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他的黑脸,苏弥缄默了,据她了解,男人对自已雄风方面的在意比什么都来的重要。
年翌琛看着下边的人儿,抿着红唇,水眸骨碌碌的闪着狡黠的光芒,表情简直就是欲说还休,明显的不相信他的反应。
第一次被人这么的质疑,年翌琛心里那个滋味啊!简直比被她早上无情鞭挞更刺他的心窝子植。
恨不得再重振雄风,但是年翌琛不是愣青毛头小子,明白不管从环境和心境都受到影响了,就算他的兄弟要再起来可能需要时间。
同时难保不会再有人来打扰,再折腾下去,只会让身下的女人误会堕。
想了想,他故意板起脸:“说什么有人会来,没人也被你招过来了。”
苏弥觉的这个男人是真是太爱面子了,自已受不了惊,责任倒一把往她身上推,气恼不服的丢他一个卫生眼。
“不承认?”年翌琛咬着两腮,一副火不知往哪儿发的样子。
“这怎么怪起我来,你也不想想这是什么地方,随时都有能会闯进来的。”
顿了一下,便说:“以前你跟那些女人这样的时候,就没遇过一次这种情况?”
说到这个,苏弥垂了眼睑,心里泛起一股酸味,他的女人那么多,为什么非要缠着她?
年翌琛盯着身下人的表情,面色清冷的说:“我什么时候跟其他女人会种状况,就跟你,也是见鬼了。”
话落,面色愠怒的从她身上离开,弯腰捡起被甩在地上的裤子,两人是上衣稳妥穿在身的,只有下边的裤子扒的光光。
他穿裤子的时候,还特么的瞅了一下二弟,这么一看,拧起来的眉头成了一条绳,还真是软成一道海绵了,索性不看了,烦躁的穿上裤子,衣着正常的坐在沙发上,探长手到台几上,捏了根烟.
“叮”金色的打火器喷出一团蓝色的火焰,他微低下头,唇边的烟头抵在火焰中,下一秒,白色的烟雾徐徐的往上空升。
苏弥也负气应了他一句:“既然见鬼以后离我远点。”然后羞恼的也捡起地上的牛仔裤跟贴身裤,慌乱中穿好裤子,穿好裤子后,她就愤然的站起身,打算离开这儿。
“你给我坐好。”某人见苏弥站起身,命令了一声。
“我坐下不怕又见鬼的发生其他状况?”苏弥特意的膈应着他。
年翌琛刚才的话,苏弥理解成了他跟别的女人不会发生任何状况,唯独跟她会发生这种状况。
但是年翌琛的意思却并不是这个,所以在听见苏弥负气的话时,他是听出来了,看着她气鼓鼓的小脸,心情好了不少,这个小妮子的心里有他。
他抬起手,拉住她的小手往自已身边带,好声好气的说。
“从没女人能让我在这种环境下做这种事,也只有你,你说你是不是我的克星。”
苏弥没动,特么的还留个黑脑勺对着他,但却嘴里嘀咕了一句。
“你自已好瑟的跟几百年没见女人似的,还把责任推我身上。”
某人站起身来,把人往自个怀里带,“对,我好瑟,但是好瑟也只对你这个没良心的女人。”
这话无疑是适合调
情的,而且还是最调|情的甜言蜜语,苏弥心里荡开圈圈的涟旖,转想他堂堂一个魅力非凡的大总裁突然吓成软蛋,估计面子过不去,而且还焦急,所以也就不跟他计较吼她的事了。
转过头,美眸瞪了瞪他:“谁要你好|瑟。”
某人看着她娇嗔的脸庞,什么气也没有了,揽着她就往沙发上坐去,手里的烟时不时往嘴里送。
苏弥这时的气渐渐消散,见他抽烟的神情若有所思,以为他在为他二弟变成软塌而着急,毕竟男人都在乎这种事,于是出于好心,开口安慰。
“其实你也不用太担心,现在的科技这么发达,就算你被吓的不行了,也是可以治好的。”
话落,某人抽烟的动作顿住,随即转过头来,落在她脸上的眼神森森阴凉,苏弥皱起眉头。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很多人会有这方面的事,我接触过不少这类型的病人,你心情一定要放轻松,接受治疗,很快会痊愈。”
苏弥拿出她治疗过的经验告诉他,只是某人越听脸色越黑。
苏弥不知道为什么,看见他受鳖说不出话来,心里鹊跃的爽朗起来,开心之余,手也就往他肩膀上拍了两下。
“真不用担心,我治疗过好几个你这种情况,首先必须保持心情愉悦,特别是不能黑着脸,否则恢复起来会慢。”
年翌琛不阴不阳的说了一句:“要不要再试试我行不行?”
苏弥完全不担心他的威胁,轻笑一声:“你就别逞强了,刚才的情况你也看到了,逞强只会伤身。”
这话刺激了年翌琛,他瞬间伸手就扯过苏弥,一副要把她就地正法的表情说:“那让你看看是能逞强还是不能逞强?”
只是刚把人往怀里扯的时候,门口又传来一阵“咚咚”的敲门声,这下某人脸更黑了,苏弥笑的灿烂,纤第的指着门,那眼神在说,都说会有人的。
年翌琛气鼓鼓的撒开他,起身就往门口走去。
‘叭’一声,漆白色的门板窄开,门口站着一脸不知发生什么事的白尘安。
“你说你有点眼色行不行?”年翌琛咬牙切齿。
白尘安很无辜,他刚才把那些人送了回去,刚回到唐朝,就有服务生跑上来跟他说,年翌琛找他。
“年总不是你找我?”白尘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