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弥静坐的看着下车的身影,优雅的甩手关车门的手法,颀长的身形透出贵族的绅士之气,分明的轮廓在夕阳之下坚毅有型,看着,就会不由自主的想起那双眸子闪起深沉的光芒。
“别再干危险的工作了,到我身边来。植”
这句话在她脑海循环播放,他说这句话是出自什么心态?到他身边来是什么意思?他是想把她这个前妻转换成为他众女人中的一个?
哦,不!
她怎么可能让自已沦落在这种境地中?
太不应该了,她竟然沉浸在他营造出来的气氛里,失了方向,迷离进去了,导致他说出那种话来堕。
满满都是懊恼,一直不是自持冷静吗?就算是沈岑寒也撼动不了她半分的,可是她却陷进年翌琛就织出来的迷网里,太不应该了。
她也意识到了年翌琛的可怕,她自持没人能够搅乱她思绪,但年翌琛轻而易举的做到了,这点上,她疏于防范了,太不应该。
她不可能去当任何人的女人之一,特别还是年家人。
不管从哪方面,她跟他都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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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翌琛在车子外头跟碰车的车主交涉,也只是廖廖几句,随后他返回,打开车门,探头进来拿搁在储物柜上的手机。
“一会让白尘安派人来接我们去酒店,你在车里坐着。”他拿手机离开的时候体贴的对她说了一句。
苏弥没什么表情,目光对上他,应一声:“嗯。”
年翌琛站在车门口,一手叉腰,一手拿着电话搁在耳旁,隔着玻璃车窗,苏弥听不清楚他的话,但大概可以猜测出来,定是要人过来处理这事及接他。
两分钟后,年翌琛结束通话,相撞碰的车主走过来了,对着年翌琛那是一个哈腰点头,许是认出了年翌琛的身份吧!
苏弥在车里坐着,年翌琛一直在车子外头,手上点了根烟,目光似有似无的落在远处,偶尔落在他跟前的车主身上。
他每一举动,每一个眼神,成熟透着一股魅惑人心的魅力,这种男人是女人喜欢的,太多女人喜欢的男人,真是不能够去沾。
苏弥看着年翌琛,越发觉的这个男人不能去靠近,因为他就像是毒,只要接触上一次,会上瘾,最后只能沉沦在它的毒瘾中。
年翌琛不知道在这短短十几分钟的时间里,苏弥的心里已经产生了巨大的变化。
白尘安来到事故现场,年翌琛把现场交给了他处理,然后喊出在车里的苏弥,在她下车的时候,伸手去搀扶。
“不用,我自已能行。”苏弥抬手绕开伸过来的大掌。
顿在她后边的年翌琛,看着半空中的僵手,本明媚的脸色突然就沉了下来,夹起眸子,怔怔的看着一拐一拐行动不便的女人。
......
司机是另有人开,苏弥和年翌琛坐在后座位上,苏弥她坐在另一旁的车窗边角,侧头看向车窗外。
而另一车窗边坐着的年翌琛,一直是盯着苏弥在看,虽然他看到的也只是黑乎乎的后脑勺,可是他的目光依旧没有离开过苏弥的身上。
对苏弥的反应,年翌琛是接受不了的,刚刚还好好的,转个身,就拿出这种举动对待他。
“你坐那么远做什么?”年翌琛突然开口打破沉默。
苏弥听到他的声音,并没有立即回应,顿了一下,才转过头来,她面色清冷,迎视着年翌琛的邃的目光,那样子恢复到跟以往面对他的表情。
“我想有些事我们还是说明白一点好,我还是以前说的,你不是我喜欢那种类型,我要跟的人一定要是我喜欢的才行,别的不能将就。”
面对苏弥的直白,年翌琛脸上没什么反应,一直保持着暗沉的眼神,沉的让人探不出他的喜怒。
他盯了一会苏弥,说:“你喜欢的是哪种类型?我又是哪一种类型?”
可纵使这样,苏弥还是继续说:“起码年纪要相仿,相差太大存在沟通问题。”
言下之意已经很明白了,无非是指他的年纪太大了,年翌琛突然轻笑出声,笑完,脸色却是狠戾起来了。
“苏弥,你
是我见过最不认好歹的女人。”
这一句话完全是牙逢里崩出来的,苏弥低下头,逃开他的目光,轻喃。
“是吧!我也觉的自已挺不识好歹的,所以我这种女人不适合你们这些高冷又傲气的大款,小鸟依人的那种才适合。”
说完,她转开头,目光再次落向车窗外,车厢内气氛变的十分压抑,就在苏弥以为年翌琛面子上过不去而厌恶她的时候,身子突然被一道力扳了过来,跟他面对面。
“虽然不适合,但是我倒想试一次你这种不识好歹的女人是个什么滋味?”
话落,苏弥撞进刚才那个热气腾腾的怀抱,人还没反应过来,只觉的一道黑影压了下来,她的唇快速的被擭住。
清冽的气味涌进她的各种器官中,她想抵挡,但是速度比不了那强势汹汹的男人,她的口腔很快被占领。
探进来的湿滑的舌,像蛇一样在她口腔里上窜下跳的,追着跟她舌苔,追着了,像蚂蟥似的吸住,任是她怎么想甩也甩不开来。
又是那种窒息的感觉,和那次在休息间的感觉如出一辙,苏弥再次惊慌失措,因为这种感觉她无法抵抗,甚至还会沉浸于其中。
她双手抵在他的胸口,用力,可是没用,他的力气太大了,下一秒她感到身上有东西探过来,带着不一样的热度,从她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