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兰芯不是无病呻吟的人,如果她喊痛,那必然是痛极了才会出声。现在身旁的两个男人,对她都是这种认知。现在也顾不上暗自较量了,两人对视一眼,默契的朝门口走去。
“西!”陈韵儿不可思议的望着黎晋西的背影,在他快要走到门口的时候终于忍不住大喊出声。
黎晋西心底对于陈韵儿毕竟和别的女人不同,回头看到她委屈的样子,心中终是有了一丝不忍,如果自己送怀里的女人去医院,那势必得麻烦颜一送陈韵儿回家,以他们四人之间当下的关系,似乎这么安排也不合常理。无奈之下,他将怀里的女孩递了过去,颜一眼明手快,马上接住,紧紧的抱住了怀中的温香软玉。而牧兰芯也是十分配合的马上用双手攥住了他的衣服。
“交给你了。”黎晋西意味深远地望着此时紧闭着双眼的牧兰芯。知道这一次的放手,怕是在这丫头心里又种下疙瘩了。看着她现在在别的男人怀里小鸟依人又脆弱痛苦的样子,心口的位置,似乎有些隐隐作痛。作为一个男人,对于一般的女伴,只要不多事,乖巧得体,不触犯到他的底限,那么他还是很绅士的。如果这些女人受了伤或是生病表现出了身体的不适,他也会开口表达适当的关心。但那也仅仅只是关心。并不是真的就心疼了。
人这一世,或许经常会对旁人表达关爱之意,但那大多发自于我们所受到的教育,和主流社会环境之中价值观的熏陶。我们对旁人的遭遇释放善意,或同情,或可怜,甚至热泪盈眶。但却鲜少有触及心底的心疼,那种恨不能去替代他人去痛的疼!而黎晋西现在,似乎有了那么一点类似的感受。
颜一没有回话,只是点了点头,快步的朝外面走去,在司机的帮助下,小心的把牧兰芯放进了车内。眨眼之间,车子已经开出了老远。
“西,牧小姐怎么了?”陈韵儿见颜一离开了,开口询问道。
“痛经!”黎晋西有些烦躁的扯开了衬衫的两颗扣子。
“啊?不会吧,看她的样子也不象是这么弱不经风啊。颜总好象对她很特别。”陈韵儿一边说着一边偷偷观察男人的脸色。
“水儿,你今天的话,有点多了!”
“……”
男人的脸阴沉不定,而女人垂在身侧的手心中,上好的衣服料子满是褶皱。
“送你回家。”黎晋西语毕率先迈开了脚步,快步向门口走去。
牧兰芯!我不会让你得意的!任何想要把西抢走的女人,我都不会让她好过。这时已经走在前面的男人,不会看到背后的女人,狰狞的面孔有多恐怖。
牧兰芯吃了蟹肉,这样寒凉的食物在女性月事的时候是应当禁忌的。她本来是懂得这些个东西的。但是今天却不知道基于什么原因,忘了这岔。从医院打了针出来,被颜一送回学校之后,她悔的肠子都青了。她向来不是一个会随意糟蹋自己身体的人。今天倒是撞了什么邪,搞成这个样子。左思右想,都是黎晋西那个“扫把星”惹的祸,他没来之前,一切都好好的,他一来,自己就倒大霉了!前几次还总觉得是他帮了自己,现在换个角度去想,未尝不是遇到他,所以自己才总是遇到倒霉的事情。想到此,一向冷静的她,也有些不冷静了。
半山别墅,黎晋西住处。
“喂,不是说了不要随便联系我吗?有什么事情我会主动找你的。”陈韵儿压低了声音接着电话。神色紧张地不时瞄向门口。
“宝贝,你就不想我吗?我可是想你想的都疼了。”电话那边的声音带着挑逗的意味,撩拨的陈韵儿险些软了腿。
女人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带着发抖的嗓音喊道:“我过些时候飞来看你。好了就这样。”
脑海里又浮现出在美国时和马鑫纠缠的画面。被开发过的身子,和没被开发过的到底不一样。一旦经过了云雨,享受过鱼水之欢,又怎么能甘心平淡下来。
陈韵儿朝床走去,坐在床边,双腿自然地吊在床边,慢慢地,呼吸急促了,颤抖着将双手,径直朝腿间私/处/伸去,双腿渐渐地紧紧夹起,从背后看,就能看到纤细的胳膊带着肩膀,微微地起伏颤抖,一上,一下。。没过多久,女人口中就不能自持的发出了声声吟哦。身体也渐渐倾倒在床上,如同虾米一样弓了起来。
意乱情迷中的女人,丝毫没有察觉到任何动静,只是任由着快感一波一波的涌来。而悄悄拉上门的男人,则是快速离开。
黎晋西,并不是不知道作为女人,也会有身体方面的渴望与需求。但是在他身边,很显然,陈韵儿无法得到那种满足。而他,在任何方面都可以满足她,但是惟独在这件事情上,他有自己坚持的原则。
今天提早回来,听到她好象十分痛苦的叫着自己的名字,他顾不上许多,走过去,就看到了这一幕画面。他不是顽固不化的男人,女人做出这样的举动和男人用自己的右手伴侣解决生理需求是一样的。他不认为有多么难以接受。他是在想,要不要给陈韵儿物色一个不错的对象。让她好好的去谈一场恋爱。颜一那小子就不错。而且那小子最近对牧兰芯盯的太紧,分明是他先看上的猎物,岂能让别人捷足先登捡了便宜。他觉得自己这个打算实在是不错,可谓是一箭双雕。差的,就是一个机会了。
陈韵儿后来从房间出来的时候,脸上的红潮还未退去,和刚刚经历情事的人,没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