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都在?而且已经注意到了?”李小姐疑惑的看着青禾,“你说的都是指什么?”
“那个手套啊,你们不是一直感觉很奇怪吗?”青禾的话如同霹雳一般,让人很快便联想到付晴婉转双手的样子!
“付晴!你说的是付清吗?”我本不想参与这种谈话,比起商量,我更擅长倾听,可是,青禾所说的事情实在让我难以置信,我不明白青禾为什么会这么说,也许他的确想到了什么,只是,我需要马上知道为什么!
“嗯,你说的没错,就是她。一个我们一直觉得奇怪却始终没有注意的人!”
“哪里奇怪?”
“手套啊!”青禾面无表情的说道:“我们早就该猜到的,大夏天的戴手套难道会没有任何原因吗?社会在悄悄地教会我们,一切事情的表象都是单纯的,而事情的内在却往往是复杂的。比如说,老姐你那么爱美,怎么大夏天的不去戴手套呢!”
“你这到底是想说些什么?手套又说明了什么?”李晓姐已经不再是单纯的疑惑,现在,愤怒的气息更多一分!
青禾深知李晓姐的性子,立刻切入正题道:“没有人会在炎热的夏天无缘无故的戴手套,那么,为什么付晴从一开始到上山始终没有脱下手套呢!答案或许很简单,那就是她的手上满是疤痕,不好当着大家的面摘下手套。大幅度的让两只手都染上伤疤,大概有两种原因,第一,便是被火烧伤,而她的手腕上却没有一丁点的伤痕,烧伤双手的话很少会一点痕迹都不在手腕中留下,所以,她的手基本不会是烧伤,再说。谁会那么无聊可以的将自己的手放进火焰之上啊!那么,也只能是剩下的另一种可能,便是药物腐蚀!药物腐蚀使手部受伤的人群,想也该知道。就是经常接触化学药物的医学者或者是从事化学研究的研究人员。在日常反复上千遍的试验中,很容易便会接触到带有腐蚀性的物体使得手部变得如同是铁锈似的变得锈迹斑斑!”
接触化学的人员?“即便是真正的证明了她是研究化学,你怎么就断定了她会与这件事情有关系呢?”我请求一般的说着。
青禾没有果断的给予回答,虽然听不出迟疑的成分,却显然声音有了那么一点收敛:“不,我从来没有断定,世界上没有什么事情是一定可以完全断定的!包括这一点也一样,我并无法完全确定,不过是猜测而已!”
“只是猜测?”李晓姐疑惑的看着青禾,难以置信的问道:“不会吧。老弟,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主观臆测了,还真是让人不可思议啊!”
“哎哎,可别认为我的猜测就是无理由的,我很早的时候就已经在对她进行怀疑。这个,你们也应该了解了啊,我给过你们暗示的啊!”青禾的话说的有点不知所云,让人摸不清楚头脑,大概意思就是说自己并没有做无端的猜想!
“那你为什么这么说?如果不拿出你自己的依据,即便是你猜的是对的,也让人觉得是难以信服啊!”李晓姐的探知*怕是从自己的职业病中带出来的。什么事情都不愿意马虎的接受,总要弄个清楚!
青禾微微叹息,然后说道:“这个,还记得那次李老爷子劝我们不要进山的时候,付晴和他发生争执的事情吗?”
那次,好像是因为付晴坚决要去进山。而老爷爷苦心劝导,结果两人便发生了不快!青禾怎么会提起那件事情来!
“之后,付晴便赌气出去了,”可以清楚听到,青禾的的这句话用了很重的重音。难道这件事情还藏着什么秘密?
李晓姐看着青禾吗,那种眼神,仿佛时时刻刻在传达一些信息:你在这逗我玩吗?还不快点说清楚!
青禾突然吐吐舌头,恍然一下,像是憨豆先生的表情,一瞬而过,“那老姐,你还记得之后她去做什么了吗?”
“当然记得,”李晓姐轻松的说道:“她上厕所了啊,之后就没有再回来,自己一个人憋屈在外面,直到小昭去劝她她才顺心过来啊!难道这有什么不对吗?”
青禾点头说道:“问题就出在这里,姐,你也知道,我们第一次去往那里的时候只有我们六个人在那里呆着,而付晴他们八个人,则是一起上了山,而再一次上山路过李老爷子家里的时候,则是付晴他们第一次到那里,于是问题就来了,李老爷子的房子建立在山中,颇为古怪,她竟然连问都不问别人厕所在哪里便已经知晓,这不是有一点奇怪吗?”
“这......”我疑虑的思索着,这一下子就被青禾说的卡住了,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好!
“就这么一点吗?”李晓姐不以为然的说道:“这怀疑理由,貌似也有点牵强吧!只是因为知道厕所在哪里这一点,也许是巧合,人家正巧可以看出来也说不定啊!”
青禾做出的举动依旧是点头,但并没有因此而改变自己自信满满的样子,“的确,这确实是一个不定性的因素,只是,接下来还有另一件事情比起这个来则是变得更加有信任度。”
“能是什么事情,”李晓姐感叹的说道:“老弟你们知道的事情那么多啊,同样是一条路上的,我怎么就什么都没想起来,那件事情发生的很模糊吗?”
“不,才没有,那件事情,便是我曾暗示过你们的事情啊!”青禾的眼睛溜圆溜圆的,像是一个无邪的小孩子似的!
“暗示我们么?”我半开玩笑的回答他道:“大概是你给的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