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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霏漠和那本经册打交道这么久,多少还是摸到了册子的一点“脾气”。她感觉阿史那步颜出人意料的整治了南氏,会是一个契机,那书页上会出现新的消息也不一定。只是南氏的受伤,让苏霏漠一时之间,说不清是个什么滋味。阿史那步颜虽然脾气急躁,但不是个拎不清轻重缓急之人,相反,她在做起事来目光独具、干脆果决。每次她看似急躁的行事,往往有意料不到的效果产生。
沈妪道:“你也太莽撞了,你亲自出手,就不怕打草惊蛇?”
阿史那步颜瞥了沈妪一眼,小声咕哝道:“就你谨慎,谨慎的连阿沫受了欺负都不去报仇……哼,我可咽不下这口气。”
苏霏漠见沈妪有些尴尬,只得打岔道:“姨母是怎么教训她的?”
阿史那步颜这才换上有点得意的表情道:“你们不必担心,我虽出手教训了南氏,量她也想不到是我出的手。”
见众人都疑惑的看着她,这才压低了声音,说:“我装鬼吓唬了她,还把她吓得不轻。”说完,她那一向冰冷的脸上带上一丝笑容,像春花绽放般的美丽。
随后,阿史那步颜得意的从袖里拿出个小包袱。她打开之后,从里面拿出一件用羊皮消制的物事,抖开之后,像是一幅人像画。众人都不明白阿史那步颜搞什么名堂,只见她对准羊皮画的封口吹气,一会儿,一个羊皮人偶就呈现在众人眼前。
“呀,好像有点像娘子……”宝珠仔细看着那人偶,惊讶的冒出一句。众人听宝珠这么一说,也发现这个人偶和苏霏漠的高矮差不多,那人偶上所绘的容貌,冷眼一瞅,和苏霏漠有三、四分的相似。
昨晚,就在苏霏漠纠结于经册的失灵时,阿史那步颜偷偷潜到南氏的住所外。白日里她把削好的皮子做成人偶,照着苏霏漠的容貌画了像。到了晚间她躲在离素芳斋不远处的几块假山石后,在山石旮旯里把羊皮人偶吹起来,再把事先抓的萤火虫放进去,远远的见了,真的有几分鬼魅劲。单等南氏出来之时,便拿腔拿调的吓唬她。
“我原想着,要是这南氏老实的待在素芳斋里,我便暂不和她计较。要是她敢出来兴风作浪,就怪不得我手狠了。结果你们看见了吧,她趁阿沫不在,黑灯瞎火的偷偷溜出门,能干什么好事?”
最后,据阿史那步颜说,吓唬的结果非常成功。其实,这话不必阿史那步颜自己说,苏霏漠从婢子的回禀中,也知道了那个吓唬的结果。
“姨母可跟着去看了,南氏离开素芳斋出去做什么了?去了何处?”
“我看她这么晚出来,又鬼鬼祟祟的。就先跟上去,看看她又要行什么鬼魅事。只是她并未走远,在素芳斋外转了一圈又回去了。我看没什么别的事,就拿出人偶吓唬她了。”
苏霏漠暗自思量,按理说,南氏不应该这么沉不住,她那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或者南氏感觉出什么,心慌了。苏霏漠不敢低估自己的对手,更何况是个从小将她照顾大,对她十分熟悉的对手。
宝珠看苏霏漠在一旁闷不做声,想着这事对娘子的打击是最大的,只好寻些话,打破沉默:“这羊皮缝的人偶,吹起来,奴也没觉得和娘子有多像,怎么真把南妪吓成那样。”
“你没做过亏心事,遇事心里自然会留着清明。乳母做贼心虚,看见个影儿,就会自惊自怪起来,到不用旁人费心吓她,她自己就把自己吓着了。”
“吓着她,还是便宜她了。真没想到南妪居然勾连娄侍卫害娘子。她可是娘子的乳母,怎么能做这样没心肝的事。”宝珠一想到这儿,便愤愤不平。
“这世上最难测的就是人心,它要变谁也没办法。不值得为这样的人劳心,如今南妪这一病,我们也能拖延几日,好好筹谋一番。”
与此同时,在偏院里养病的许妪,正思量着这几天的事。经过反复掂量,她恍然察觉,她们这次来苏庄,像是掉到一个猎兽的陷阱里,越挣扎陷得越深。同时她也想起了以前的事。
她和冯氏或者娄护卫等人不同,算是少数知道康氏的一些事的人。
康氏和所有世家贵女一样,具备端方的举止,娴雅的言行,但性情却不柔顺。她为人冷情,有些傲气,行事大气、不计较。苏庄这几天发生这些事,处处透着狠辣果决,应该不是康氏的手笔。她身边的沈妪却是个厉害的,从这些事上到能看出几分许妪的影子。
谋划了这么久,还是功亏一篑,那位要是知道了,不知道现在心里作何想。她们这番不顾酷暑,百里迢迢的赶过来,非但没有达到想要的效果,还非常糟的把把柄落到康氏等人的手里。看来,只能行那最后一招,康氏等人真的是留不得了。
许妪想到来时,那人的叮嘱:“在回京的路上……”如今,是不得不行此计了。虽然此时再行此计,根本得不到原先想要的效用,但在回京的路上筹谋,却成了她们此时唯一的退路,此计不得不行。
阿史那步颜说完南妪的事,众人便散了。苏霏漠由宝珠服侍进里间休息,待众人走后,苏霏漠拿出册子。
这次她没有找急忙慌的打开,而是手拂过册页,思量了一会儿。打开册子时,册子上果然出现了新的字迹,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