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大哥,韩夫人!”这俩颗寂寞的心终于凑到一起,也算是完美的结果,她笑着说道:“我公孙大哥可是个痴汉,韩夫人,你是怎么把他弄到手的,呵呵!”
这番话说的俏皮大胆,韩夫人脸色一红,说道:“其实也不算是,那个,我奉公子之命来接手莫言醉,恰逢公孙来买酒,见酒坊又换了新主人,才过来一问的,当时我觉得这个人野蛮又粗鲁,懒得和他多交谈,一门心思去研究夫人留下的酒是怎么酿出来的,期间公孙也过来帮过几次忙,直到又一次,我成功的做出了和夫人一样的糯米酒,我才发现他眼神之中的异样,原来他也可以是这么个温柔的汉子,所以才以身相许。”
这其中的典故,阿诺自然知晓,那糯米酒,是她跟公孙慈的前任娘子学来的,只是公孙大哥没有说破,她自然也不会去多嘴,笑着说道:“这便是我的送大哥和嫂子的新婚礼物了.”说着从腰间把她亲自酿酒用的酒曲拿了出来,双手送到韩夫人手上,“我那账房的柜子里,还有我酿酒用的日志,嫂子可以按照上面的方法,来继续酿制已经有的品种,“
韩夫人谢过阿诺,便很自觉的带着翠芝离去,整个后宅,只剩下范珩和阿诺俩人,范珩说道:“这些天我们猫在这里,不会有人找到我们,我现在要需要安安静静的部署一下下面该做的事情,这里的人都是自己人,你尽可放心的住在这里。”
阿诺依旧不死心,问道:“那我可以帮你做一些什么?”
范珩长长的出了口气,说道:“一时半会儿,我也想不起来你能帮我做些什么,有些事情,我需要从头来部署,不过你现在倒是真的需要帮我做一件事情了。”
阿诺站定,说道:“快说,我很乐意为您效劳。”
“我饿了,你去给我做饭吧!”范珩的眼神如同一个孩子,阿诺为他这个请求很无语,但是却不忍心拒绝,问道“好啊,你有没有什么特别想吃的?“
范珩眉头紧锁,说道:“你去帮我做盘鱼过来,另外,给我倒一杯酒!”
阿诺站在那里不动,“你疯了,你说的这些东西,哪一件是你自己能吃的,你是在故意整我是吧!”
范珩脸上含笑,说道:“我真是很想吃那条鱼,可以现在却也吃不到了,你重新做给我好么?”
阿诺转身,一边出门一边说道:“好好好,我去做,待我做来,我便一刻也不外转的看着他,若是有半点的浪费,哼,你知道是什么结果!”
范珩耍赖,“谁说我要吃了,我只是拿着他放在面前防止走神罢了,你快点去弄来,你吃我看,这样总可以了吧!”
阿诺说不过他,走出房门,却都说不过这位强词夺理的房东,不如叫他去自我感觉良好吧,迟早她都要去,早死早投胎。自己干嘛要亏待自己的胃,想到这里,阿诺哼着歌曲会到了厨房,现成的食物,都已经清理完毕,呵呵,这次一定要大展一番身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