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已经有探险船开始前往南洋之地进行探索,绘制海图。//相信在不久的将来,南洋诸岛,都将会在华夏帝国的疆域图上现身出来。
至于杜伏威,现如今攻取了李子通的地盘之后,势力愈加的强盛,并且盘据江淮江南之地,北面抵抗着窦建德的南征,而西南面,正虎视着那李子通。
李子通也算是个能人,几起几伏,都能够摔趴下之后再次爬起来,被杜伏威收拾得趴下之后,李子通又向东逃往太湖,收拾散兵,得到二万人,在吴郡袭击沈法兴,大败沈法兴。沈法兴带几百个亲随放弃吴郡城逃走。李子通的兵力重新强盛起来,便将都城迁到余杭,接收了沈法兴的全部地盘,东到会稽,南至五岭,西抵宣城,北达太湖,全为其所有。
而今面对实力越来越强大的杜伏威,李子通也很清楚,自己已经不再是杜伏威实力相等的对手,已然向梁国萧铣派出了使节,希望能够与萧铣联手。
而萧铣得此消息之后,颇为高兴,或许在他的眼里边,能够跟李子通联合起来的确是一件幸事,至少他目前只需要三面受敌了。不过,这家伙的这番举动,受到了岑文本的强烈反对。
首先,李子通绝对不是什么好鸟,背盟之事于得无比熟溜,而且,李子通的对手,乃是杜伏威,而杜伏威已然归降华夏帝国,也就是说,跟李子通联合,必然会得罪华夏帝国这个最强大的劲敌,绝对不是什么好消息。
特别是对于四面受敌的梁国而言,华夏帝国至少对梁国还维持着一定的善意,但是现在,萧铣的做法,必然会让这些善意消失无影无踪。那么,华夏帝国入关之时,便是梁国覆灭之期。
他的话很有道理,哪怕是远在千里之外的我,也不由得对岑文本的这番话而击节喝彩不已。(
“可惜,萧铣此人,目光短浅,忌贤妒能,岑文本的这番话虽是金玉良言,可是……”房玄龄也是一脸惋惜地评价道。
“不过陛下,梁国既然已与李子通结成盟友,咱们是不是应该有所表示?
我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道:“这是自然,不然,那萧铣说不定还真以为朕软弱。//告诉宗罗睢,让他一个月之内,拿下巴东郡全境,朕倒要看看,那萧铣会有怎样的反应。”
“诺陛下放心,臣这就去告诉宗将军,相信宗将军不会让陛下失望的。”韦云起眉头一扬,信心十足地笑道。
“嗯,朕也相信宗将军,对了,巴蜀之地的道路修缮得如何了?”我点了点头之后目光落在了负责道路交通建设的武士身上。
武士站起了身来,拿着一份厚厚的资料在那一面看一面禀报:“陛下巴蜀盆地的那些郡县的水泥直道,已经在今年春末时就已经完全通畅,另外就是,从长安直抵交趾的这条水泥直道目前尚有七百多里才能够联通。而其他郡县的水泥直道,虽然因为山势坚险,所以,施工很是困难。但是目前,大多数的工程,都已经超过了二分之一的完成量。”
蜀道难,难于上青天,这话是古人说的,莫说是古人,就算是出生在二十世纪的我也深有体会,特别是八十年代的时候,大多数的道路,仍旧是那种爬山路,遇山就爬,有时候,为了绕一座山,甚至花上好几个小时,而若是打洞而过,最多也就是十来分钟的事。
而本公子自然是要玩就玩狠的,能打洞就尽量打洞走。极少会去爬山什么的,如此一来,这样的道路建设,甚至让我有一种古代高速公路的感觉。
而因为是在山区,这样的道路建设,的确是增加了难度,但没关系,这样一来,就将道路直接拉直了很多,减少了很多的弯路,虽然山洞会有一定的危险性,而且车马行进时有一定的困难,但是,总是比绕山又绕水好上了很多。
所以对于武士所提出来的困难我很能理解,也幸好,幸好中原战乱,才得以使得本公子拥有了出乎预料的劳力来于这些事。虽说修路有危险性,会死人,但是相比起打仗而言,所死亡的人数简直就是毛毛雨。
最多还有两年的时间,巴蜀之地的所有郡县就能够全线贯通,而单单只是一条从长安出发,经由蜀地直达交趾的水泥直道,就使得很多的蜀地物产能够更加的便捷运输,同样带动了巴蜀之地的贸易和工商业。
在本公子治下的各地,工商业的发展都极其迅猛。而工商业的飞速发展所带来的就是使得商贸往来更加的频繁,同样,频繁的商贸往来,使得国库的收入正在飞速的增长。
也使得不少反对支持工作人的文武大臣与有识之士都默默地闭上了嘴,因为,眼见为识,看着这个繁荣的华夏帝国治下子民们那一张张开怀的笑脸,他们很清楚,就算是再反对也没有用。
因为事实已经摆在了眼前,发展工商业不但没有阻碍到农业的发展,反而使得土地兼并几乎完全停止。因为华夏帝国公平公正的税赋收入,让所有人都感受得到,虽然这样的公平,只能涵盖大多数人,但是,却已经比之前朝,了不起多少倍。
上至帝王,下至平民,一律照章纳税,谁还有什么可说的?天子都纳了,难道你们好意思,有脸去反对,不纳税不成?
另外,各郡县的国学都已经开始建立,许许多多过去不得志的文人们,也愿意从家里走出来,来到这些学堂里,为这些商人、农人、工人的孩子,教授他们知识,让他们明白,他们所生活的国度,叫做华夏帝国。
他们所使用的文字,叫做汉字,他们都有着相同的血脉,他们都是骄傲的华夏帝国的子民。
国家的凝聚力,就是要从小培养起,让他们明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