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本公子则转过了头来,冲俺那可亲又可爱的瑶光妹子得意地眨了眨眼,而瑶光妹子甩了一个白眼给俺,还撇了撇嘴,这才继续饮酒,不过,从她那张满是光彩的俏脸我能够看得出来,她很是为自己有这么能说会道,能光靠嘴皮子就把麻雀从树上乖乖的哄进鸟笼子里的未婚夫而很是骄傲。
不知道过了多久,而我眼睁睁的看着瑶光妹子很是若无其事的饮完了第二坛美酒,嗯,其中就是去了两趟,呃,这个时代应该叫茅房才对。完全看不着喝多的表现,本公子终于明白,这个世界上还真是有人对酒精免疫的。
就在我打着哈欠,准备再威胁下阿史那咄吉,让他早点打定主意的当口,阿史那咄吉终于主动开了口:“我终究只是一个王子,而不是可汗,所以,我不能与你和谈。”
“这是自然,所以,我欲北去。”本公子很是善解人意地点了点头笑道。
“可是我大哥的性恪,他是绝对不容易服输的,你觉得你能够劝说得动吗?”阿史那咄吉打量着我,眼神里边带着几丝嘲弄之色。“说不定,他为了防止这样的事情发生,先把前往雁门谈判的你给杀了。”
看到我神色不变,阿史那咄吉自己倒先自嘲地一笑。“虽然你们汉人总喜欢说我们突厥人反复无常,不过,我们弟兄不是,我的父亲启民可汗也不是。你父亲跟我父亲是结拜兄弟,只此一条,我兄长无论如何,都不会杀你。”
“多谢提醒。”虽然不知道这话的真假,但是,还是得多谢他给了我这么一条有用的消息。
之后,阿史那咄吉既没有问我想怎么说服始毕可汗,只是询问了我准备释放多少突厥战俘,对于这个问题我们再一次起了争执,嗯,就像是在买白菜一般讨价还价,最终我答应了释放一千人,当然里边有不少都是阿史那咄吉的护卫心腹之类的主。
而阿史那咄吉十分爽快地立下了一张字据拿给了我,凭着这张羊皮,只要等战事结束之后凭此物与他联系,他自会派遣人送来四千匹良马。
另外,阿史那咄吉又花了一张羊皮,上面自然是说明本公子是前往突厥和谈的,而且在上面还标明了本公子乃是长孙晟嫡子的身份,至于他为什么不说明。这我很清楚,他肯定也是担心落下把柄,或者说,由我自己去弄,怎么弄,那是本公子自己的本事,与他这个战俘无关,不然,被俘的他再被牵扯进这样的事情里边,那他日后就算是回到了草原,处景肯定也就艰难了许多。
所以,他才会如此郑重其是说明本公子乃是长孙晟的嫡子,说明,他之所以会与本公子交流,乃是念在我父亲与他们一族过去的情份上。
“你够可以的,去见个战俘,都能讹到好几千匹马。”瑶光妹子乘在马背上打量着我,一脸的无语与哭笑不得。“若是那云大将军或者是我爹知道这个消息,不知道会后悔成什么模样。”
“那也得他们能够有这本事把那家伙给忽悠得乖乖的自己双手奉上啊?”本公子很是洋洋得意地道,爽啊。这么溜跶一圈,就能够蹭到四千匹良马的借据,虽然仅仅只是借据,不过未来他可是要当可汗的人,要是连赌债都敢耍死狗不还的话,肯定会成为天下人的笑柄,怕是全突厥的牧羊犬都会笑掉大牙。