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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忠听苗李氏说得合情合理,天地伦常的他推拒不得,只得拖延道:“这事儿,还得请公子回来定夺。不然,我如今让你们搬出去,只怕公子回来会责怪我。而且,苗师傅也要一段时间在厂区附近给你们母女俩寻个住处不是。所以,还请苗夫人和子茜、子茜再在府里将就一两日,搬家的事就等公子回来再说,怎么样?”
反正,秦芃最近几天被事情绊住,暂时是回不来了。
苗李氏闻言虽然失望,但想到很快苗子路就要住到私塾去,自己和苗子茜完全有能力保护自己,就微笑道:“既然如此,那就等秦老板回来再说吧。”说罢,拉了拉还欲多说什么的苗老大一把。
苗老大看了苗李氏一眼,顿了顿,才又也笑道:“那就一切听忠伯安排。”
“那这件事就这么定下来了。”秦忠终于松了一口气,笑道:“今日天色已晚,苗师傅就在府里休息吧,明儿再去厂区。我去吩咐厨房多加两个菜。”
苗老大和苗李氏笑着送秦忠到了门口,相视一眼,颇为无奈地笑了。
第二天,苗老大拉着一车木炭,带着担忧,去厂区了。
第三袱款款的,去集彦堂当小编修去了。
因为集彦堂里,自有人料理一切生活起居,狗子便不用再跟去,留在府里,依旧做着以前做的杂事。
苗子路走了,苗子茜和苗李氏两个就更加觉得秦府的日子无聊,难以打发了,无限地期盼秦芃赶紧回来,她们好收拾包袱走人。
可是。一连三天都过去了,秦芃还是没有回来。
苗子茜等不得,带着二丫,两个人到陶朱巷附近的曹记车行雇了一辆普通的小马车并一个赶车的小师傅。一路到了西岐山脚下,亲自去洪玉匠家里找秦芃。
想到洪玉匠一向不喜欢外人打扰,苗子茜便让车夫驾着马车,和二丫一起等在山脚下,自己一个人去洪玉匠那里。
二丫不同意,怕苗子茜一个人别出了什么意外,非要跟着去。
那驾马车的小师傅见苗子茜和二丫两个争执不休,笑着打圆场道:“既然这位姑娘已经去过几次了,想来路是记得差不多了。这时节的西岐山树叶脱落,野兽潜藏的。一个人去也没什么危险,你们就别争了。”
苗子茜喜笑颜开,对二丫说:“就是就是,小师傅说得太对了!二丫,你就在这里等着。我很快就回来的!”
说罢,不待二丫回答,苗子茜就一个人火速地开溜了,任凭二丫在后面怎么喊她,她都不理。
这一路从小道狂奔,一刻钟多,苗子茜就到了洪玉匠隐居的世外桃源。
怕突然造访洪玉匠生气。苗子茜便一路喊着,一路缓步朝屋子走去。
可是等她穿过了已经收割过玉米,种上了小麦的田地,还是没人应声。
苗子茜诧异,忙跑了过去,却发现大门上上了锁。窗户也都关得严严实实的——显然,洪玉匠不在家,秦芃自然也不在。
苗子茜沿着屋子走了一圈儿,没见任何人影,心中暗想。难道是洪玉匠雕琢玉器累了,就和秦芃一起去山中散步去了?要知道,苗子茜所认识的洪玉匠,是个特别安土重迁的人,一步都不肯离开他的世外桃源,最远也不过是到方圆四五里的地方走走,寻找雕琢语气的灵感,平日里他所需要的一切生活用品,都是由秦芃买好了,亲自送过来。
寻找未果,苗子茜只得怏怏地离开了。
回到山脚处时,二丫早就等得着急了,忙迎上来,问:“没事儿吧?见着公子没?”
苗子茜摇摇头,无奈地一笑:“我屋前屋后地寻了好几圈儿,一个人影都没见到。”
“怎么,就连洪玉匠也不在吗?”二丫诧异。
苗子茜点点头,说:“大约,是恰巧他们出去了吧。”
“那咱们要在这里等吗?”二丫问。
“不用,等也没用,谁知道他们什么时候会回来。我们先回府,回头再做打算。”苗子茜说着,先一步跳上马车,回身,挑起帘子,等二丫上来。
二丫也忙跟着要上马车,却见那驾车的小师傅忙也忙跟了上去,作势要扶二丫上马车,神情动作里全是关切之情。
苗子茜一愣,旋即抿嘴儿笑道:“我说小师傅,我这个付钱的上车时都不见你如此殷勤,怎么对二丫如此尽心照料?你这可是有失偏颇啊!”
苗子茜此话一出,那小师傅立刻就停住了脚步,脸上涨红,上前也不是,后退也不是,神情分外尴尬。
二丫也是面色羞红,嗔怨地看了苗子茜一眼,说:“苗姑娘别拿我们打趣儿,让人怪不好意思的。人家小师傅,也不过是出于好意,才来帮我的?”
苗子茜笑得莫测高深,说:“哦?‘我们’?怪不得,他只对你出于‘好意’,却对金主没有任何的好意。”
二丫和那小师傅更加尴尬了,两个人都跟煮熟的虾子似的,脸都红到脖子根儿了。
“我不和你说了。”二丫又羞又怒,娇嗔一声,自己爬上马车去了,转身,一把扯下车帘子。
在马车里坐着的苗子茜,见二丫如此害羞,便也不再逗她,转而和驾车的小厮拉起家常来。
“小师傅,你叫什么名字?”苗子茜十分亲切地问。
小师傅涨红着脸,嗫嚅道:“曹满旺。”
“曹?你跟车行的老板倒是一个姓。”苗子茜托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