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珩见她那副欲罢还休的神情,坏坏一笑,说道:“现在看你还往哪里跑?”
阿诺双手搭在范珩的脖子上,不怕死挑逗,说道:“嗯,等会子还不知道谁会落荒而逃!”本以为范珩会就此收手,却未曾想到范珩听到这番话,像是被点燃了的火,身上却越发的灼热起来,呼吸也越来越沉重,阿诺感到事情不妙,忙说道:“好吧好吧,我认输了,现在是我先落荒而逃怎么样?”
范珩哪里还容得她再次的挑逗,嘴巴堵上那口不择言的小嘴,一只手扣住她的双手,另一只手开始在阿诺衣领之间游走,舌尖与舌尖之间的触碰,顷刻之间,阿诺便已经觉得大脑完全空白,只有那唇齿之间的触碰声音,方提醒着她没有失聪,很快,她便觉得整个人呼吸困难,想要逃离,可是范珩哪里给她这个机会,头也紧跟着她的角度偏侧过去,阿诺不由的哼了一声,范珩方才解放出她的嘴巴,向她的脖颈而游走,那个吻是那么的悱恻绵长,阿诺还来不及回味,便觉得浑身酥酥麻麻,脖颈之上,已经被范珩吻了一个遍。
突然之间,后背的一阵清凉,阿诺方觉察到自己上身的衣服已被退去,只留一件肚兜在那里半挂着,若不是她早上胡乱穿的时候系成一个死疙瘩,此刻它也已经英勇牺牲了,范珩轻声在她耳边说道:“真想找把剪刀来!”
阿诺趁这个空隙,挣脱了范珩,把地上的衣服捡起来,急急忙忙的胡乱披上,脸上又气又羞,说道:“我去找把剪刀先给你阉了,看你还会不会这么流氓!”说完便落荒而逃。
真是丢脸,刚才这是怎么了,如同邪魔上身的一般去迎合他,还好没酿成大错,现在的她,口上虽然已经接受了范珩,但是心中仍旧有道坎儿,木府的那次婚姻,以她逃婚而告终,这怎么也不能算就这么嫁了,而且当时她对雪山发誓的时候,心中可是默念的水依的名字,如今却这么同范珩有了夫妻之实,她却如何也做不到。回到房间,她把房门紧紧的反锁上,再也不出来,翠芝拿着刚刚做好的午饭,问道:“秀这午饭您还没吃呢!”
阿诺看着那午醋鱼,说道:“你拿去给王大官人,便说是我请他吃的,叫他一口都不许剩的吃掉!”
翠芝不明觉厉,便一路小跑的来到了范珩的住处,此刻的范珩正对着阿诺一上午的杰作而发愁,见翠芝又拿来了一盘糖醋鱼,头上已经开始冒冷汗,说道:“我已经有午饭了,这个你拿回去便好。”
翠芝幸灾乐祸的说道:“这是秀请你吃的午饭,并且吩咐我看着公子一口不剩的全吃掉!”
范珩闻言,人已经从椅子上慢慢的滑了下去。
阿诺好不容易收拾好自己那已经残乱的头发还有那一件一件胡乱披挂上的衣服,准备出去看范珩笑话,但是又怕去的太早好戏还没开始便被反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