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他虽薄情,可却永远高高在上,而不是像现在这般……“五郎,可是有心事?”不由得平乐低声问道。其实她并不需要殷裔回她,她只是找个话题陪在他身边,似乎这样,能将他周身的孤寂驱赶一些。
不想,殷裔看着她,竟然淡淡点头。
“阿乐,我有心事。”然后,在平乐不敢置信的目光中,施施然的道。
男人的那眼睛,似乎平乐不继续追问,便是做了多么伤天害理之事。“何心事,可以说给阿乐听吗?”其实这并不是谈心的好时候,这种时候,一男一.女若真的交心相谈,结果多半时……
“有一个女郎,她似乎欢喜上旁的郎君了。做为一个郎君,他该如何挽回那女郎?阿乐,你可知道?”
听完殷裔的话,平乐的小心肝忍不住的颤了颤。他说的女郎?
不等平乐回答,殷裔继续道。“刚刚有人给那郎君出了个不错的主意,那郎君说,得了一个女郎的身子,那女郎自然不会再生二心。阿乐,我觉得这话颇有道理呢。”即便说着类似挑逗的话语,殷裔的声音还是冷清清的,透着一股清冷之色。
“……有道理?”
“恩,很有道理,所以我决定一试。阿乐,你看今晚月色甚美,周九郎又好心的谴走了所有下人。不如……”那个不如二字,是何等的曲意流转,惑人无形啊。这么倾城的一个郎君,在这夜色中,对一个女郎说着这般糜烂之语。
平乐的心抖了抖。再出口的声音有些不稳。
“五郎,这事情,还是水到渠成的好,若是强求……”
“强求?不,殷五不需要强迫女郎。阿乐,我们相识数载,却只有一夕欢愉,你不觉得委实少了些吗?”说这话时,殷裔渐渐靠近平乐,语音落下,他的唇己不动声色的含上了平乐的耳尖。
一卷一咬。
平乐脚下一软,若不是殷裔出手相救,便要无力的跌倒在地了。
“郎君。”这两个字,却真的带了求饶和讨好的。虽然这种事现在扭捏起来有些矫情,可几年前那一.夜,平乐是真的毫无印象了,虽然现在她的平安都己满三岁了。可是……
她是真的不知该如何应对啊。
严格说来,她其实在这方面还相当生涩啊,所以哪里经得住殷裔刻意的勾逗。殷裔似乎觉得光让平乐脚软还是不够,拥着平乐的大手在她纤腰隔着薄薄的秋衫温柔的爱.抚着。
susu的,麻麻的,渐渐的,平乐的小脸染上绯色。
不同于平乐的渐渐情动,殷裔的眸子却始终清醒无比。他思来想去,又得周悠几句提点,自认终于找到了症结所在。
他是个洁身自好的,生为殷氏嫡子,若他真的好女色,他的榻上可以每日有不同的女郎侍寝。就像以前的殷十郎,活的何等生色犬马。
可他自幼自律,对女色并不十分偏爱。尤其是母亲早逝,殷父将一个个女郎纳入府中。
他见过各种各样的女郎。美艳的,清丽的,骄纵的,温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