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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亲从来不问也从来不管她的心酸,只是有人说了就巴不得把她打包好送上门去。
她也在与父母亲的一次又一次的争吵中磨灭了所有的感情。到后来她都不知道自己坚持的是什么了。本能的排斥父母亲给她说亲,她从心底会升起一股恶心。
她不是不明白父母亲的处境,但是她无法理解父母亲的做法。她就搞不懂了:为什么别人一个个都好好的,离婚结婚养小三,当情妇……别人依然活得好好的,活得开开心心高高兴兴的。为什么她老老实实地做人,就因为村上的几句别人的闲话,再说后来村子里改造发展,人们都不常在家,哪里有那么多事情?但是父母亲就能因为这个把她不当人看……
“夕,咋了?不怕啊,爷爷在这里。”爷爷走来想要看看她是不是发汗了,发现她又在瞪着眼睛流泪,不禁心疼地抱起她轻轻地哄着。
“爹,咋了?”父亲随后也走了进来。
“孝儿可能那天吓着了。”爷爷轻轻地拍着她对父亲说道,“夕她本身就胆小,睡觉都不能离人的。再加上你俩儿又不在身边……”
父亲听了后心里很是愧疚,上前对她伸出了双手:“来,我抱抱她。”
爷爷看着文照溪抱着他的肩膀泪流得打湿了他的外衣,爷爷对父亲摇了摇头,说道:“你还是赶紧地去她姥爷家里把红梅给接回来吧,这个事儿拖下去也不是办法,越拖事儿只会越糟……到了你们再商量商量。问问她啥想法。孩子……”
爷爷说到这里又看了看文照溪,轻声说道:“你们如果忙不过来,夕我也看着。”
文照溪听了后泪流得更凶了:爷爷这是怕她身子弱会受委屈。
父母亲不能说是不疼她的,文照溪很清楚地记得母亲在她生病时照顾的点滴。那时候母亲眼中的疼爱也不是假的,只是这种疼爱不能触及任何的利益。特别是在母亲忙时顾不过来时。记得前世的她老是生病,她告诉母亲,她这里不好那里不好时,母亲无意地说了一句,你咋那么多事儿?
从那后她再有病,一般不是忍不住就再也没有告诉过母亲。
母亲的那句话没有其他的意思,可能她也与姐姐和弟弟说过。只是姐姐与弟弟一笑而过,事后还是吵着闹着要这个要那个,母亲也习以为常。母亲看不到她背后的沉默,也不知道这种沉默意味着什么。
爷爷轻易地看到了她内心深处的不安,尽心地呵护着让她不受伤害……
爷爷,你可知道,多年以后,你捧在手心里的宝贝被人肆意践踏?因为有亲人的允许,她连反抗都不能?
爷爷,幸好你不知道,如果你知道,你该有多么的心痛?
……
父亲心里也是着急,午饭都没有吃就走了。这也好几天了,父亲天天去都没能劝回母亲。他也是心急如焚。姐姐也不知道在那里怎么样,父亲肯定也是挂心的。
吃过饭没有多久,辞修爷爷竟然上门了。辞修爷爷一个人住,在村子里没有人议论他的事情。他也是深居简出的,一般是不出门的。
说起来这事儿,那天闹得厉害的时候,辞修爷爷倒是来过一趟,说是找爷爷有事情,只是后来大家闹吵得厉害,都把这个事情忘记了。
看来这个事情还不是个小事情。要不辞修爷爷不会一再地上门的。
辞修爷爷坐下后,逗了一会儿文照溪,又问了一下此时家里的情况,了解了后也叹了口气不说话了。
等了一会儿还是爷爷开口道:“辞修,你有啥事儿?”
辞修爷爷犹豫了一下。
爷爷说道:“没啥,咱们兄弟又不是外人,有啥事儿你就说。”
辞修爷爷叹了口气,说道:“哥啊,按说你家里现在事情如此多,我不该来说这个……只是,”说着迟疑了一下,又接着说道,“只是,实在是老四这几天给我闹得我呆不住了。”
“老四?”爷爷奇怪地问道,“他又出啥夭娥子了?”
“具体说起来也不是老四,”辞修爷爷有点羞耻地说道,“是她家的小妮儿。”
文爱华?文照溪很惊讶,她又要干什么?难不成……
“华?”爷爷也很惊讶,“她咋了?”
“她,唉……”辞修爷爷重重地叹了口气,低下了头,“她说要承包咱村子里的那个河周围的地。”
文照溪吃惊地瞪大了眼睛:她们家里现在就如此有钱了?那还来占她家的便宜,真是垃圾!
“包河周围那个地?”爷爷更是吃惊,“那可是以前的护城河啊,那么长,那周围的地……”
“这我也说了,华说不是包全部,就包咱们这个村子这一块儿。”
“就这一块儿?”爷爷更惊讶了,“那更不好弄了,那个河边可是有河堤的,河堤,可是很多远乡里的人进城的通道啊……她包住,准备干啥?”
辞修爷爷摇了摇头:“我也问了,她说保密。”
文照溪满头黑线:这么大点的小屁孩儿,保密?她也不怕大人打她一顿。
“她爹,老四,让她胡来?”爷爷更奇怪了。
这让谁看也是胡来。不过文照溪明白,文爱华估计过年的时候来她们家受了什么刺激,想要大干一场,决心带领全家脱贫致富奔小康了。
包河?周围的地?是养鱼?还是大棚种植?还是……话说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