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水洛不说还好,她这一说,朱雀本就诡异的笑声更显凄厉,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别的什么,他现在感觉浑身都不舒服。
子牙老头撇撇嘴,这哪里是在替他报仇,分明是给自己找了个试药的小白鼠。
这还没几秒的工夫,朱雀已经笑得瘫在地上,他捂着肚子,像抽羊癫疯一样。
“如果没问题,半个时辰之后也该停了,因为是实验品,所以剂量上没那么大,你赶紧把他弄回去吧,别在我这儿犯病。”佐水洛再次下了逐客令。
念水邪耸了耸肩,也没理由继续赖下去,反正来日方长。
“九王爷,可否劳烦你把他给我拖回去?”念水邪明明是问句,却说得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
“得得得,碰上你我就得认栽。”反正云风轻现在也没什么事干,这就当是给朱雀娱乐自己的出场费了。
“那我也先回客栈忙了,我怕子茵姨一个人忙不过来。”顾小白也向佐水洛告辞。
“嗯,注意安全。”佐水洛冲她笑了笑说道。
子牙老头怨念地看着顾小白的背影,“我还没吃饭呢!”
等大家都离开之后,佐水洛问子牙老头:“老头你怎么突然过来了?”
“哈哈!老夫当然是算到你找老夫有事喽~”
子牙老头这话说的是不假,不过他没等着佐水洛去紫竹林,而是自己跑到佐府,其实是想蹭饭的,可是竟然错过了。
佐水洛怎么会看不出这个老头的心思,也不过多跟他纠结这个问题。
“其实我找你,就是想问问,为什么我总觉得一靠近念水邪,就有一股强烈的不安感?感觉似乎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子牙老头叹了口气,其实他早就发现夜皇和佐水洛的命格交织得有些异常,他没有主动说,是不想给宝贝徒弟徒增烦恼,不过既然现在她问了,他也就如实告知。
“他五行属火,你五行属水,这两个命格本应相冲相克,但是你们的命中却有两段姻缘结。只不过这两个结并没有系住,一碰就散。更为奇怪的是,这命线是灰色的,也就是说这是过去发生的事。”
佐水洛发出疑问:“两个姻缘结?在过去?”
“对,所以老夫也觉得奇怪,按理说我是看不到你前世的命线的,你转世之后命线就会断掉,但是那条命线只是有几个奇怪的结扣,所以老夫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佐水洛想起自己在紫竹林里经历的那几个幻境,觉得这之间应该有着某种联系。
不过这样一来,她就更加肯定自己和念水邪不应该再有什么接触,她还没忘记自己在幻境中是如何无助,她不喜欢那种感觉。不论梦里的那个人和念水邪是什么关系,她都应该防患于未然。
其实子牙老头没有告诉她,念水邪和她的命线又有相交的趋势了。只是正所谓天机不可泄露,他怕说出来反而会影响佐水洛的行为,改变了本来的命运。
“姐!我找到你说的那味草药了!”
两人正说着话,就听外面传来一个兴奋的声音,正是被佐水洛支走的弟弟。
“你怎么搞得这么狼狈?”
佐水洛看着满身泥土的佐水清,眼里充满了心疼。
“没事,就是跟那的树仙打了一架。”佐水清挠了挠头说道。
不过情况哪有他说得这样简单,佐水洛为了将他多支走几日,特意说了一种极为珍惜的药材,嘱咐他若是过了七日还找不到就回来,谁知竟然真的被他给找到了。只是这种药草对于谁来说都是宝贝,那里的树仙自然是不可能轻易让他摘走。为了护住药草,他全身被树藤捆了个结实。还好那树仙并不是什么穷凶极恶之徒,见他如此执着,在教训了他一顿之后就放他回来了。
佐水洛走到弟弟面前,用手轻轻抚过他脸上的一块淤青,又责备又心疼地说道:“不是跟你说找不到就算了吗?怎么弄的浑身是伤!”
佐水清从怀里掏出自己拼命得来的药草,对佐水洛说道:“姐姐难得有事需要我这个弟弟帮忙,我当然要尽力了,何况一株草药而已,又不是什么难事!”
佐水洛心里泛起阵阵感动,有这样一个弟弟,就是她这辈子修来最大的福气了。她回过身喊道:“老头,我要给清儿上药,下次再带好吃的去找你啊!”
子牙老头听见好吃的三个字,立刻喜笑颜开,回答道:“这可是你说的!你这丫头不许骗我!那老夫先行一步了!”
待他走后,佐水洛就收起药草,把佐水清押到他的房里。
“脱衣服!”佐水洛语气里是不容拒绝的威严。
“啊?脱衣服干什么?”佐水清一脸的惊愕。
“我看看你身上还有没有其他伤口。”
“我真的没事!”
佐水洛一把把他推到凳子上,在他背上拍了一把。
“啊~”佐水清发出一声惨叫。
“还说没事!轻轻碰一下都疼成这样!”佐水洛眼里充满了心疼。
“那我自己来就好了!”
“别废话!快给我脱!”
佐水清扭捏地看着霸道的姐姐,嗫嚅道:“可是我都是十五岁的人了,怎么能随便在女子面前脱衣服呢?姐姐也不能随便看我的身体啊!”
“一个大男人怎么这么别扭!我是你姐,帮你上个药你这么害羞干什么!”佐水洛说完,也不管佐水清愿不愿意,直接上手把他的上衣扯开,反正那也不能称之为是一件衣服了。
佐水清还没来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