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妪从康氏身后站出来,道:“一个婢子??下藏有暗格,已经是其心可诛。再看看这暗格里的东西,是一个婢子能有的?这些东西是怎么来的?又是谁给她的?她要用来做什么?”
“这件诃子和鞋袜,和四婶手上的物证一模一样,难道说,这事是四婶指使的?”
“我,我不过是被这贱婢蒙蔽了。”
苏霏漠顺着冯氏的话头,道:“嗯,奴也觉得四婶是受了蒙蔽。但她区区一个贱婢,哪来这些贵重物事,送她这些铜钱,金簪、金锭子的人所图非小,难不成他们是冲老夫人去的?”
随后,苏霏漠慨然道:“咱们可要好好查一查。京里路远,距这里百里之遥。万一在路上这婢子出点什么差错,有个三长两短,她的一条贱命要是没了,虽然并不可惜。但是,跑了那背后的贼人,可不的了。”
从堂上传来苏霏漠清冷的声音:“让大夫把伤药预备好,一会儿打完了,就给她用上。”周围的人松了一口气,暗道一个小女娘到底是心软,不过是嘴上说的狠些罢了。
“养两日,待伤口结痂,拖出来继续打,打烂为止。再治好、再打。想死,没那么容易。”
周围的人再没有发出声音,各个噤若寒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