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莉,你可问清楚了?吴老师办公室下摆设的真是彼岸花?”在吴老师的死亡现场出现彼岸花是件值得深思的事。
看莉莉那叹息的脸色,估计她也只顾得吃东西聊天没怎的细问吧!不管真的假的,即便是塑模,也不该出现的这么诡异啊!我虽更相信警察的判断是*不离十,可彼岸花这亲身经历过的东西出现,想要消除疑惑的火苗真没那么容易。
“莉莉,没有问便算了,下次再问无妨,你就先将详细情况说给我听吧!”
莉莉像是被宽恕过的孩子一样又恢复了“男儿”本色,开始事实加心得一并说了起来。
“青禾告诉我,他的那些警察叔叔踏进现场后看到的便是吴老师上吊自杀的样子,法医的初步鉴定也是上吊自杀。别的我就不清楚了。”莉莉说的情况了了草草,搞得人弄不明白,看来,她是只顾的谈情粗枝大叶的听了几句来,想要知道具体的事情从莉莉这怕是没希望了。
真是颇为惋惜,还想再问下莉莉其他的事情,这时,宿舍的姐妹们都回来了。她们不断地感慨着,今天晚上通宵畅谈的话题已是板上钉钉,不知又要熬到什么时间才能合眼。
十几分钟过后,吝啬的校方关下了宿舍的电闸。故事便开讲了,有说吴老师被人勒死再吊上的,也有人说吴老师是被掐死的,咿咿呀呀的,事实加胡说八道不知凑成了多少的版本。但结果都差不多,多是说这是谋杀,更有甚者玩笑般说吴老师跟校长搞基情被发现这才上吊自杀………
我早早的便睡下了,我没有厌倦睡觉的念头,休息是我在这车水马龙的世界唯一的净土。我喜欢在喧闹的时间中找个地方睡下去,特别是在暴风雨来临之前,由乌云和狂风萧瑟在外边,能在这种天气裹紧被子睡个午觉是人生一大乐趣。
受这种喜静不喜闹的性格影响,体育课,对我来说是不存在的。我讨厌在恶毒的阳光下跑来跑去,被阳光照着,就像是在无穷的消耗生命,人会渐渐变的衰老,然后死亡。
吴老师才刚刚过世,我更不会去撒欢似的野在操场,我轻碎步的进了校后的教堂,学着老奶奶的样子,祈祷吴老师在那个世界能够得到安稳。
做完祈祷,教堂的老奶奶便开始“学生,你信神吗?”“耶稣真的存在”“信耶稣得永生”之类的魔怔话唠叨个没完。越是搭理这般人物越是难缠,任她扯她的耶稣去吧!我快步的离开,无聊的转悠着。
从教堂的小道回校内,又见到了那个冰块王子。他扭过头,竟看向了我,他的眼睛很漂亮,像是弹珠一样圆润剔透。他的眼睛,染发着一种**力,煊,亮,带给人凉爽的感觉,却又迷离的让人看不清。我很喜欢他的眼睛,只是眼睛而已。
“文学社的陈妙真同学?”他主动问我话了,我虽对他很是抵触,但礼貌问题,我还是回答道:“嗯!”
“文学社还收人吗?”他竟然这么说,像是和我很熟似的。可也奇怪,他为什么要进文学社呢?
“你怎么昨天没问莉莉?却要问我?”
“张晓莉吗?昨天和她的谈话差强人意,她只是一个劲的问我喜欢吃什么喜欢什么颜色之类的无聊的问题!搞得头都大了,其实我自己也不清楚,所以我没能和她聊太多。”
难怪莉莉昨天气色差劲的回宿舍,戳在了冷点上导致没有共同话题,谈的不痛快也在自然规律中。
“进文学社,你得过的了社长那关才行。”我这是怎么?是我希望他进文学社吗?可为什么还会那么抵触他?
“就这么简单?”他疑惑的问道,像是对自己的文彩自信满满。
“你怎么不上课?”我这才察觉些不对劲来,“糟蹋家里的血汗钱,每个富二代都是这样?”
“上课?又有什么好上的,听几节就能少死几个人吗?我只有在失眠的时候才回班上课。”他的样子有些一种沧桑的神态,是经历了太多的血案让他蜕变了吧!我很赞同他的做法,像他这种人,校园这个牢笼箍不住他的蓝天。
“吴老师真的是上吊死的?”
“是,全身没有一处伤,脖子上也只能找到上吊的勒痕,下巴里面,喉咙上面。房间中没有争斗的痕迹,歪倒的椅子上也有着吴老师的鞋印,且椅子的高度用于上吊正合适。法医雪姐的实力我清楚,她很厉害,从未判断错误。”
“你还执着什么?”我这么说,只因为这小道上有一条深巷,巷子深处,便是便是办公楼的背面,他可能为了看凶案现场的全景才来这里的……
“虽然叔叔们都一致认为这是自杀无疑,只是自己还有些疑问。”
“鉴定都说是自杀,你还来查,看你吧,走进巷子弄得鞋子都湿了,头发也被空调散热扇滴洒了些……”我怎的了,怎么关心起他来,可心中还是在抵触没错!
“不会那么简单的。”他自信的说着,“类似的事情,应该还会发生………”
“啊?”
“认识彼岸花吗?”
彼岸花,他提这个干什么?难道还有什么寓意?
“莉莉昨天那张照片吗??”
“嗯!”他点头道,“虽然现场只是塑模,但总感觉它在暗示些什么?”
“也许,吴老师只是希望它能够留住今世的记忆吧!”我嘴上这么说,心里却绝不这么想。
“血泪彼岸沿千里,虽载前缘谁折枝?”
他怎么念起了怡芳学姐的遗作,难道他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