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闲的酒量其实并不算小,因为爷爷叶振虎是个每顿无酒不欢的老酒鬼的缘故,所以叶闲很小的时候,就已经养成能分辨多种国内自酿米酒浓度的刁钻舌头。
具体从什么时候起开始接触国酒,叶闲记不太清了,反正他记事后,每在饭前,都会被爷爷叶振虎给抱膝坐在桌前,桌上倒满一搪瓷缸从街头李记酒坊灌来的农家自酿的高浓度小米酒,然后就着一碟水煮花生,就在那里他饮上一口,便用筷子沾上一滴放进叶闲嘴里让他吮上一口,爷孙俩一对一下,直到满满一搪瓷缸小米酒下肚,正餐才摆上桌。
叶闲的酒量,就是这么被爷爷叶振虎一点一滴地培训出来的。
记得八岁那年,父亲叶添荣为此还埋怨过爷爷叶振虎来着,说小孩子饮酒伤身,但当即叶闲就见爷爷虎目一瞪,王霸之气外泄道:“酒量必须打小开始培养,身为叶家人,在酒桌上,没有牛饮鲸吞的海量,怎么能行?还小孩饮酒伤身,你六岁时都开始知道跟老子抢酒喝了,瞧你龟儿子现在壮的跟个牛犊似地,咋没见你龟儿子被酒精给伤了身啊?”
叶添荣哪里还敢再多说什么,他深知自家老爷子的脾气,别看他叶添荣年龄近三十,老婆孩娃都有了,逼急了,这个向来秉持棍棒底下出孝子的暴虐狂,还真个会用大耳巴子抽他。
从那以后,每次见到自己的老子在饭桌上诱导自己的儿子步步沾上酒瘾,叶添荣都睁只眼闭只眼,权当没看见。
到了叶闲十岁的时候,他果然不负爷爷所望地养成了每日无酒不欢的酒鬼习性。
到了十二岁,叶闲的酒量已经能够与爷爷持平了。
那时候的叶家每到晚饭前,最引人瞩目的那道靓丽风景便是,叶家庭院那颗老槐树下的歪腿破木桌前,一大一小两个酒鬼,各端着一只装满高浓度小米酒口径堪比海碗的搪瓷缸,面对面地毫无正形地各斜靠在一张坡脚藤椅上,魁梧手呀,六六顺呀,棒子老虎鸡地,猜着拳斗着酒……
这每每令叶家人无奈而又啼笑皆非的一幕,一度持续到叶闲十五岁。直到那年初春,叶闲一家人刚过完元宵,第二天,爷爷叶振虎却再也没能起床。
这位一辈子拼过,努力过,流血过,落魄过,奋斗过,也风光过,享年七十三岁的老人,在一家人都还沉浸在睡梦中的时候,独自地悄悄地安静地走了……
这一年,叶闲认识到身边人的重要,决定不能再对心仪三年的女神保持沉默。
这一年,叶闲在初升高的中招考试中,故意写了一篇抨击时下教育弊端的零分作文,将全县第一拱手让给那位单恋了三年的女孩。
这一年,叶闲决定入跆拳道社,希望用夜以继日的苦训与疲惫来麻痹自己,让自己的大脑失去思考的能力,从而减低痛失亲人的苦楚。
这一年,叶闲发现父亲已经开始白头。
这一年,叶闲荣登凤县夫子楼。
这一年,叶闲戒了酒。
……
“喂,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林语妍的一声呼唤突然将叶闲从沉思中惊醒,叶闲一愣回头,见这位美女教师掩映在凯旋楼风景台外檐柒彩霓虹灯下,那仿佛蒙上一层圣洁淡沙如梦似幻的绝美娇靥,似是痴了。
林语妍俏脸“唰”地一下逸出两抹红晕,含羞带嗔地睇了他一眼,道:“呆子,看什么看,没见过我啊?”
叶闲见状不禁又是一呆,他可以举五肢保证,方才这位林老师美人薄嗔的那抹风情,绝对是他生平所见过的最令人心动的场景。
咦,为何要说是举五肢呢?
呸,叶闲暗骂一声,三寡妇这个下流胚子,我堂堂一个凤县首屈一指的三好学生标兵,受他荼毒太深!
这位名满西、燕两京的美女教师,似乎还没有意识到她此时此刻或许因为酒精的缘故,举手投足间,究竟对一个没有半点生理毛病的男人拥有多大的杀伤力,居然还敢冲他翻了翻一记千娇百媚的白眼,娇嗔道:“德性!”
待林大美女终于意识到伴随着自己的这记白眼,对面这牲口看向自己时恨不得一口将自己吞下去的灼热火辣的目光后,芳心顿如小鹿乱撞,再要落荒而逃时,却已迟了。
“嗖”!
叶闲一个箭步冲上前,两手迅如闪电般撑住凯旋楼每层特设的风景台墙面,将这位耳根红透的美女教师圈在一个狭小的空间内。
林大美女后背靠墙,一对白皙娇嫩的柔荑无力地抵住叶闲坚实宽阔的胸膛上,两只大眼又惊又羞地呆瞪着叶闲,惶然道:“叶,叶闲,你,你要做,做什么,唔……”
却是叶闲觑准她那圆润诱人的朱唇,一口吻了上去。
林语妍樱唇骤然遭叶闲袭击,一开始还瞪大美眸与叶闲对视着,使劲抿紧上下唇瓣,不让叶闲得逞。
叶闲的舌尖却如滑动的灵蛇般,试图撬开林语妍紧闭的唇瓣,几次不得果后,他突然将那只撑在墙面的右手收回,手掌倏忽探入两人上身的间隙,接着一把用掌心握住这位西大最美女教师左胸的那只傲挺。
敏感部位遭袭,林语妍蓦发出“啊”地一声尖叫,叶闲趁机将舌头整个探入林大美女的口中,没几下,就用舌尖将毫无半点经验可言的西大美女教师的那颗无处躲闪的柔软小舌给牢牢缠住……
知道今晚难逃叶闲魔掌的林语妍,终于含羞带怯地闭上了美目,任这牲口轻薄起来。
这一吻足足持续了将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