室,弄的其她的员工一脸的惊恐,担忧着今天总经理心情不好,自己会不会遭殃。
冷霆曜今天其实是不用来的,可是刚刚自己情绪的失常,让他实在是没有办法再在酒店待下去,他不知道,如果自己再和安默语待在一起,会做出什么事来。
冷霆曜烦躁的一开电脑,却看到了头条全是雨谨兰耍大牌,暴打导演的新闻。
冷霆曜经这一提醒,才想起来,安默语来找自己,好像为的就是冷谨兰的事情,而自己昨天竟然关顾着她,而忘了问。
自从母亲去世后,冷霆曜这还是第一次把别人的事,放在了冷谨兰之前。
掏出手机,冷霆曜打了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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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默语回到喻新市后,本来还以为这一件事自己没有处理好,可是却一下飞机就接到了经纪人的电话,说她做的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