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霜回来了……
和他一起回来了。.
我想现在已经在路上,怕是马上就要到了候。
墨园今天格外热闹,从里到外都布置的欢喜不已,爸爸妈妈特地从澳洲赶回来,因为子霜常年在国外留学,很少回来磐。
萧奶奶又上我的画室来催我:“丫头,你还是换件衣服,今天也邀请了许多俊俏的公子哥,夫人说想给你物色一个好对象。”
萧奶奶是看着我爸爸墨吟风长大的,是墨园资格最老的长辈,现在老了,成天就想着给我相亲。
“子霜不也回来了,叫她穿好看的衣服去相亲,我没工夫。”我没有停下手中的画笔。
“小丫头,你忘记了,子霜有你哥哥呢,老爷子一早定下的婚事,虽说老爷子现在不在了,但临走前还嘱咐来着。”
砰的一声,我手中的画笔忽然断成两截,颜料溅的我满身满脸,心情也不免抑郁。
“我不想去。”我的声音不免大了些。
萧奶奶只以为我生气了,便关上门,无可奈何的走了。
反正我在这个家里霸王惯了,因为我的身体不好。所有的人都会迁就我。
只要我稍稍咳一下,或者胸口稍稍疼一下,他们都以为是了不得的大事情,整个墨园都会鸡飞狗跳,我记得有一次我只是稍稍发了一个小烧,就连住在墨尔本的爹地妈咪都赶过来了。
或许很多人不清楚,是的,我有两个父亲,也有两个母亲。
现在我和我的亲生父母住在一起,但在十五岁之前,我和我的养父母住在一起。
所以,为了区分清楚,我叫我的亲生父母爸爸妈妈,叫我的养父母爹地妈咪。
所以,我才有一个哥哥,刚刚萧奶奶嘴里的那个人就是他,唐秋言。
十五岁之前我叫唐秋诺。
小时候我们很要好,虽然还不到五岁的时候,我就知道,他不是我的亲生哥哥,可是我依旧当他是我最亲的人,我什么都同他讲,甚至比爹地妈咪还亲。
可是十五岁之后,我便不这样想了。
他只当我是个累赘而已。
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难受,委屈,甚至有一种被欺骗的感觉,明明小时候我们那么要好。
记得上小学的时候,我同君家的臭小子打架,从来没有打过架的哥哥不问缘由扑上去就揍君家小子,结果闹了很大的一桩事情,他一个人全扛了,结果被爹地打的好惨,也没有把我供出来。而我对他也不错,每次去学校后山偷得枇杷也不忘给他捎上一串。
可是我们比亲兄妹还亲的革命友谊还是结束了。
这些年来,我都懒得去想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
我还是换了一件衣服下去,总归兄妹一场,既然了回来了,去寒暄几句也是人之常情。
刚走下楼梯的时候,我便一眼看到人群中的他,或者是他们。
他们两个人被一群人簇拥在大厅的中央,旁边多数是从小玩的伙伴,连君家那漂亮的臭小子也来了,但是不管有多少人,他们的身上仿佛有光,谈吐间总有一种从容的高贵气质,那一票臭小子盯着子霜的眼睛都快直了。
子霜很漂亮,就像诗里面说的:“此女只应天上有,人家能有几回闻。”兼具了美貌,智慧,气质,可爱却不宣扬,良好的家教让她谦逊有礼,十分讨人喜爱。
可我不一样,这一票小子里十个有八个和我打过架,每次都是笑话我是个病秧子,我一听到这三个字就干架,直到他们满地求饶,才罢。
后来他们也不敢嘲笑我了,多半是爸爸的原因。
其实墨园的人都说小时候我和子霜长的很像,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连妈咪都将我们错认过,现在却不大有人说了,其实我们还是很像,那一张脸简直如出一辙,只是气质差到姥姥家的兰山别院去了,何况我十岁以后,就从来没有留过长发,自然不会有人将我们认错。
那群人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嘻嘻哈哈,高兴地很。
我下楼梯的时候不甚脚下一滑,差点从上面摔下来,幸亏我机敏,抓住了白玉栏杆,但是我的头又差点磕在栏杆上,样子狼狈,毫无淑女
风度。
但是,我无所谓,淑女是什么东西,可以当饭吃么?
第一个反应过来的竟然我那个狼心狗肺的哥哥,大呼一声小诺,便急匆匆的跑过来。
但是君家的兔崽子跑的比他快,一阵风一样呼的刮到我的身边:“呦,这是学林黛玉呢。”
ps:迟到已久的番外,希望各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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