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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不知道是在哪本到的话:别人踩在你的背上,也是你先把腰给弯下去的。
虽然此话用在此处很不恰当,但是文照溪却又悟出了一个道理。
原来之所以这样都是她自己的错,是她从小就让人习惯了她的退让。家里的人都是比较粗心的,一个个都沉浸在她听话省力的舒心中,哪里还会关注孝子的心理?现在爷爷虽然被庄太爷爷点醒了,但是爷爷不是多事儿的人,他不会插手父母亲的事情的。
一切还是在自己身上。宠辱不惊,这四个字文照溪又有了一层体会。在与人的相处中,应该有自己的原则,不管是朋友还是亲人,只有自己先做好了自己,才能不迷失自己,活得更好。
“红梅啊,你来。”奶奶的声音穿透了庭院传来。
母亲顾不上姐姐,抱着文照溪就出去了。
厨房里奶奶正在蒸馒头,爷爷本来在帮着奶奶,但是父亲回来后,爷爷喊着父亲问起在外面的事情,真正张忙的人只剩下了奶奶一个。
奶奶见母亲抱着文照溪进来了,皱起了眉头,说道:“你抱着她干啥?来,过来搭把手。”
母亲低下头没有说话,文照溪看到母亲的表情,让人难以形容。母亲转身往外走去,又被奶奶叫住了。
“你去干啥咧?”奶奶不悦地说道,“还不把她给你大?”
“娘,我刚回来,想看看孝儿……”母亲小声地辩解道。
“看啥看?!”奶奶瞪了母亲一眼,斥道,“你不在家的时候她可黏你大了,也没有闹人。你……”
剩下的话奶奶没有再说,但是估计还是那一套,什么母亲没事找事了,什么母亲偷奸耍滑不干活了等等一大堆类似的话。
母亲也没有反驳,刚回来的喜悦此时已经消失无踪。爷爷和父亲说话之余看到母亲抱着她站在厨房口,虽然没注意奶奶说了什么,但是估计也想像的到,就示意父亲上前接过文照溪。父亲不是太明白,愣了愣。母亲上前一步递到了父亲怀里。
随后,母亲洗下手就开始忙起来。
厨房的温度有点高,爷爷怕她一冷一热的生病,就又把她检查了一遍,拉着父亲走远了点,接过她抱着继续与父亲说话。
父亲看着文照溪问爷爷:“夕在家闹腾不?”
“不闹,”爷爷说道,“夕可听话,一点也不闹。”
爷爷看到父亲半信半疑的样子,又补充地说道:“真的,她可乖,很省劲儿。就是,心里透气儿了,不能听人提到你们,一提起来就掉泪。”
父亲明显地愣住了,他可能没有想到如此小的孩子会知道事儿。
爷爷看到父亲的样子,叹了口气隐晦地问父亲:“红梅有没有……”
“没有。”父亲有点丧气地回答道,“也去看了,医生说身子上有点亏,让不要着急。”
爷爷看父亲的样子,反过来劝说道:“你也别想恁多,这事一切都是天意,这个你心里有数就中。”说完后,爷爷又看了看父亲,张了几次嘴但是还是没有说出什么话。
父亲沉浸在刚刚到家的喜悦中,没有看到爷爷的异样。文照溪感觉到了爷爷的僵硬,她似乎隐隐地听到了爷爷叹了口气,但是爷爷什么也没有说,不一会儿又恢复了正常地和父亲说着父亲外出的事情。她想她一定是感觉错了。
父亲事无巨细地向爷爷交待着,不但向爷爷交了帐,还给爷爷奶奶买了衣服。奶奶笑得合不拢嘴,一个劲儿地夸父亲孝顺。爷爷虽然没有说什么,但是表情也隐隐透着喜悦。
因为父母亲是刚刚到的家,家里忙乱了一会儿,就又开始按照习俗来备年货。父亲从外面带回来了不少的东西,省了不少的事情,爷爷与父亲把它们归类。弄完后大家随便吃了点东西就歇下了。
哦,是她和姐姐歇下了,爷爷带着父亲把从外面带回来的东西分了几份,分别带去了二爷爷与三爷爷家里。这些都是第二天时她听到奶奶说的。她们家与四爷爷家里不亲近,前世从她记得事开始,她们几乎都没有来往的。今生看来也是如此,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让人仇视的事情。
第二天一大早,她刚刚醒来就听到了姐姐的吵闹声。她听了一会儿才明白,都是新衣服惹的祸啊。姐姐闹着要穿新衣服,妈妈不让,姐姐就赖在床上不起来。母亲在努力地劝说姐姐。
她静静地躺在床上等爷爷过来给她穿衣服。爷爷带着她的这段时间基本上摸清了她的作息规律,果然没有多久爷爷就走了进来。
说起来,昨天晚上,姐姐吵着要和母亲睡在一起时,母亲什么都不说就答应了。不知道是母亲忘记了还是怎么着,就看了文照溪一眼,什么也没有提什么也没有说,家里的所有人也都没有提起她的去处,所以她依然是和爷爷奶奶睡在一起的。
她也实在是想像不了自己几个月的样子闹吵着要和母亲睡在一起……想想这个镜头就觉得雷人不已。还是算了吧。
“昭儿,听话啊,这衣服是等过年时穿的。你现在穿了,过年时就没有新衣服了。”母亲耐心地劝说着姐姐。
“不哩不哩,”姐姐撒娇道,“爸不是给我买了那么多的新衣服吗?我今天穿一件,到过年时再穿别一件。”
嘿嘿,姐姐也不傻啊。
“那些都是薄的。”母亲轻轻地诱哄着姐姐,“有的不是外穿的。”
“不是不是。”姐姐一个劲儿地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