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罢了。”

阿诺晓得他在吃醋,也不戳破,继续表扬着范珩的种种优点,例如是个长情的人,是个有生活情调的人,是个温柔体贴的人,阿诺说的洋洋得意,完全不理会范珩此时已经是醋意大发,已经接近崩溃的状态。

吕懿在门外听着墙角,心中美滋滋的,倒不是因为他故意要在这里偷听,只是他被素锦请过来拿一些东西,刚好在门外听到一出戏,心中便更加的得意,范珩这小子估计要崩溃了吧,他很不厚道的想着,手中的玉把件被摩挲的已经看不出纹理,多年之前,青宁曾经很喜欢这个东西,他本想等自己回来,把这个玉把件做成吊坠给青宁,供他们母子把玩,却不成想,就是在那个夜晚,他失去了自己的儿子,也失去了嘴钟爱的妻子,自此之后,他便再也不知道快乐是个什么滋味了,只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想起青宁当初灯下为儿子缝制新衣服时的场景,心酸的难以再次入睡。

一年又一年的过去,柳园的柳树也已经慢慢的长的形姿优美,而身边那个陪同他一起赏柳的人却已经再也不能看到了,每每想到此的时候,他便觉得心疼难忍,恨不得早点结束自己的生命,然而青宁却没有这么容易的放过他,那个曾经被当做拖油瓶一般的孩子,目光纯正的看着他,叫他姑父,他竟然一时不知幸福为何物。

待觉得房间之中没有了动静,吕懿这才走上前去,伸手敲门说道:“现在叙旧的怎样了,我可以进去了吧!”

范珩走到门前,轻轻的把门打开,说道:“你要进来,直接进来即可,在外面那么投入的偷听,是不是有一些不地道呢?”

吕懿知道范珩是为刚才俩个人的争执原因有他,便轻轻的说道:“你们演的那么投入,怎么能说是我偷听呢,我只是在外面的台阶上看看风景而已。

哼,看风景,这等话吕懿也说的出来,看风景的人有,可完全不是他这样子的,更何况这大半夜的,又有什么风景可言,阿诺嘻嘻的说道:“姐夫恐怕是有什么事要跟我说吧!”

吕懿方才想起自己这次过来的主要任务,便说道:“素锦现在正在调制伤药走不开,他要我过来拿一下你腿上的纱布,而且是靠近皮肤有药膏的那一层,他要确定你给自己摸的药的比例,来判断骨头的恢复情况。”

范珩只觉得眼冒金星,有种已经晕了了感觉,这等详细的医术上的问题,他从来都听不懂,但是觉得吕懿这小子估计是有机可乘,人也跟着凑了过去。

阿诺点头表示同意,伸手解开腿上的纱布,然后对吕懿说道:“有劳姐夫帮我解开吧,我自己解开它,却是需要一点点的难度。”

吕懿迟疑了一下,心想身边明明有一个可以使唤乐意效劳的,为何现在不却使唤范珩,却要他来做,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他吕懿比起范珩来,用的更加顺手一些。

吕懿正想着该怎么弄才不会弄疼阿诺,却见范珩不知道从哪里找出一把剪刀,手起刀落,阿诺腿上的绷带已经被一层层的剪断,


状态提示:皇后青蓉
本章阅读结束,请阅读下一章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