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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敏君想要找证人,那还不简单?
飙飙飙!
三声臭.屁响,证人就出山。
撒出大把银子砸脑袋,还敢有人不上前?
洛水晶给气乐了,然后又嘿嘿一笑,双手一抱胸道,“好啊!有本事,你就再去多找些证人来!看看他们到底有没有亲眼所见?你陈娘子疯狗乱咬人不说,还敢不敢再狠点,将更多的人拖下水?”
舌头卷着,都差点被塞到了牙根底下。
这死女人,还真当这天下的王法,是专门为你设的了?
“你……洛水晶!你休要得意!你看我敢不敢去找更多证人来,看你到底是不是偷鸡不成又杀人灭口!”
陈敏君气到跳脚,脑子一冲动,扑过来就要咬人,陈娘舅眸光一冷,自有其它六夫飞步上前,好说歹说的将陈敏君拉下。洛水晶眨着眼冷笑,原来也不过是炮筒子一只,一点就着啊!
锦朝拉拉她的衣袖,“娘子,陈县主……”
紧紧锁起的眉间,格外的担忧。
洛水晶顿时一乐,这小子,这是在主动的担心她吗?
拍拍手道,“放心吧!娘子做事,自有分寸!”
朝着他轻轻一眨眼,老实孩子脸一红,锦朝慌忙低下头,再没敢多说,凤和看着这一幕,无奈摇着头,眼里噙着一抹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淡淡宠溺。
“大人!凶器找到了!”
跑去屋里搜查的衙役跑出来,手里果然托着一柄长剑。洛水晶皱眉去看,轻轻“咦”了一声,“夙和,这不是你的那把剑吗?”
无论是形状,还是长剑,都一模一样啊!
夙和嗯了一声,目光看向了陈娘舅,也不说话,只是静静等着。
像是一个证据确凿的罪犯,在等待着监斩官判斩一样??他想死吗?
正在红眼,暴跳如雷的陈敏君,忽然就停了下来,脑袋里闪过这一个想法,继尔又十分的快意。
哈,哈哈!
该死的丑脸女人,凭什么你的男人,都个个的这么漂亮儒雅呢?你那样的丑样,你配么?
我得不到你的夙和三郎,你也休想与他共渡一生!
心理扭曲的女人哪,你永远不可能与她讲进任何道理。
“这凶器是你的吗?”
陈娘舅秀白的下巴一抬,目光不着痕迹的打量过夙和,眼里也隐隐有了几分赞叹。
果然不愧是一个俊俏的男儿呢,也怪不得自己甥女会看上了他……便是连同为男子的他,也觉得这样的男子,生来就是一种祸水!
争风吃醋不要紧,可一旦涉及到了人命,陈娘舅就得必须出面了。
“是不是他的,县主大人不会自己查吗?”
洛水晶鼻子里哼一声,淡淡冷道,“县主大人一向公正无私,慧眼如炬,这个时候,难道不该再细细查问吗?”
对于陈娘舅这种不问缘由,先下定论的做法,洛水晶十分不满。
看来,权势压人这种事,无论是在哪朝哪代,都会发生。
夙和笑了一笑,眼底露出暖意,娘子,在护着他。
“洛娘子,你这是在目无法纪,藐视本官吗?”
陈娘舅脸色一沉,拿出了官威,陈敏君嘿嘿冷笑,加油添醋,“县主大人,洛水晶这个嚣张的女人,她连杀人灭口之事都能做出,又哪里会将舅舅您放在眼里呢?”
第一句是县主大人,第二句便是舅舅了。
这尼玛这是彻底仗着你舅舅的威势,想要把人一棒子打死,永世不得超生吗?
洛水晶眯眯眼,骂一声蠢货:“天子犯罪,与庶民同罪。陈娘子身为苦主,一言一句舅舅,这是特的在提醒县主大人,要以权谋私吗?!”
陈敏君脸皮一抖,小心看一眼陈娘舅的脸色,急急辩道,“你胡说,我没有……”
“你没有吗?”洛水晶不等她说完,就截住话头,斜着眼道,“你若没有的话,你就不会刻意的蒙蔽陈县主,来这里搜寻什么凶器了!”
“你看看这凶器,你知道它剑面宽多少,剑身又长多少吗?你有没有用它量过你七郎身上的伤口?是深是浅,是黑是红?”
“我再问你,你杀一个人的时候,在他身上捅一个剑窟窿,他活的时候,你捅他,他会不会动?血是黑的还是红的?血线有没有溅到周围身上?”
“你再试试,他死了之后再捅,血是黑的还是红的?血线有没有再往外溅?”
“一点常识都没有,你就敢状告本娘子,纵夫行凶……陈敏君,我该说你蠢呢,还是蠢呢?”
……
一连串毫不留情的讽刺出口,字字直戳她的心窝子。甚至连秦七郎身上的剑伤,是死之前捅的,还是死之后捅的……洛水晶都半丝无遗漏的给她点了出来,陈娘舅一张小白脸,渐渐变得冷凝,陈敏君则又慌又急,又气又怒,看一眼陈娘舅,再看一眼洛水晶,突然一声吼,“洛水晶你胡说!你又没亲眼所见,你怎么知道他身上的伤,是死前捅的,还是死后捅的?”
哟哟哟!
陈敏君这话一出口,洛水晶眼睛大亮:“哈哈!你可总算是说了实话了,是啊,我当然是没有亲眼所见……只不过这一切,都是常识而已,你若不懂的话,可以问陈县主啊!县主大人向来博学多才,断案如神,肯定不会像你这么眼瘸的,是吧县主大人?”
一嘴铁齿铜牙,一口伶牙俐齿,洛水晶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