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我是我不打算理这个蓝天的,随让他让我看着不爽来着。可是看他那么急切的想要找唐琛我还真怕因为我个人的喜好耽误了什么重要的事,谁让我是个本性善良的好姑娘呢?
当然我这么问蓝天也是有原因的,要知道唐琛的事虽然不算大但是也是许多人都知道的,像蓝天和他本来就熟识又怎么会不知道呢?
蓝天点点头:“嗯,我到我们市下边的县乡去做‘送医下乡’,今天刚刚回来。”
难怪!我没有说话,从收银台下抽出了一张几天前的鹤城晚报递给蓝天。
蓝天拿着报纸心不在焉的看了几眼,又抬头问我:“你给我张报纸干嘛?发宣传单啊?”
我没好气的说:“你什么眼神啊?鹤城晚报是宣传单吗?给你报纸当然是让你看新闻啊,不然你以为呢?让你拿着擦屁股啊?”
蓝天听到我的用词皱了皱眉头,当然他身边遇到的应该都是白领活着是女医生、女护士之类的天使级人物,不像我还没有脱离低级趣味只是小老百姓一个。
我翻了个白眼,切!你看不上我,我还不待见你呢。我也懒得再同他废话,伸手指了指报纸上一个不太醒目的地方的一个报道给他看:
昨日晚上,我市xxx小区内的一对年轻夫妻双双从二十八层楼顶天台坠楼。该女子的腹中已有五个月的身孕,据猜测二人是因为感情纠葛产生口角,才会引发了这一悲剧。在这里记者要提醒广大市民,家和万事兴。
短短几行的字,也不知这个蓝天是怎么搞的足足读了有十分钟,而且到后来他的手竟然开始发抖。
我见他这样便有些不忍的倒了一杯热水给他。
蓝天颤颤巍巍的端着热水喝了几口,然后就看着装热水的纸杯发呆。
我在一旁猜测,这人不会和唐琛两口子跳楼的事情有关吧?要知道其实他和唐琛来的那天晚上,唐琛已经......等等......我忽然心头一惊,事情好像不太对呢.......
我试探着问蓝天:“你到底找唐琛有什么是啊?”
蓝天听我这样问,竟然打了个冷颤,然后直直的看着我。
我不争气的缩了缩脖子,不要怪我没骨气。要知道这个蓝天可是一名外科医生啊,每天都是动剪子动刀的,看到的都是血腥场面啊。让他这么看着我就有种自己在手术台上的感觉,要知道我从小最害怕去的地方就是医院,现在被一个外科大夫这样看着,能不害怕吗?
蓝天似乎并没有看出我的害怕,叹了口气说:“算了,既然唐琛不在了,我就和你说说吧,不然我怕我就快憋疯了。”
我翻了个白眼,你憋疯了才和我说?你当我是垃圾桶啊?唐琛不在了不要紧啊,你早晚都会和他去作伴的,到时候在说也不迟嘛!
蓝天也不在乎我的反应,自顾自的说:“你也看见那天我和唐琛是一起进来的,而且也应该知道我们是最好的朋友了吧?其实我和唐琛是高中同学,两家住的比较近。我们的父母也有些交情,可以说我和唐琛是那种不分彼此的损友。
我和唐琛认识多年,不只是因为我们是同学的缘故,还因为我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爱好——收集古董。“
我听到这里,对眼前这个蓝天是肃然起敬。要知道能收藏古董的那都是有钱人啊,非富即贵。小小的一个铜钱都可以卖上几万,根本就不是我这个每天售货,算计那块八毛的人能想象得到的。
蓝天停顿了一下后,又接着说道:”其实说古董有些说大了,要知道我们这座城市并不是什么历史名城所以也没有什么珍贵古玩,我和唐琛不过是喜欢一些年代久远的古物罢了。
你应该知道在我们市中心中环广场的三楼有一个古玩城,那里有很多古玩店,多数是卖一些古币铜钱、字画、摆件什么的。有真货,有赝品,更多的是连赝品都算不上的假货。
即便如此,很多喜欢收集古玩的人还是经常会去那里转一转,看能不能好运的‘捡漏’,我和唐琛也是其中之一,周末经常相约一起去走走看看。
大概是一年前的一个周末,我因为临时加班而没能赴约。那天快下班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我一看是唐琛打来的便接听了。
电话里的唐琛显得很兴奋,说他在一个古董店里淘到了一样宝贝。我当时也没有在意,要知道很多古董店为了彰显品味,都装修的古香古色,而且光线都很暗。这样一来气氛有了,很多时候也容易将一些假货以好充次的卖出去。
我漫不经心的问他淘到了什么东西,唐琛说是一幅画。要知道字画这个东西在古董中最容易出现赝品,因为很多写字画的人会专门的临摹名字名画,而那些裱字画的人又会专门研究怎么做旧。
这样一来,字画里的赝品多如牛毛,数不胜数,甚至有一些的质量要比真品还好上几分,真的达到了以及乱真的程度,即便是书画鉴定专家也难以分清。
我开玩笑的问他不会是买到假货吧?唐琛听我这样说不干了,非得让我下班去他家看看。要知道唐琛也是有一定鉴赏能力的,再加上他做的是软件开发,有大把的时间泡在上,所以他比我更了解古董的行情。
看唐琛的样子决对是一件好东西了,我试探着问唐琛花了多少钱,唐琛高兴的说出一个价格,那是一个低的不能再低的白菜价,我几乎认定那不可能是真品。
下了班,我本来想直接回家的。可是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