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啊?你给我滚出去……”
宫楚依旧很火,她当然火,他居然敢打她,脸上火辣辣的疼,让她想忽视都不行。
她作势要再推他下床,他却是稳丝不动的看着她,刚刚忽然被她冷不防甩了一个耳光,他第一反应就是回了过去,那种反应完全出于本能。
毕竟,从来也没有人敢这般对过他。
身为西冥的女皇,自然也没有人敢甩她耳光,但这还不是因为她动手在先。
~
他默默的看着她,她还在生气,只是在他默默的注视下,她到底也是平息了几分的怒意的。
她也不是没有瞧见,他的脸上被自己甩的那一个巴掌印。
渐渐的,她也就不再说话,也没有再赶他。
只是,彼此注视着对方,目中波澜四起。
抬手,他忽然就触碰了一下被他打过的脸颊,说:“扯平了好吧。”
听他这话她依旧又气鼓起来,道:“扯不平。”
“那要怎么办?”他问,语气之中又似有几分的无奈。
她沉默片刻,打都打了,她能怎么办?半响,她说:“乖乖让我打你,你不许还手。”
“……”他沉默无言,注视着她。
砰……
猛然,他就被推倒在了床上。
只是,迎来的却并非她报复的拳头。
她只是狠狠的,报复性的吻上了他,并且粗鲁的一把撕了他的衣裳。
他微微蹙眉,眉宇之间又似有几分的无奈,到底却是没有反抗,她却是霸道的一路掠夺,令他胸前盛开的玫瑰花瓣盛开更浓更艳,她这才似方才满了意,罢了休。
情毒又发作了,都是她给撩起来的。
看他眉宇之间的隐忍,她微微撇了一下唇,又似有几分嫌弃的说:“扫兴。”
他一言不发的看她,看她眼底的那抹嫌弃,不满。
他微微合上眼眸,把自己的衣裳拉拢在了一起,就听宫楚又朝他说:“瞧你这什么表情,好像是我在强迫你似的,一副不情愿的样子。”
分明就是她在强迫他,至于不情愿,根本就没这一说法。
他只是慢慢坐了起来,看着她说:“非常愿意效劳。”言罢,人已扑了上去。
~
原本之前还大打出手的两个人,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就又合好了。
也许,情人之间的相处就是如此吧。
宫女们都侍立在外面,并没有人敢往里面前来。
帐中传来似压抑的声音,却是听得人脸红心跳的。
~
片响,先前还凶狠的人已经脸上染上红晕。
“下次不许再这样子伤害自己。”东宫苍离曾这样严肃又认真的对她说。
他指的依旧是她手臂上的伤,但她却不以为然。
“你不也打我了?”别给她摆出一副心疼她的样子,真心疼她,刚才就不能打她。
又提了这事,东宫苍离也无奈,似叹了一声,说句:“除了脸,随便打什么地方都随便你。”
“当真?”
“当真。”他郑重的应了她,双臂已把她拥在怀中。
~
先前的事没有人在提,那本来就是子虚乌有的事情。
之前帐中那令人脸红心跳的一刻,也恰恰证实了昨晚她实际上并没有宠过谁。
~
“陛下,新科状元郎来求见。”外面忽然传来通报的声音。
“宣。”宫楚已应了声。
~
新科状元姬无忧,那时在被宣进来的时候也是令陛下寝宫里的人铁破了眼。
新科状元来了,听说是这新科状元,宫女们也特别留意。
不料,随着他的出现,宫女们都瞪圆了眼。
这明明就是先前的商妃嘛,怎么就是新科状元了?
但转念又一想,人有相似之处,也许只是长得像而已。
只是,最近这段时间真的没看到商妃了,也没见他来找陛下,也没听说陛下有去宠他。
~
新科状元姬无忧一步步走了进来,对于这里的一切他太过熟悉了,但再次走进这个地方又仿若隔世。
抬眸,他也可以一眼看到北唐玉人正不爽的靠在外面那棵白扬树下。
他离开的时候他是陛下的阶下囚,他回来之时,他依旧是。
他目光落在北唐玉的身上,其实,那人也同样在看他。
他一进来北唐玉也就注意到了,这不就是陛下身边那个宠妃吗?
只是,如今怎么就成了新科状元了。
他人被囚在这里多时,自然也不会了解外面的情况。
~
多看了这位新科状元几眼,又觉得仿若不像。
这新科状元瞧起来倒是有几分的气派,不亢不卑,可面上那种阴柔的气质始终还是有着那位商妃的蚊子的。
当然,也许只是长得像罢了。
谁会想到陛下的宠妃有一日会成为新科状元,与她在朝中共事呢。
~
彼此都没有说话,毕竟,说起来大家也只是陌生人罢了。
新科状元姬无忧也就抬步走了进去,跟着宫女一块被引到陛下的殿中去了。
走进去,他不能不打量一眼周围,一切都没有变,他离开也不过短短数日,却又恍若隔世。
听说,她现在身边的男人更多了,南疆大皇子对她也倾心爱慕。
微微低首,在陛下的心里,终究是没有他一席之地的。
但是,这次回来,无论如何,他也要在她的心中占领那一席属于自己的地。
~
“无忧,让你久等了。”正一个人静静的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