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没有版权,没有专利的时代,对于文胸这类物件到底能不能赚钱真个是一个不能预知的存在,就算别人仿了去了,江野这边也不能直接上人家去砸门不是,毕竟不是赌坊,都是一帮大老爷们,拳头一般都比较好说话。
从妓馆回到赌坊,郑双龙和江野顺便聊起了自家坐庄、开庄的事情,毕竟这赌坊总要有人压阵,这也是赌坊真个赚钱的缘由不是。
郑双龙提议说还是玩些以前的赌法,那样赌坊瞬时就能拿出好几个能够坐镇的高手出来,但对于别的玩法一无所知的江野却是有不同意见,在后世,一个发牌的高手能够随意改变牌面的位置,想要给你三条,就不会给你顺子,想让你被玩死,就不会让你有那么一丝的喘息机会,相比下九流的偷换牌面,那才是上九流,真个能成压轴般的存在。
江野从身上拿出了一副将军牌,让郑双龙在对面坐了,由江野洗牌,发牌,向郑双龙演示下真个的发牌官的真本事。
郑双龙是好赌的,自从成了赌坊的老板以后,不时的也找几个手下玩两把,江野早先把玩法规矩都告诉了他,现在看来也早就是一个资深的赌客了。
看着江野前面的三张还未翻开的牌面,郑双龙先看了看自个的,前面两张是两只彻侯,第三只是一个玄色的关内侯。郑双龙自然知道,这牌面已经算是足够大的了,在两个人对战的情况下,这牌有九成的赢面,剩下的一成都可以忽略不计了。看着对面一副成竹在胸的江野,虽然没有赌注,郑双龙还是小心翼翼的样子,不时拿起自己的牌面左看右看,好像多看两下就能看成三个彻侯一样。
江野两眼直直的盯着郑双龙,一手随意的翻开自己的牌面,第一只是上造,第二只是公士,第三只是簪枭,就着顺手理顺了牌面,是顺子里最小的一副,刚好比郑双龙的一队大了一点点。
不理会郑双龙一脸不相信的神情,收回牌面,重新洗过,再次发牌。
这次郑双龙的牌面是大庶长,关内侯,彻侯各一只,只是花色不一样而已,在所有顺子牌中,这也是最大的了。
如同之前一样,江野看都不看自己的牌,随意就那么翻给郑双龙看了,看是之前的顺子,不更,上造,簪枭,不同的是颜色一样,都是三张天色牌,依然是比郑双龙的牌面大了刚好一点点。
接着又是收牌,洗牌,发牌。这次郑双龙也不着急翻自己的牌了,被激起了赌性的他叫停了江野就要去翻牌的动作,开口说道:“宋小弟技法高超,老哥今天算是真个见识了,这好赌的性子都被你激出来了,看着小弟连赢两局,赌注都没有,老哥实在是过意不去,要不咱们这一局加点注头,怎么样?”
“衙官大人客气了,难不成刚有近千两银子的入账,郑兄就这么急忙的要转出去?还是说料定了这一局小弟输定了,所以想赚小弟些注头!”江野看着一副跃跃欲试的郑双龙,也不着急去看自己的牌面了。
“我们家乡有句谚语,如果你连续有好运气,那么你的运气终将有用完的一天,我不相信宋小弟的运气能够一如以往的好,所以愿意赌上这五百两银子,因为这一局,老哥我赢定了!”
“在小弟的认知里,确实有好事不过三的说法,既然衙官大人乐意赌,小弟奉陪就是。”说完话,江野把自己的三张牌面一起翻了过来,一张不更,一张公士,一张簪枭,花色也不一样,三张牌连在一起,算是整副牌中最小的了。
“看来正如郑兄所说,小弟的运气真个是用完了,这一局怕是要输了!”江野把牌向前一推,风轻云淡的样子,好似输的不是五百两,而是五百文一样。
纵然是一个资深的老赌徒,看到江野的牌面,依旧禁不住的喜上眉梢,因为只要是会玩将军牌的人都知道,对面桌上的牌是所有牌面里最小的,自己只要随便有一张牌大过不更的,那就是自己赢了。郑双龙再一次肯定江野的运气是用完了,这都要有多臭的手气才能拿到的牌啊!没想到自己今天轻轻松松又有五百两银子的进账。
老怀大慰的郑双龙翻开第一张牌,是一张天色的彻侯,没想到第一张就基本确定了自己的赢面,不管接下来的两张是公士也好,是关内侯也罢,自己是赢定的了。
翻开第二张牌,是一张玄色的彻侯,那现在自己的牌面就是一对彻侯,已经想着如何花用这额外得来的五百两银子的郑双龙看着对面依旧云淡风轻的江野,单手一抄还未揭开的第三只牌,随后一甩,正面向上的第三只牌压在之前的两只彻侯上面,赫然是一只地色的彻侯,三只彻侯,按照规矩,这副牌最大,只有最小的牌面能杀,而江野手里的,就是最小的。
郑双龙看着这个把自己顶到天上,又一下次摔到谷底,还滚了好远的三只彻侯,一下子就懵住了。这不是要玩死人的节奏啊,三只彻侯,已经足够让任何一个赌客倾家荡产了。
江野没有让郑双龙倾家荡产,把桌上凭票支取的票据还给了郑双龙,很是高手样子的说道:“赌,不是靠运气就能够通吃天下的,还有一种叫做技术的东西,那才是赌的根本。”
“前些天让郑兄找的人找来了没有,我打算把刚才这些技法教授给他们,这样赌坊这边也有几个压阵的人,也方便咱们以后开分店啊啥的!”
郑双龙这才回过神来,把门外守着的汉子叫一个进来,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