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段时间生活中的不确定因素像是赶着堆儿地爆发一般,就跟这一章的题目一般……某画应付起来很吃力,也不想随随便便码了字就来发,只好断更了。恳请见谅。我爱你们╭(╯3╰)a?
秦芃听石显这么说,一愣,倒是真的猜不出来石显这话的意思。
微微一笑,秦芃温和地说:“石村长有话尽管直说,只要是能够帮得上忙的,秦某决不推辞!”
有了秦芃的这句话,石显心底轻松不少,便鼓足了勇气,面有难色地将矿厂的意外和秦芃从头到尾地说了,末了,又恳求道:“秦老板,我知道,这成千上万两的银子,咱们非亲非故的,按理我是不该向你开口恳求的。但是,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了。自从三年前秦老板到我们矿厂买了奇石之后,矿厂的生意就一天好似一天,我们的荷包也是一天比一天,所以我这回才敢接下这么一大单生意。但是,没成想会遇到这样的意外,我真是……”
低头沉默了片刻,石显才又接着叹息道:“唉,这真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秦老板,这一回,还烦请你无论如何都帮我一把,我实在是……”
“原来是这样的事。”秦芃毫无压力地轻松一笑,爽快地说:“既然石村长开了口,那秦某自当会效犬马之劳。”
石显一听,一颗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紧锁的愁眉展开,感激地笑道:“多谢秦老板,多谢秦老板!秦老板的恩情,我真是不知道该怎么报答才好。”
苗子茜听石显这么说,便有些焦急地看着秦芃。想要秦芃趁机提出收购矿厂的事。
可是秦芃却像是没有看到苗子茜使的眼色一般,依旧和石显谈笑风生,像是随意间闲聊一样,仔细地问起矿厂的经营情况。
石显感激秦芃如此阔绰的出手相助。自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偶尔秦芃问起一些比较敏感的商业机密,石显也不过略一迟疑,就将事情告知,虽有一些细节隐瞒了下来,但是大致的经营状况却不曾瞒着秦芃。
随着秦芃和石显谈话的深入,一旁坐着的苗子茜也由一脸焦急转为会心的微笑,一边听,一边还不时地出声询问一两句,帮着秦芃打探矿厂的虚实。
秦芃见状。知道苗子茜明白收购矿厂的事不可以操之过急,免得让石显有一种他想借机敲诈、趁火打劫的心思,将两人的关系弄僵了,那收购矿厂的事就更难谈下来了。秦芃念及此,便也会心一笑。给苗子茜一个“孺子可教也”的表情。
宾主三人,会谈十分融洽。
当天,秦芃就取出一万两的银票,连字据都没有立,就爽快地交给了石显,把石显感激得无以复加,只是一个劲地点头感谢。
一场在石显看来很难度过的难关。就这样被秦芃轻易地化解了,石家庄内流传的有关秦芃失势的消息,很快便被人们彻底地摒弃了。在石家庄,秦芃依旧是三年前的那个被全村人奉为神明的鼎鼎有名、富可敌国的皇商。
只是,一连好几天过去了,秦芃丝毫都不和石显提出收购矿厂的事。这多少让苗子茜有些沉不住气。
但是苗子茜也很清楚,秦芃自小在商场里摸爬滚打,什么事都计算得很精确,不到有十足的把握,绝对不会草率出击。秦芃的心思到底有多深。可不是她这个菜鸟可以窥测得清楚的。心底想明白了,苗子茜便只有压下心底的焦急,在石家庄耐心地住了下去。
在闲居石家庄的这段时间,秦芃白天和石显一起去矿厂视察情况,苗子茜偶尔会跟着去,但大多数时间还是窝在石显的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免得那些三姑六婆见到她,一个个都指指点点,议论纷纷的。
这几天天气一直晴好,每到月亮升到树梢,皎洁的月色照亮大地的时候,秦芃和苗子茜两个就在村子周围漫步,静静地享受这远离京城喧嚣的宁静,非常地惬意和满足。
这样的日子,大约过了半个月,矿厂又出现了严重的问题了——有一个和石显关系一直不错的订货商,在没有预付一文钱定金的情况下,向石显订制了一大批奇石,但是最近突然没了影儿,而他特地定做的那些奇石都是稀奇古怪的,又没有办法再卖给别人,矿厂面临着又是亏损上万两银子的困境。
石显先前已经求了秦芃一次,到现在都还没有把上一次的那一万两还给秦芃一分一毫,现在,石显怎么还好意思再像秦芃开口,再借一次银子。
辗转反侧,石显急得差点五脏俱焚了。
秦芃和苗子茜也知道这件事,正在踌躇万一石显再一次来开口借一万两银子该怎么答复,该不该趁此机会要求石显放手矿厂。
这厢秦芃和苗子茜还没有想出来该怎么答复,那厢石显已经经受不住外界的压力,找了个空当,单独向苗子茜求救了。
石显是这样想的,既然苗子茜一家已经在京城站稳了脚跟,跻身京商的行列,而且苗家又得秦芃的看顾,多少总会有点家底的。
石显觉得,怎么说,苗子茜一家都在石家庄住了十多年,也算是半个石家庄的人了,而且以前他对苗老大也颇多看顾,还把秦芃购买奇石时那一大批的木箱子的活儿都交给苗老大做了,不管当初他把活儿交给苗老大的动机是什么,至少,解决了苗家的经济困境。
那现在,他石显有了困难,向苗子茜开口求救,苗子茜怎么都要看在曾经的情分上,不说借出一万两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