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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闻言均觉诧异,这秦姓皇商话里的意思,似乎以前就认得苗子茜。t/就连苗子茜自己也是万分不解,想破了脑袋都没有想出自己到底何时见过眼前的这尊大佛。
“秦老板为何这么说?”苗老大一脸迷惑,自认为自家孩子没有机会见到这种大人物,眼下的情况着实令人费解。
“哦,我曾与令爱有过‘一面之缘’。当时我还惊讶她一个孩子竟然一眼就看出了我的马车是铁桦木材质的,而且对拉车的骏马也颇有研究,原来是苗师傅的女儿,怪不得了,这是家学渊源深厚啊!”秦姓皇商解答了大家的疑惑。
听人这么一说,苗子茜顿时想起来了,二月初一她和苗李氏去镇上买豆子和送给石显的贺礼时,曾一个人在木材行门口等着苗老大收工,就是在那个时候第二次见到了双骏马拉着的铁桦木原木马车。一时心里激动,见到车夫进了木材行,又不见车厢里有其他人出来,苗子茜想当然地认为马车里没有人,所以就放心大胆地上前对马车“调戏”一番,谁承想马车里竟然有个人在,把自己的话全都给听去了。
想到这里,苗子茜觉得比刚才偷听被人发现了还丢脸,自己的雄心壮志竟然被一个真正富贵的人听了去,指不定会被别人怎么笑话呢!赶紧躲到苗老大身后,苗子茜是再也不肯露头了。
其他人听到秦姓皇商和苗子茜的渊源,都唏嘘不已,还有人溜须拍马说“可见秦老板可咱们石家庄就是有缘”云云。
这么一打岔,苗子茜和苗子路蹲墙根儿偷听的事儿就被众人遗忘了。
待安排妥当装载奇石的工作,秦姓皇商便告了辞,石显忙率众人一起去送。
到了采石场大门,苗子茜见早有那熟识的车夫驾着熟悉的马车等在门外,见众人出来,便迎了上来。
“就送到这里吧。”秦姓皇商温和清冷地笑着,“过几天安排好了,我就来付尾款、取货。”
石显忙接话道:“钱的事儿不急,不急。”
亲姓皇商应酬笑了笑,朝众人抱拳道:“告辞!”说着,一撩袍子,登上马车。
那孔武有力的车夫木着脸,也是朝众人一抱拳,坐上马车,一拉缰绳,娴熟地调转马头。
离开地那一刹那,马车车厢的后窗突然被打开,秦姓皇商探头笑道:“苗师傅,我刚才的话,还希望你认真考虑一下。下次再来,希望苗师傅已经考虑好了。告辞。”
啪嗒,后窗关上了。
下一刻马车急逝,很快消失在众人眼前,只留下一骑烟尘。
“爹,你……”苗子茜原本想问苗老大心底到底想不想回到京城,但抬头一看周围的人都仅仅地盯着苗老大,怕当众要他回答为难他,忙改口道:“爹,你不用再去镇上木材行了吧?要不咱们回家吧,都这时候了,再不回去娘该担心了。”
苗子路虽然不舍得跟许久不得见的知交好友石文翰就这么匆匆离别,但也怕独自在家的母亲担心,只得忍痛附和苗子茜的话。
苗老大见状,便朝众人笑着辞别,领着一双儿女朝家走去。
“这以后,对苗家人,可得客气着点儿。”半晌,石显对着苗家爷仨儿的背影感叹,这连京城里皇商都高看一眼的人,他们能不客气点儿吗?
石文翰重重地点头,自从知道村里流传有关他和苗子茜有私情的谣言开始,他可是一直都坚决打算娶苗子茜为妻呢,对自己的岳丈一家,他能不客气吗?
在家里等苗子茜和苗子路姐弟俩“放风”回来的苗李氏早就等急了,一直在院子里焦急地朝外看,期间还被隔壁心气儿不顺的石杨氏奚落几句,她也顾不得计较。
远远地见苗老大领着一双儿女回来,苗李氏赶紧迎上去,卸下一脸的担心,语气有些嗔怪:“你们俩玩疯了不是?这会儿才回来!”小施惩戒地拍了苗子茜和苗子路的脑袋各自一下,见苗老大在一旁,苗李氏又问:“今儿怎么回来得早一些,还跟孩子一起回来了?”
苗老大便边走边把偶遇苗子茜和苗子路俩姐弟,又被缠着带他们姐弟俩去采石场玩的事儿说了,末了,脸色有些严肃地说:“今天京城里来的那个皇商秦老板跟我说了个事儿,咱们进屋里合计合计。”
苗李氏难得见苗老大这么严肃地提起一件事,心知这事儿不小,便点点头,进了院子,关了门,一家人细细思量合计。
“娘,你都不知道,那姓秦的皇商一听说爹祖籍京城,立刻问爹要不要回去呢!你都没看到,当时把大家惊得啊……”苗子茜手舞足蹈,小脸儿红扑扑的,深觉得有这样的一位父亲非常自豪。
“京城?”苗李氏一惊,打断苗子茜的话,手紧紧地抓住膝盖,眼神复杂地看着苗老大,问:“你竟然是京城的吗?怎么从来都没跟我说过……”那拖长的音调,让人觉得怅惘若失。
苗子茜和苗子路瞪大眼睛,难以置信苗李氏竟然不知道同床多载的苗老大是京城人士,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苗子茜更是诧异眼前的这对夫妇,妻子竟然不知道祖籍京城,而丈夫竟然也不知道妻子是放出来的宫人……
苗老大脸涨红了,一脸羞愧,半晌,说:“新皇登基的时候,对京城里的人管得很严,我怕说出自己是京城里来的,有麻烦……”
苗李氏听了,虽然是不悦丈夫隐瞒自己这么久,但想到自己不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