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诺好不容易收拾好自己那已经残乱的头发还有那一件一件胡乱披挂上的衣服,准备出去看范珩笑话,但是又怕去的太早好戏还没开始便被反攻了,只好耐着性子在房间里猫了一会儿,方觉得差不多了,再一个人偷偷的走了出去。

刚迈出房门半步,却又不得已的退了出来,身上总觉得打着范珩的记号,就连嘴巴里,还停留着范珩的味道,有种急切的想洗澡的yù_wàng,等她自己沐浴又换了身衣服再出去的时候,已经是深夜,看着天空之中闪烁的繁星,阿诺竟然一时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这天上的星星,就如同雁荡山一般的纯净,而此刻,一切内忧外患都没有解除的吴国,若是再遭受晋国和卫国的打击,雁荡山上还会有这么明亮的星空么?想到这里,她再也顾不得什么面子,直奔范珩的房间而去。

范珩此刻却是早已经睡下,白天他被迫吃了那么多另他自己恶心的东西,几乎是一边吃一边吐,一边吐还要强迫自己一边吃,他也不知道自己这番的折腾是为了那番,不过翠芝就在身边,果真很老实的在那里监工,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此事他才发现,他派到阿诺身边的人一个一个的都被阿诺收买了过去,青砚,素锦,墨香,翠芝,就连没派过去的挥毫,也不知何时换了队伍,想他事事运筹帷幄,居然在这件事情上有了败笔,心中极为不服气,更要命的是,他此刻还不能以公子的身份来压制翠芝,否则传到阿诺耳朵里,又会落下一个以大欺小的坏印象,所以只能硬着头皮把这“惩罚”领完。

翠芝几乎是闭着眼睛来完成这场监工的,公子那吃鱼的场面真是惨不忍睹,她才觉得小姐看似平易近人。其实是整人的高手,如此摧夫不手软,可见其心肠是多么的硬,幸好自己当初没有惹到她。看来,侍奉小姐,还是要多加小心才是。待范珩把最后一口鱼也吃完,然后又一点不剩的吐出来的时候,翠芝悲天悯地的走了,准备去把这等惨状向阿诺去诉说一番,等她回到房间之中,却没有找到阿诺的身影。

阿诺此时已经来到范珩的房间,灯已经熄灭,她隐约能听到范珩的呼吸声。轻轻的敲了敲门,说道:“范珩,你睡了没有,我有话同你说。”

屋内却依旧没有动静,听到阿诺的声音。还传来一声鼾声,阿诺说道:“我知道你是在装睡,不过我真的有话对你说,你最好醒一醒哦,我可是直接进去了。”

屋内却依旧没有回应,鼾声似乎比刚才打的更响了。

阿诺一脚踢开虚掩的房门,走到范珩床边。却见范珩背对着外面,抱着双肩眼睛闭着在睡觉,鼾声四起。阿诺尽量让自己显得平和一点,谁叫自己有求于人呢,温柔的说道:“我知道现在过来打扰你是有点不便,不过有些事情我想不通。所以才来找你破解。”

床上那人的鼾声停了停,人却依旧一动不动,阿诺知道范珩的臭脾气,也不戳穿他,继续说自己的。“今天你早上还看你忧心忡忡木府的事情,只是收到刘昊的回信才按兵不动的,刘昊是不是有什么不能说的事情,为何你收到信息之后人才真正的放松起来?”

床上的那人动了动肩头,却还是一句话也不说,阿诺佩服这装睡的技术果真是天下一流,她现在对着别人躺着,自己站着唠唠叨叨这么半天,床上那人如同死人一般,不由的心里生气,一把掀起范珩的被子,说道:“我在和你说话,你听到没有?”

于是乎,在她掀起被子的那一刹那,被子下面伸出一只大手,将一把拉到床上,然后用被子裹了起来,范珩坏笑,“明明是要睡了,你却又过了挑逗我!”

阿诺欲哭无泪,“放开我,今天的鱼吃的还不够是么?”

范珩哪里会容得她挣脱,“你这个样子来到我身边,真是会给我造成很大的困扰耶,何况,都是你先勾引的我,你这个样子来到别人的男人的床边,真的是很诱人耶,你叫我怎么办,难不成是故意来折磨我的么?”他只是嘴上说一说,却不敢强制性动手,慢慢的站起身来,说道:“先把身上的水擦干净的说再说吧!

阿诺仔细的看了自己一眼,果真,沐浴完的洗澡水,她也没有差到自己感受不到轻重缓急来,头发也没擦干,水珠滴落在衣服之上,湿了厚厚的一片,正好勾勒出她完美的身材,想到此处,她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起来。

范珩无奈,明明自己很正统的一个人,却为何每次见到她都这么把持不住,之前已经留下了一个sè_mó登徒子的坏印象,今天却是将这几个字演绎的淋漓尽致。站起身来,范珩把身子转过去,问道:“什么事情,这么急着来找我?”

阿诺一边整理自己的仪容,一边说道:“如今外面的事情困扰这么多,为何你还能安心的呆在这里,难道你真的打算袖手旁观么,这可不是你的性子。”阿诺换了一个角度来试探,直接问他刘昊的事情,或许是机密,不过这样问起来,显得涵蓄又不失风度。

范珩身子依旧背对着阿诺,说道:“是因为我收到刘昊的飞鸽传书之后,终于把之前没有想清楚的一些事情,都想通了。”

阿诺紧追不舍,问道:“既然想通了,为何还要决定按兵不动。”

范珩回答,“这本是一场闹剧,我为何要把自己扯进来。”

阿诺脸上不解,问道“闹剧!什么意思?”

范珩估计时间已经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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