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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起来了。”文照溪转头看向声音的来处。
哥哥手脚轻轻地走了进来,看到文照溪睁着眼睛看着他就咧嘴笑了一下,快步走到她跟前。
“夕醒了咋不喊?喊哥哥,哥哥来给你穿衣服。”
又来了!文照溪翻了个白眼。
姐姐这时也跟着进来了:“哥,你干啥呢?”看到哥哥要帮文照溪穿起来,马上眼睛一亮,也上前动起手来。
文照溪瞬间觉得自己和邻居家的小鸡与小狗差不多了。天啊,我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啊……
小孩子总是喜欢角色扮演的游戏的,现在比较穷,娃娃等玩具基本没有,所以文照溪在这两只眼里就成了大号的娃娃。虽然在爷爷的看顾下不敢像对待小鸡小狗那样放肆,但是……文照溪,你的命真苦啊……
哥哥还好一点,穿起衣服来有模有样,不知道是不是在那家也帮着带孩子的。不过姐姐嘛,真是来添乱的,衣服是越弄越乱,还一会儿拽她有腿一会儿又拽胳膊的。在哥哥一连声的“你别动你别动”中,衣服终于揉成了一团……
文照溪“哇哇”地叫着,哥哥姐姐也听不懂,她的小胳膊小腿的也挣不过那两只,她气得正要使出绝招:大哭求救援,父亲进来了:“干啥呢?”
父亲也没有训斥那两只,把文照溪收拾整齐就抱着她到了院子里。
父亲当天辞了职,当着村子里大部分人的面儿,在场的村民们脸上都有点讪讪的,弱弱地劝说着父亲,小声地向父亲赔不是,父亲都笑着拒绝了。第二天父亲就补了辞职报告,等上面批示,且父亲在批示没下来时依然去村委报到上班(这些是爷爷交待父亲的)。
爷爷也在第二天就收拾了些东西,和大家推举出来的人一起去了县里,爷爷的意思是去完县里不再回来直接再去省里,让他们出示一张书面证明。
这个时候的政策文照溪也不了解,她想,就算是国家收了土地,但是这种私人的怎么也会给些补偿,何况爷爷是打着不占国家集体便宜的口号去的。
爷爷一走,哥哥与姐姐这两只都要翻了天,奶奶看到哥哥都笑呵呵的,对他与姐姐的行为常常视而不见,就算是训人,也训的是姐姐。
姐姐常常撅着嘴巴过来对文照溪说道:“夕,咱俩真可怜,奶偏心……”
不过说完后,该和哥哥疯还和哥哥疯着玩。
“夕,你是不是要学走路……我教你吧。”哥哥看到文照溪拍着坐婆架子一会儿站起来一会儿坐下的,自以为发现了她的目的。
文照溪:我还不会站呢,哥哥,走还很遥远。
哥哥听不懂她的心声,过来扶着她站在坐婆里,有板有眼地教她,先迈哪个脚,咋走等等。文照溪想,哥哥就算听懂了她的心声也会当成是没听懂,看哥哥这热乎劲儿,她猜想,哥哥在别人家里肯定也没少带孩子,并且孩子还很不听话。
不过,哪个小孩子都是听不懂话的,除了哇哇的大哭,啥都不知道。
哥哥来了后,开始也是对她敬而远之。不过看到爷爷老是带着她,而文照溪也不闹,和别的小孩子完全不同,哥哥肯定被萌到了(文照溪猜想)。
哥哥先是趁没人时偷偷地擢擢她的小脸,捏捏……四下看看,发现没有人看到他,就冲文照溪傻傻地笑。擢得多了,文照溪发现哥哥脸上有淡淡的忧愁,特别是看她的时候。在没人时捏她的脸的力气明显的也变大了,偶尔还会有叹息声……
文照溪开始觉得哥哥是有啥烦心事儿了,毕竟哥哥已经八岁了(爷爷说的),也是个大孩子了。直到有一天,姐姐给那家的小狗剪了毛还用母亲的卷发器卷了毛后,突发奇想:小鸡的毛绒绒的,不知道能不能剪?
姐姐想到就付诸行动,自己家的小鸡她肯定不舍得,再一个奶奶发现了容易骂。她又偷偷摸摸地跑到前面的邻居家里摸了一只,和哥哥玩扮演游戏。
一个说,啊呀,看这谁家的孩子啊,头发太长了,都长虮子了,不对,是生虱子了,咋办啊?
另一个,装模作样地咳咳了两声,说,哎呀,咋这么不注意卫生啊,这谁家的啊?
姐姐接着说,“啊,我想起来了,是**家的(星号就是前院的女主人的名字了),真邋遢啊,太随它娘(特别指那家女主人)了……”
文照溪满头黑线:姐姐,你头上现在也不知道有没有虮子呢,让你洗个头像是杀了你一样。
“怎么办呢?”姐姐说道,“不爱卫生不是好孩子,我们帮它洗吧。”
“好,我们要做好孩子,帮它洗。”哥哥拿出剪子放在一边。
文照溪:给人洗头发还要剪子?
然后就是两个人把可怜的小鸡按进水盆里洗了个冷水澡。文照溪眼睁睁地看着那只小鸡从剧烈挣扎到有气无力地扑腾……
洗完了,姐姐又说道:“唉呀,剪头的,这孩子头发太长了,你帮忙剪一下吧。”
“好,两块钱。”哥哥爽快地说道。
姐姐拿出两根草根,说道:“给你。”
“好,开始了。”
哥哥与姐姐兴奋地拿着剪刀,给小鸡剪毛,小鸡看到剪子又开始扑腾,可是反抗不过这两个人,被无情地镇压了……被爆打了一顿……
两个人一个换一个地剪,这个剪完了那个剪……到最后小鸡像是从油锅里捞出来一样……
弄完了,姐姐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